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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后,我意外在走廊上,撞見孟廷川和陸時嶼聊天。
孟廷川面色不虞,凜聲質(zhì)問陸時嶼:“時嶼,你不是一向?qū)δ信虏桓信d趣嗎?為什么會對悠悠起反應(yīng)?”
陸時嶼點了根煙,默了一瞬道:“我是人,不是神,就算再無欲無求,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不停地往我懷里鉆,我也會起反應(yīng)?!?/p>
孟廷川像是不敢相信,臉色差到極點:“可悠悠明明也是個冷淡的人,怎么會……時嶼,你要向我保證,不管面對多大的誘惑,你絕對不能碰悠悠!就算再怎么玩,她也還是我老婆?!?/p>
“你還知道她是你老婆?”陸時嶼漫不經(jīng)心地噴了口煙圈,表情諷刺,“這兩年你只顧著陪白月光風(fēng)花雪月,有關(guān)心過你老婆一天嗎?”
孟廷川沉默了。
陸時嶼嗤笑一聲:“既然這么喜歡沈若若,干脆和悠悠離婚算了?!?/p>
“不能離!”孟廷川反應(yīng)激動,“我跟悠悠從小一起長大,對她還是有感情的……但是,我追了若若這么多年,她好不容易接受我的追求,我也不想放手……”
“呵,”陸時嶼掐了煙,不屑地輕嗤,“渣男。”
我沒有再聽下去,轉(zhuǎn)身離開。
孟廷川,你既不想放棄白月光,又不想拋棄結(jié)發(fā)妻。
可這世上,哪有這么好的事呢?
……
宴會結(jié)束,孟廷川送我回了家。
即將到家時,卻見陸時嶼等候在家門口。
將我交給陸時嶼后,孟廷川毫無留念地走了。
到家后,我直接進了浴室。
幾分鐘后,我在衛(wèi)生間里大喊:“老公,我剛剛不小心摔跤了,磕到了肩膀,你能進來幫我涂一下藥嗎?”
很快,浴室門“咔嗒”一聲被打開。
陸時嶼拿著一支藥膏走了進來。
我身上松松垮垮的包著浴巾,頭發(fā)半濕,肌膚上還在滴滴答答的掉著水漬。
陸時嶼盯著我愣了兩秒,慌忙移開視線,裝模作樣地去擠手里的藥膏。
我裝作滑了一跤,“噗通”一聲摔進他懷里。
浴巾嘩啦一下滑落至腳邊。
兩具炙熱的身體貼合。
陸時嶼耳尖緋紅,尷尬地想要推開我:“悠悠,你……”
我直接堵住了他的唇。
陸時嶼僵硬了一瞬,最后放棄掙扎,摁著我的腦袋回以熱烈的吻。
喘氣之間,我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語氣曖昧:“老公,我們結(jié)婚這么久……也該要個孩子了?!?/p>
陸時嶼喉結(jié)滾了又滾,嗓子啞得厲害:“……好,都聽你的?!?/p>
說罷,他將我抱進臥室。
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陸時嶼直接掛掉了電話。
“你不接嗎……”
話未說完,卻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從下午到深夜,陸時嶼像是一頭剛開葷的餓狼,不知疲倦地索取。
我被累得直接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陸時嶼壓低嗓音接了個電話。
“我知道了。”
“不會碰她?!?/p>
“信不過我?信不過就算了。”
“發(fā)什么誓?我這個人從來不相信迷信?!?/p>
掛斷電話后,陸時嶼附在我耳邊,輕聲問道:“悠悠,你為什么偏偏只喜歡他呢?”
其實我想告訴他,以后不會再喜歡了。
可我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