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答應(yīng)他,自己也沒什么不好,她一個帶著五歲孩子的女人,有什么好值得失去的?只要靠上這棵大樹,她就有用不盡的資源,小包子不用再過窮日子,他們母子更不用躲躲藏藏的,更重要的是,她要查清楚當(dāng)年那場大火的真相!
還有當(dāng)年她稀里糊涂失去清白的證據(jù)!
明明她只是接到了段清瑩的短信而去了酒吧,卻沒有見到段清瑩,反而被人弄暈了,再后來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失去了清白,等她被趕出去段家的時候,她已經(jīng)懷孕了……
這些事情,她查不出來,她也做不到,許安申卻能夠做到。
快速的爬起來進(jìn)入浴室洗了個澡,換上睡衣將頭發(fā)打理了一下,臉上畫了個淡淡的妝容,在噴在手腕上一些香水互相搓了搓,在耳邊也擦了一下,看著鏡子里性感知性的女人,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許安申洗完澡出來,看到了好幾個女人的邀請短信,但不知道怎么的,這段時間對那些女人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除了那幾樣,一點(diǎn)花樣都沒有。
擦了擦濕漉漉的短發(fā),隨手將毛巾扔到了一旁,掀開被子準(zhǔn)備休息,卻微微一愣。
屬于他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穿著性感的紅色吊帶睡衣,烏黑的長卷發(fā)披散在枕頭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秀氣的五官很是安靜,呼吸均勻。
這是睡著了?
許安申眼中一絲意外都沒有閃過,像是見慣了這樣的情形,雙手抱臂站在床邊上,薄唇輕啟,“喂?!?/p>
眉頭輕輕一蹙,段清柔慢慢的睜開雙眼,看著面前的男人由模糊到清明,雙眸微微擴(kuò)散迅速坐了起來,抬手尷尬的理了理頭發(fā),“許,許總?!?/p>
真是的,她竟然在男人的床上睡著了?
許安申目光微微一沉,看著女人凌亂的睡衣微微褪到了大腿上,領(lǐng)口也快要掉下去的樣子,喉嚨微微一緊,卻還是面不改色的開口:“我該不會又是誤會了,段小姐有事找我,還穿成這個樣子,躺在我的床上?”
段清柔面色微微一紅,心里有些屈辱,但還是咬唇慢慢的跪在了床邊上和男人面對著,小心翼翼的抬起清澈的眼眸,呼吸有些緊張,“我,我想讓你幫我,以我自己為代價,可以嗎?”
尾音有些顫抖,段清柔不確定許安申會不會要她,但還是要試一下。
目前,她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注視著面前充滿性感卻清純的女人,許安申微微后退一步,嘴角的弧度有些輕諷,“我記得你已經(jīng)拒絕了我?!?/p>
段清柔慢慢的低下了頭,“我并沒有拒絕,只是需要一些時間去整理自己的情緒,畢竟,對于我來說,算是我高攀您了,能夠爬上許總的床,對我來說是天大的幸運(yùn)?!?/p>
娛樂圈里,多少女人想要爬上許安申的床都沒這個機(jī)會,她一個五歲孩子的母親,有什么好抵觸的,想到這里,段清柔臉上的笑容真切了幾分。
只要他一句話,她就可以拿回那個網(wǎng)劇,甚至擁有更多的機(jī)會,她可以不要錢,卻不能不要資源。
“我這個人向來最討厭心思復(fù)雜的女人,如果你愿意做我的金絲雀,或許我能夠給你更好的生活.”許安申低沉嘲弄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里緩緩響起,一字一句將段清柔的自尊擊潰。
段清柔就知道,她這個想法太冒險了。
隱忍的抿了抿唇,段清柔不敢再去看許安申的眼睛,聲音輕如縹緲,“對我來說卻不一樣,進(jìn)入這個圈子里,我就要往上爬,我不能做一只金絲雀……把未來寄托在別人的身上,后果我承擔(dān)不起?!?/p>
父親尚且如此,更何況是別的男人,過去她也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還不是一個人睡過橋洞,帶著兒子過著連飯都吃不上的生活?她只想爬上去,哪怕前路再崎嶇,她也要咬著牙爬上去,爬到高高的位置上,讓任何人都無法撼動她的位置。
想到這里,她掀開被子,迅速下床往外走去,經(jīng)過許安申身邊的時候卻被他伸出一只手臂擋住,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貼著她的肚子。
許安申側(cè)眸看向段清柔緊張卻故作鎮(zhèn)定的樣子開口詢問:“我讓你走了嗎?”
沒有女人撩撥起他的欲望,還能輕而易舉的離開的,他許安申會這么放過她?
尤其是這樣一雙相似的眼鏡,許安申大手一扯,直接將人扯回了床上。
段清柔悶哼一聲,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摔的七葷八素的,隨后就對上了一張極其英俊的面容,許安申的相貌十分的端正,對比起來,或許她還真不算吃虧了。
想到這里,段清柔鼓起勇氣,伸出白嫩的雙臂直接摟住了許安申的脖子,朝著他笑了笑。
許安申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他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脖子,居高臨下的問她:“五年前,你都做過什么?”
段清柔臉上的笑容凝結(jié),整個人猶如墜入到冰窟窿里一般,五年前的段家,那一場熊熊燃燒的大火,那一片廢墟中而失去生命的弟弟……那個她失去一切的夜晚,還有無數(shù)個懷著孕自殺,卻生生忍耐下來的畫面。
“能不要問我這個問題嗎?”段清柔忍住流淚的沖動,轉(zhuǎn)頭不去看許安申,如果可以,她愿意一輩子都不去回憶那些事情。
“我們之間,只于肉體,不談感情,行嗎?”
許安申心中的那一絲希望消失殆盡,這不可能是那個她,那個她不該是這個樣子。
這個女人不愿意回憶,十有八九是跟孩子的父親有關(guān)系吧。
許安申默默的想著,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幾分不悅,還沒有女人敢跟他說不談感情的。
他必須讓這個女人明白,游戲的規(guī)則只有他能夠制定!
帶著怒氣,許安申開始橫沖直撞起來,段清柔疼的臉色有些蒼白,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類似哭泣的聲音。
許安申的火氣降了下來,開始放慢了動作,漸漸的,段清柔的臉色開始有些漲紅,這些年她只交過周文俊那一個男朋友,卻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
唯一的一次卻有了小包子,許安申無疑是一個出色的情人,不管是相貌還是體力都值得表揚(yáng)。
終于,身體到了一個巔峰的狀態(tài),許安申卻突然停了下來。
段清柔驚愕的看著她,四目相對,這是兩個人之間第一次對視對方。
許安申看著她發(fā)紅的眼睛,低聲說道:“我的游戲,規(guī)則只能由我來定,明天開始你就去劇組吧,記住在我沒厭棄你之間,不要隨便招惹別的男人?!?/p>
段清柔被這么不上不下的吊著,眼淚幾乎要流了出來,聽許安申說完,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原本對誰也沒什么心思,更不會去招惹誰。
許安申終于滿意幾分,繼續(xù)攻城略地。
最后,段清柔終于忍不住流下了歡愉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