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出事了讓小小怎么辦?”
程肖邦聞言雙手馬上卸了力氣,我捂著脖子大口喘氣。
“你剛做了腎移植手術(shù),不在病房好好休息跑出來干什么?”
程肖邦趕緊扶著程小小坐下,眼神里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溫柔。
“聽說為我捐腎的是個年輕姑娘,哥哥去替我好好謝謝人家吧?!?/p>
程肖邦立馬點頭答應(yīng),臨出門前還不忘警告性的瞪我一眼。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程小小兩人,她卸去偽裝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床前。
“你真可憐,年紀輕輕就少了一顆腎。”
“程肖邦不知道給你捐腎的人是我?”雖然已經(jīng)猜到,可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似乎這樣我心里的痛便會減輕一些。
“吧。”程小小無所謂地說道,突然她看著我哈哈大笑起來。
我不解地望著她,很快便從她嘴里聽到答案。
“我身體好的很,根本不需要換腎。”
“不過從你身上取下來的那顆腎臟健康得很,昨天給我的豆包做了加餐,它吃的可香了?!?/p>
“你……你拿我的腎喂狗?”我聲音發(fā)顫,前所未有的惡心傳遍全身。
程小小笑得猖狂無比:“豆包是我十八歲生日時哥哥送我的成人禮物,你卑賤的血統(tǒng)怎么和豆包比,你的腎能成為豆包的口糧就是你祖墳冒青煙了?!?/p>
我“噗”地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朝后面栽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全身動彈不得。
適應(yīng)了半分鐘才看清周圍的情況。
我被扔在一個廢舊倉庫里,以極其其屈辱的姿勢被綁著雙手雙腳。
“醒了?”
一高一矮兩個男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有人花錢讓我們哥倆教訓(xùn)你一頓,我們也是收錢辦事,你出去了可別找我們?!?/p>
我急忙喊停,“他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p>
矮個子男人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回頭看了他兄弟一眼,“二百萬?”
我趕緊點頭答應(yīng),下一秒一個耳光重重甩在我的臉上。
“道上的規(guī)矩不能破,”一個接一個耳光扇下來,我的臉頰迅速紅腫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嘴角眼角全都流出鮮血,兩個人才甩著酸疼的手臂停了下來。
“您交代的事情辦妥了,您放心保證讓她記住教訓(xùn)?!?/p>
我昏倒在地上,聽見矮個子掏出手機打電話,對方只“嗯”了一聲電話便被掛斷。
我的心從頭頂涼到腳底,明天就是辦婚禮的日子,他卻找人把我打成這個樣子。
幸好我已經(jīng)買好車票離開,我任由綁匪把我塞進車里,最終把我扔到家門口揚長而去。
鄰居回家看到我躺在樓道里,當即就要幫我報警。
我苦笑著搖頭,報警又能怎樣,憑程家在京海的權(quán)勢,甚至都不用去警局這事就能被擺平。
鄰居幫忙把我身上的繩索解開,淚眼汪汪提出送我去醫(yī)院。
我實在太累了,一一謝絕鄰居的好意。
家里只剩我一個人,我摸著奶奶臨終塞到我手里的長命鎖,目光牢牢鎖在親子鑒定上。
許久我撥出一個電話,“我同意回林家,但明天你得幫我辦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