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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兒子的!”老院長一邊說話一邊手忙腳亂地吩咐其他醫(yī)生護士,“快!擔架呢?快??!”
隨著腹部痛感的加劇,一股熱 流從身下涌出。
意識模糊間,我仿佛聽到了周媽媽的怒罵聲:
“你放屁!我兒子從來沒碰過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兒子的!”
......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病床上。
頭發(fā)花白的老院長正在盯著護士給我換藥。
看到我醒來,老院長嘆道:“孩子沒能保住?!?/p>
左手撫上平坦的小腹,我苦笑道:
“本來也沒想留,也算是天意吧。”
說話間,我想起昏迷前老院長說的話,忙問道:
“您之前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前男友的,是真的嗎?”
老院長點點頭:
“你離開后我翻了很多資料,發(fā)現(xiàn)二十年前有個類似的案例。再加上你和我學生說過的話,我便更加確信了。”
我還是沒有明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院長解釋道:“你做檢查時曾提過你男友偷拿你的衣服包括貼身的內衣褲打 飛機是嗎?”
我點頭,當時我極力想證明自己沒有過性行為,甚至連邊緣性性行為都沒有,于是幾乎把所有能想到的都說了。
但我還是不明白,這和偷內衣褲有什么關系。
“你男友在你的內衣褲上打過飛機后,如果清理不干凈,就會有殘留的精 液。內衣無所謂,但當你再次使用有殘留精 液的內褲時,會有精子順著下 體進入子 宮。
“要知道,處 女膜本身就是一個有洞口的膜?!?/p>
聽了老院長的解釋,我頓時驚呆了:“這......可能嗎?”
“這種概率小之又小,但并非沒有可能?!崩显洪L道,“孩子已經取出來了,雖然只是胚芽,但還是可以做親自鑒定的,你需要做嗎?”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周頌煙和周媽媽便沖了進來。
“你們來做什么?”想到他們算計我、又侮辱我的事情,我實在是難以有好臉色。
周媽媽抱著雙臂道:“當然是來要賠償?shù)??!?/p>
“什么?”我一時愣住,“什么賠償?”
“你紅杏出墻,背著我兒子偷人,給我兒子戴綠帽子,難道不該賠我們精神損失費嗎?”
我只覺得好笑:“你們想要多少?”
周媽媽豎起兩根指頭:“二十萬?!?/p>
“二十萬?”我被她的獅子大開口驚呆了,“你做夢呢?”
“別說你沒錢!”周媽媽指著我的鼻子道,“你爸媽死的時候給你留了五千萬的遺產,二十萬不過灑灑水而已!”
這番無恥的言論連老院長都驚呆了,忍不住偷瞄了周媽媽好幾眼。
我看著周媽媽,定定道:“第一,我沒出軌!污蔑誹謗是犯法的!第二,我就是死,也絕不會給你們一分錢!”
“沒出軌孩子哪兒來的?”周媽媽冷笑一聲諷刺道,“別是你能無性繁殖吧?”
我定定地看著周媽媽,冷不丁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如果孩子不是周頌煙的,我給你們賠二十萬精神損失費。但如果孩子是周頌煙的,你們賠我二十萬精神損失費!”
見我信誓旦旦,周頌煙有些動搖:“媽,萬一是我的,二十萬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p>
周媽媽卻胸有成竹:“你都沒碰過他怎么可能是你的?她就是想用激將法逼我們放棄,我才不會上當!”
隨后看向我,揚起頭:“我答應你!不過到時候可別哭著喊著不肯拿錢!”
“誰做不到誰就拿命抵?!蔽铱聪蚶显洪L,“那就麻煩您幫我們做親子鑒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