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王母拉著王晴晴滿臉心疼:“你說什么傻話!這房間你住了十幾年,早就習慣了,
怎么能搬?”王浩不贊同道:“晴晴,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一個剛回來的,住客房怎么了?
別委屈自己!”王父雖然沒說話,但顯然覺得王晴晴懂事過了頭,邊搖頭邊嘆氣。
三人都在等我識相地推辭。我沒接王晴晴的話,
而是直接問王父:“請問這棟房子的產權所有人是誰?是你和王太太嗎?
”王父下意識皺眉:“當然是我和你母親。”我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這里所有的房間,
你二位才有分配權。”我看向王晴晴:“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你似乎沒有決定權。
”“如何安排子女的房間,理應由他們決定?!薄拔疫@十八年的缺失,
不需要靠犧牲你來‘補償’?!薄澳憧诳诼暵曊f這房間‘本該是我的’,那請問,
讓親生女兒流落孤兒院,這個‘本該’責任在誰?”“你享受了十八年富家生活是事實,
我也理解你們的相信相愛?!薄叭绻銈冋嫘南胙a償我,就拿點實際行動出來,
而不是說一套做一套,怪搞笑的?!薄坝H生女兒”幾個字喚醒了王父王母的愧疚感。
他倆早就去孤兒院見過我,可依舊任由我流落之外十八年。既然現在認我,
大家直接攤開了談條件不好嗎?非得一出接一出的。“我住慣了大通鋪,公主房你自己住吧,
客房在哪里?”王浩似乎還在消化我剛才的話,思考“產權”和“責任”。王母已經紅了眼,
拉著我的手往走廊盡頭走去。房間干凈整潔,除了床和柜子,別的什么也沒有。
王母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你的喜好,就沒有布置,你想要什么跟管家說,立馬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