這么直白的話語,讓蕭景炎的心臟像是被凌遲,他感覺自己的嗓子被堵住了,發(fā)不出聲音。
我看著窗外的藍天,靜靜地訴說,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你知道被關羊圈是什么滋味嗎?
知道被幾個人強暴卻拼死反抗不了是什么滋味嗎?”蕭景炎聞言整個人都僵住,
臉色空白的抬頭。我緩緩的把視線轉移,對上他脆弱的像是馬上要碎掉的視線,輕聲道,
“我知道。在蠻國的那半年我的每天都是這么過來的?!薄熬鸵驗槟阈奶壑x凌煙,
讓我去替嫁,所以他們知道了我不是謝凌煙,就百般折磨我,可這就是我該受的嗎?
”說到最后,我的話語激動了起來。走出心理診療室的時候,我以為我已經(jīng)忘記了、不恨了。
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沒有忘記,那三年中的每一抹痛都那么的清晰。
蕭景炎沒想到那半年會發(fā)生這么多事,一瞬間他心如刀絞,用力的按住胸口,
痛苦的彎下了腰,最后竟是氣急攻心吐出了一口鮮血。我淡漠的看著這一切,
嘴里的話語不停,“被毒蛇咬,被鞭撻、打斷腳踝、翹脫指甲,這樁樁件件,
哪一樣能讓我原諒你?”蕭景炎心痛的無以復加,他嘴角掛著鮮血,捂著心臟膝行到我面前,
顫抖的手握住我的手。他滿眼痛苦,沙啞道:“對不起..對不起,阿容,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我不知道你會被...你該告訴我的,你該告訴我的。
”我眼神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人,“我告訴你又如何?你會相信嗎?”蕭景炎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諷刺的笑了一聲,用力將手抽出,從凳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兩天后會有人把你送回去,這兩天你就待在這里吧。”我轉身要走,一只手將我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