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看著他消瘦的面頰與地上近乎干涸的血跡,我破天荒地主動開口。
“你知道葉婉星在阮家老宅養(yǎng)的狗叫什么嗎?”陸時遠眷戀地看著我,嘴唇開開合合,
最終卻什么也沒有說?!澳菞l狗?!蔽易猿暗匦α耍澳翘煸议T的是我啊。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嗓音干澀又沙?。骸霸趺磿亍业闹摹趺磿亍蔽乙粋€字一個字,
把那段時間的經(jīng)歷講給他聽。“求你別說了。”陸時遠低聲哀求道。我無視他,
小心翼翼地捧著母親的骨灰盒,離開了陸家。而陸時遠依舊跪在我的房門前,
重復著那幾句話——“對不起?!薄扒竽恪!薄霸趺磿@樣呢?!笔前。趺磿@樣呢。
當天下午,我便買了回英國的票。溫書意是音樂專業(yè),而我以失憶為借口重新學了中醫(yī)。
而江淮予竟然追到了英國?!皼]關系,在這里重新考編也一樣?!钡谌齻€月,
我正和江淮予打著傘在倫敦街頭散步,卻被一個男人拉住。我回頭,看見陸時遠。
曾經(jīng)最注重外表的他如今穿著皺皺巴巴的西服,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什么。
江淮予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而他只是呆滯地叫著我的名字。陸時遠布滿血絲的眼球凸出,
像瀕死的魚。“知夏…真的是你嗎?知夏......”我歪頭,緊緊握住江淮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