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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顫抖著把鞭子遞到我面前,林曦林微恐懼的搖著頭。
被膠帶纏住的嘴,還不停的溢著血。
媽媽的死,我身體的傷,無一不讓我想對這對姐妹花下手。
可肋骨的斷裂致使我抬不起手。 見我不為所動,陸之硯抄起鞭子打在林曦的臉上。
她疼得抽搐,瞳孔還不住的放大。 林微拼命搖頭,示意求饒的眼神讓我別過頭。
緊接著又是一鞭。 連兩人坐著的凳子都在發(fā)顫。 我閉眼靠在沙發(fā)上,腦子里被她們折磨的畫面,與此刻她們的承受重疊在一起。
似乎覺得不解氣,陸之硯干脆撕下封著兩人的膠帶。
一聲聲慘叫充斥整棟別墅。 林曦哭著求饒,
“以南姐你放了我們吧,我們知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林微也緊跟著附和,
“是是是,我們知錯了,求以南姐放了我們,我們只是跟你開了一個小小玩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你。”
聽到這,我抄起茶杯猛地甩向二人腳邊。 碎屑四濺,林微的腳踝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她頓時慘叫連連。 我忍住喉嚨的哽咽,掀起衣袖,
“一個小小的玩笑?” 青紫傷痕還未結(jié)痂,陸之硯的眉頭瞬間蹙起來。
不等他說話,我反手打在林微的臉上。 “那如果我也是在跟你開玩笑呢?”
見我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林曦干脆破罐破摔,惡狠狠的盯著陸之硯,
“你裝什么清高?裝什么深情?當(dāng)初明明是你拉著我們跟你上床,口口聲聲說家里的那位占著雞窩不下蛋,強行讓我們給你生孩子,現(xiàn)在把所有責(zé)任都怪在我們頭上,陸之硯你真特么的惡心!”
林微也點頭,“沒錯!”
“蘇以南,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以為他知道真相會一心一意待你?你做夢吧!”
“悄悄告訴你,就在方才你踏進門的前一秒,他還在跟我們尋歡作樂!” 她下巴朝陸之硯皮帶的方向挑了挑,
“男人要可靠,母豬都能上樹!” 陸之硯瞬間被激怒,狠狠打了林微一巴掌。 血從嘴角溢出,他忙抓住我的手,
“以南,你別聽她胡說,我沒有,我知道了這一切,對你愧疚還來不及,怎么還會犯相同的錯誤!”
“是她,是她見不得我們好,想蓄意破壞,以南你千萬不要信她的話!” 他緊迫的辯解,眼里盛出水光。
若擱從前,我一定會心疼地捧住他的臉,一遍遍的告訴他,“我信你”。
就好像當(dāng)初他捧著我的臉,在婚禮上一遍遍承諾,
“以南你信我,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p>
如今,這一切都變成了一場荒誕可笑。 “陸之硯。” 我扯了扯嘴角,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我信與不信,對你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而你的解釋,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多余的噪音!”
說完,我將離婚協(xié)議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