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陸棲遲和井伯然兩人開始分頭尋找??粗诎道淝宓慕值?,兩人不由加快了腳步,觀察著四周的情況,但是依舊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兩人就這樣一路找,一路呼喊著,希望能聽到回應。最后陸棲遲憑著記憶,找到了白天的俱樂部,看著許清就在那么孤零零的在那里站著,陸棲遲喊了一聲,“清姐!”
許清聽到聲音,向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一個身影,逆著光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許清一下子哭了起來。
陸棲遲看著許清哭了,連忙跑了過來,安慰道:“小遲!你終于來了!”
“沒事兒!清姐!我們回去吧!”說著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許清的身上。
陸棲遲抽空給井伯然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已經(jīng)找到了就在俱樂部這里。沒一會兒,井伯然就趕了過來。這時的許清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看著井伯然也來找自己,很是感動的說道:“小井!小遲!謝謝你們能來找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清姐!別這么說!我們是一個團隊,找你是應該的!”陸棲遲安慰道。
“就是清姐!我們還是很擔心你的!”井伯然也附和著。
一路上,兩人都在安慰她,寬慰她。
等三人回到酒店時,其他幾人也都坐在客廳里,等著??粗鴥扇税言S清找回來,不由的松了口氣。但是許清勉強的笑著對著大家打了個招呼。
而其他幾人看著許清回來,也是上前安慰了幾聲,但是只有鄭雙只“嗯”了一聲就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氣氛降到了冰點??粗@一切的陸棲遲不免有些驚訝,不知道鄭雙的腦回路是怎么長的。
今天訓練了一天,再加上晚上又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眾人的精力已經(jīng)耗盡,都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休息了!
早上,眾人又聚在一起吃著早飯,陸棲遲明顯感覺到今天的許清的情緒明顯有了變化,而其他人也是怪怪的!
眾人在一次來到了俱樂部,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訓練。在幾人的齊心協(xié)力之下,訓練的進度還是很快的,眾人也都表面和和氣氣的,像是之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在劍橋大學的賽艇比賽結(jié)束之后,花少團在劍橋的行程也結(jié)束了。
眾人轉(zhuǎn)場到了下一站,利物浦,披頭士的起源地。
花少團在披頭士主唱約翰列儂的故居和酒吧參觀游玩一番之后,花少團就轉(zhuǎn)場去了湖區(qū)。他們將在這里完成兩天內(nèi)徒步七十英里的艱難旅程。
今天眾人要在入住青年旅館之后開始準備明天登山和露營的裝備。
看著露營手冊上標注的各類用品,登山杖,登山鞋,還有抓絨的登山衣……以及價格,就算是節(jié)目組提供了帳篷,每人臉上都是愁云一片。
“這可怎么辦!露營的東西真的很貴,導演你確定讓我們自己買嗎!我感覺我們的經(jīng)費不夠啊!”毛大姐開口確認道。
但等待的結(jié)果就是節(jié)目組的沉默。
“天??!我們可怎么辦啊!”
“不如我我們這樣,這上面的東西不是所有人必須一個,就比如這個背包,咱們完全可以就買四個,然后大家用!這樣我們就把錢省下來了嗎!”井伯然開口道。
“這個可以!我贊同!”鄭雙開口附和道。
陸棲遲看著手冊上的東西,眼神一亮開口道:“我們就用這一次,完全可以買個二手的嗎!這樣我們還能省下一筆!”
“這個辦法好!小遲多虧有你!”寧鏡興奮的拍了拍陸棲遲的肩膀。
眾人就這樣商量著,很快就選出了自己要購買的裝備。眾人都列了個單子,陸棲遲看著單子上的裝備,遲疑的開口道:“咱們是不是缺了什么!”
“還缺什么!”
“吃的還有水!還有繩子!”
“對哦!差一點就忘了!要不然明天我們不得變成野人,餓死在山上??!哈哈哈哈!趕緊給加上!”
很快,最終的登山清單已經(jīng)列出來了,眾人開始分頭采購。采買的隊伍也分成了三組,陸棲遲還有井伯然一組,鄭雙,寧鏡,陳藝含一組,毛大姐還有許清一組。從這一方面就看出了團隊的小組派別。
花少團在外面簡單的吃了一頓晚餐,就回到了青年旅社開始收納登山的行囊。
青年旅社的床很窄,很矮。稍不注意就會磕到頭。這不,不長記性的陸棲遲一共被磕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響!
經(jīng)過了比較難受的一晚后,眾人開始今天一天的徒步旅行。一路上風景還是很不錯的,英國這邊并沒有對這片自然風光進行人工開發(fā),而是保持了原有的模樣。有時還會有羊群路過,生態(tài)很不錯。
今天的陸棲遲穿了一件很是肥大的登山服。但是臃腫的登山服在配上那張頂級的帥臉,突然有種高級的感覺。
花少團們出發(fā)了!陸棲遲和井伯然身上負重將近20斤,最輕的鄭雙也負重5斤,經(jīng)過了三次的休息,終于完成了徒步將近20多公里,到達了節(jié)目組指定的露營地點。
到了營地后,軟綿綿地癱坐在地上,仿佛連手指都懶得動彈一下。
這一天的行程實在是太過漫長和疲憊,大家都已經(jīng)精疲力竭。然而,時間卻不等人,眼看著夜幕漸漸降臨,盡管身體已經(jīng)極度疲憊,但不得不開始安營扎寨。
節(jié)目組這次為他們準備了三個帳篷,雖然數(shù)量不算多,但對于這幾個人來說應該也足夠了。就在大家準備起身去搭建帳篷的時候,井伯然突然冒出一句:“咱們再一個帳篷唄!”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一時間沒有人回應。陸棲遲轉(zhuǎn)過頭,看著井伯然,無名火起道:“不然呢?你想和誰一個帳篷?”
“要不你以天為被,地為床我也沒有意見!”
井伯然被陸棲遲這么說,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解釋道:“哈哈哈,我就是隨便問問啦!”
陸棲遲見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我還不嫌棄你呢,你倒先開始嫌棄我了!”
井伯然一聽,趕緊湊過來,抱住陸棲遲的肩膀,討好地說道:“弟弟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生氣嘛!”
看著井伯然這副模樣,其他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輕松愉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