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手法,我在上一世就領(lǐng)教過。
“落凡,快救救我,我不想被砍手。”
母親被押起來嚇到痛哭流涕。
“宋茵,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好想知道她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的牌會被雷少寒了如指掌。
我一定要搞清楚。
“我能做什么,是你技不如人罷了?!?/p>
“能得到我的男人,一定是上位者,可你已經(jīng)不是了,我得為自己謀路?。 ?/p>
她一說完,雷少寒就抱著她咬了咬耳朵:“寶貝,今晚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而后看著我:“好了,繼續(xù)?!?/p>
“陳落凡,有種就跟?!?/p>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牌,我的牌他定是知道。
所以不跟。我把背往后靠靠,抬眸掃視周圍。
我怕是身后的障礙物裝了攝像頭,而雷少寒戴的眼鏡一是跟攝像頭有關(guān)。
如果宋茵沒有對我做了什么,那只有這個說得清。
“我有個條件,我要清空身后的一切障礙物。”
“說能保證你會不會在我身后的障礙物裝了攝像頭之類的。”
此話一出,雷少寒的臉一愣,所有人也覺得我言之有理。
“你特別的港劇看多了吧!”
“隨便,反正我就是要清空?!?/p>
“好,我依你?!?/p>
雷少寒為了堵住眾人的嘴,便和局場的工作人員商量,撤走我身后的障礙物。
“陳落凡,可以開始了吧!”
我點下頭,示意荷官可以發(fā)牌,這次我換了牌局,改為梭哈。
雷少寒同意,好像無論我換什么牌局,他都勢在必得。
荷官開始發(fā)牌,我的是一張7和J,J作暗牌。
雷少寒的是3,暗牌不得知。我最大,由我喊價。
“一百萬!”
我把籌碼推出去,雷少寒笑了一下:“寶貝,幫我一個忙,推幣吧!咱要跟啊!”
宋茵嬌笑了一下坐起身子隨手把籌碼推出來。
荷官繼續(xù)發(fā)牌,我的牌是8,雷少寒的牌是3。
“哇!看來這局又是雷神贏了。”
“三百萬!”宋茵替懷里的雷少寒加價,她以為我不會跟。
“跟!”我把碼幣推出去。
沒有身后的攝像頭,我就不信邪了,雷少寒還能贏了我。
“真不怕死,還以為自己還是曾經(jīng)的賭神?”
“就是,再輸幾此,連家底都得輸光?!?/p>
我無視所有的鄙夷,只專心靜下來賭到底。
荷官繼續(xù)發(fā)牌,我的牌是9,雷少寒的是A。
“依然是雷神最大,真的是把陳落凡壓著打?!?/p>
“五百萬!”
“陳落凡,你還敢跟嗎?”
雷少寒讓宋茵從腿上離開,笑得風輕云淡。
“跟!”我冷抬眸與雷少寒冷冷對視,轉(zhuǎn)動手指上的戒指。
牌局玩的就是人心。
“喲!他還特么的跟到底?。 ?/p>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沒有得選??!不跟的話,他輸了他的母親就被砍手。”
雷少寒點了一根煙,吐了一口氣,示意荷官進入最后一局。
這次我的牌是…10,而雷少寒的是3。
現(xiàn)場瞬間緊張起來,就連空氣也變得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