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點,季川帶著幾分醉意回到了家。
“我已經(jīng)搞定兩筆投資啦。”他含糊不清地說著,“就差最后一筆,我就能升主管了?!?/p>
“怎么喝這么多。”我輕拍著他的背,“拿投資又有什么用呢?”
“你不懂,蘇玥?!彼吐曊f道,“江晴在國外人脈很廣,她幫了我大忙?!?/p>
我心里一堵,難受得說不出話來。
“我只希望我們好好的。”我輕聲說道。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彈出兩條消息,是江晴發(fā)來的:
“我爸很看好你,你考慮下我們的事吧?!?/p>
“你想想怎么跟她提分手,畢竟她剛生完孩子?!?/p>
看著這些消息,我愣住了,心中五味雜陳。
月光灑下來,照亮了季川手腕上那道白色的傷疤。
望著那道疤,我不禁回想起往事。
大學畢業(yè)時,季川因為心理原因頹廢了半年,那段時間我一直陪在他身邊。
他日益消沉,有一天甚至劃傷了自己的手腕。
“你瘋了嗎?”我回到家,看到這一幕,趕緊撲上去給他包扎。
“我什么都做不好。”他抱著我說,“只有你不會離開我,蘇玥?!?/p>
“我們只要好好的就行?!蔽逸p拍著他的背安慰道,“你不用非得當什么主管?!?/p>
“蘇玥,我又不漂亮,你還愿意陪著我,真好?!蔽逸p聲說道。
“你別亂說,蘇玥。”他緊緊抱住了我。
半年后,在我的悉心照顧下,他漸漸走出了陰霾,全身心投入到事業(yè)中。
可他的心,卻離我越來越遠了。
第二天早上,季川突然坐了起來。
發(fā)現(xiàn)他在我懷里睡著后,他第一時間拿起了手機。
“小玥,我昨晚……”他欲言又止。
“你喝太多了?!蔽医涌诘?。
我看到他翻看著手機上的那兩條消息,臉色微微一變。
然后抬頭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問道。
“沒什么,公司的事?!彼洁熘?,臉上顯得有些不自然。
我感覺自己的心已經(jīng)涼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