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聰明人一見到謝燼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趁亂逃跑。
可謝家保鏢早已堵住了每一扇門,將那些之前吵著下注的二世祖堵在了隔間里。
他們現(xiàn)在雖然在愜意的空調(diào)房里,可一個個滿頭大汗,坐立難安。
其中有幾個膽子小的立馬開口求饒:
“謝總,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喬知夢……不!喬小姐就是您未婚妻啊!”
“是啊謝總,我們這些小人物怎么敢跟您作對??!”
我冷笑一聲,恢復(fù)了些力氣后,聲音也變得不再有氣無力。
“所以,如果我不是謝燼的未婚妻,而真的只是一個孤立無援的普通女孩,你們就可以肆意欺凌我了?”
我一一掃過那幾張驚恐不已的臉。
其中不乏有人在半個小時前還表情扭曲地要加碼,要看我被惡狼活活撕咬致死!
那些富二代們嚇得腿都軟了,接二連三地跪了下去:
“我今天就是被白清清這個女人騙過了,她非要我來看熱鬧,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
“沒錯!都怪白清清!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惹上謝家這尊大佛!”
這些本就不成器的富二代們,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平日里欺男霸女慣了。
可一旦遇到真正的硬茬,卻一個比一個跪得快。
為了明哲保身,便可以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地把白清清推出來擋刀。
白清清臉色瞬間慘白起來,她連忙搖著傅研修的袖子,嚇得連聲音都在顫抖:
“研修哥哥……你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
傅研修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謝總,我想您是被喬知夢給騙了,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江湖騙子!”
“前不久她還自詡是什么控夢師,打著救了我的旗號非要嫁到傅家,要不是清清識破了她的詭計,恐怕……”
不等他說完,就被謝燼冷聲打斷。
“閉嘴!”
謝燼嘴角勾起了一抹駭人的弧度,可笑卻不及眼底。
我和他從小便相識,以我對謝燼的了解,我知道,他越笑就代表心里越生氣。
“非要嫁到傅家?老子追了她十多年,要不是她為了報答你們傅家祖上那些微乎其微的恩情,至于舍身救你嗎?”
“就算她喬知夢是個貪圖富貴的女人,難道你覺得你傅家有什么資格跟我謝家比?!”
此言一出,傅研修徹底愣在了原地。
臉上逐漸浮現(xiàn)起疑惑的表情。
是啊,如果我真的如他所說是為了嫁進(jìn)豪門才冒領(lǐng)他救命恩人的身份,那我為什么要放著謝燼在一邊,非要攀著他傅研修。
畢竟傅家雖然是豪門,可對比真的世家頭把椅的謝家來說,還是太微不足道了。
“啊……我的頭……好疼……”
傅研修突然蹲下了身,抱緊了腦袋,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白清清臉色瞬間閃過一抹慌張,卻還是咬著牙也蹲在他身邊。
“研修哥哥,你不要聽喬知夢胡說,真的是我救了你!”
“你難道忘了你昏迷的那五年,是我寸步不移地守在你床邊只為了喚醒你嗎?”
雖然我對傅研修再無半點(diǎn)感情,卻還是不爽有人冒認(rèn)我做過的事。
我冷笑一聲,反問道:
“是你喚醒了他?那我問問你,你都跟他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
“就連最權(quán)威的醫(yī)生都束手無策的植物人,你是怎么做到實(shí)現(xiàn)這一醫(yī)學(xué)奇跡的?”
其實(shí)在傅研修醒來后,不只是我,就連傅家老爺子也一直在跟他說真正的救命恩人其實(shí)是我。
可傅研修卻只當(dāng)所有人都被我騙了,所以才向著我說話。
可只要他稍微信我半句話,他昏迷的這五年,我消耗修為救他的這半年。
并不是無跡可尋。
可他偏偏不信。
傅研修使勁敲著自己的腦袋,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他的記憶深處沖出來一樣。
突然,傅研修失去了支撐,暈倒在地。
謝燼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依舊饒有興趣地盯著神色各異的眾人。
“各位,應(yīng)該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了什么吧?”
“那就……愿賭服輸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