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也替她打抱不平起來,紛紛職責我。
“許念念,你太過分了!大家都知道雨荷父母離異,父親還不負責,這是她原生家庭的痛楚,你怎么能這么惡毒揭人傷疤!”
“就是??!許念念你太下頭了!比起你去陪老男人睡覺,雨荷靠自己比你強多了,你憑什么罵她!”
“一個為了錢陪老男人睡的騷貨,真惡心,不配和我們做同學!”
話畢,他們有意識的護著顧雨荷,排斥我。
我懶得和他們計較,若不是這個比賽和學校,我和他們根本不會見面,根本不是一個階級的。
而此時老師剛好從前臺拿完房卡過來。
“都湊在這干什么呢?”
顧雨荷當即抹掉眼淚,故作堅強,“老師,我們只是在好心勸念念姐,學校給的經(jīng)費是大家的,不是拿去給她個人享受的?!?/p>
“還有就是......我們在勸念念姐回頭是岸啊。”
老師也看到了那照片,頓時黑了臉。
“胡鬧!明日就要比賽了!還在為其他的事情爭吵,你們都很有把握拿獎了嗎!”
“趕緊拿了房卡回去休息?!?/p>
老師并沒有多說什么,我也回了房間。
這次比賽事關京大研究生的保送名額,多少人為此爭破頭都要進來,因此機會難得,競爭力更是大。
而我對此也是格外的重視。
作為最有機會得獎的我和資助生顧雨荷,老師也是叮囑了我們一大堆。
進入賽場前,顧雨荷低聲道,“許念念,平時你都壓我一頭,不如今天我們來打個賭,看誰能拿到第一名如何?”
聞言,我不免挑眉,平時我參加什么比賽,顧雨荷便跟著要參加同樣的。
沒有其他原因,就是為了和我爭個高低。
若不是她老爭對我,我對她的學術領域專業(yè)確實持肯定的態(tài)度,甚至想好,若是畢業(yè)了,我可以以許氏集團的名義向她拋出橄欖枝。
畢竟比起計較,我更珍惜人才。
可顧雨荷總是有意無意的招惹我,我便打消了這個打算。
畢竟,她的格局太小。
而看著今天勢在必得的顧雨荷,我也燃起了一絲興趣。
“行啊,賭什么。”
顧雨荷輕笑,“你輸了,你就要向同學們承認,你確實被人包養(yǎng)了?!?/p>
我嘴角的笑容一僵,顧雨荷嗤笑,“怎么,你不敢?”
倒不是我不敢,只是拿了冠軍的要求,僅僅想讓我承認一個不存在的事情。
真不知道該說她是蠢還是蠢了。
但遺憾的是,我有自信我不會輸。
可意外卻發(fā)生了。
比賽剛開始,監(jiān)考老師忽然站在了我身邊。
“這位同學,有人舉報你帶小抄,請配和我們搜查?!?/p>
我一頭污水,卻看到了顧雨荷嘴角的笑意。
下一秒,監(jiān)考老師從我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紙條拍在了桌上。
“這位同學你涉嫌作弊!參賽資格取消!”
我聞言,慌了神。
“怎么可能,我來之前特地檢查過我的全身上下確保沒有帶違禁物品才來的?!?/p>
而聽到動靜的帶隊老師也急急忙忙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