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放了很多我在酒店開房的證據(jù),每次跟的都是不同的男人。
我本來不在意的,可是有人扒出了我的家庭信息。
我的手機,我爸媽的手機都被打爆。
甚至有些人在半夜打電話給我爸媽破口大罵。
“子不教父之過,你們兩個老東西養(yǎng)出這種閨女,怎么睡得著的?”
第二天,我媽精神恍惚著上街買菜,被人扔香蕉皮摔到骨折。
沒想到事情鬧成這樣,我皺著眉給江榆川打電話。
“江榆川,停手吧,因為你的那條視頻,我爸媽已經(jīng)三天沒睡過好覺了,我媽現(xiàn)在還被人扔香蕉皮,摔進了醫(yī)院?!?/p>
“離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沒必要弄得全網(wǎng)皆知?!?/p>
誰知江榆川不僅沒有絲毫愧疚,還冷笑出聲。
“那又怎樣,這不是你們應(yīng)得的嗎?”
“我放棄一切照顧你和孩子,你卻背叛我,還想讓我凈身出戶,你不就是欺負我背后沒人嗎?”
“現(xiàn)在看見我身后站著千千萬萬網(wǎng)友,你就怕了?我告訴你沒用的,段筱棠,我要讓你身敗名裂?!?/p>
我沒想到,八年感情,分開要鬧到如此難看的地步。
我笑起來,滿嘴苦澀。
“江榆川,你的意思是,我們之間,但凡有一方對不起另一方,就該身敗名裂,慘淡收場,過去的情感灰飛煙滅是嗎?”
他僅僅只遲疑了一瞬,“難道不該嗎?”
我無奈搖頭,“該,你說該就該?!?/p>
“只是江榆川,你別后悔!”
掛斷電話,我隨便聯(lián)系了兩個記者,約定明天我家爆料!
第二天,我家別墅門口被記者圍滿。
我正詫異著,我聯(lián)系的兩個記者就湊到跟前。
“那個,段小姐,你別誤會,這可不是我們叫來的,主要是同行消息太靈通?!?/p>
我看著他們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什么也沒說,帶著他們往別墅里走。
人臉識別解鎖后,剛進門,寧希顏就從廚房里探出頭。
“榆川,你們出去了?”
看見是我,她燦爛的笑容僵在臉上。
“段筱棠,你還有臉回來?”
話落,看見我身后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她臉又往下沉了沉。
“你帶這么多記者過來干嘛?段筱棠,你難道還想要陷害榆川,毀了他不成?”
一個記者湊到我面前,好奇的發(fā)問,“段小姐,這人是誰?該不會是蔣先生的小蜜吧?”
我還沒說話,寧希顏率先罵起來。
“放你娘的狗屁,榆川最近因為這個賤女人精神狀況不好,作為朋友,我只是過來照顧照顧他而已?!?/p>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既沒錘她,也沒替她解釋。
只是轉(zhuǎn)身,帶著記者繼續(xù)往樓上走。
剛到樓梯口,寧希顏沖過來攔住我的去路。
“段筱棠,你不能上去,我勸你馬上出去,榆川現(xiàn)在還不想見你?!?/p>
我不耐煩的伸出手將她推到一邊。
“寧希顏,你搞清楚,我和江榆川還沒離婚,這里還是我家?!?/p>
“至于江榆川想不想見我,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家事,你沒資格插手,懂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