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回國后,傅曜誠把大量的時間精力都花費在重振傅氏上。
可傅氏到底在那次輿論風波里遭受重創(chuàng),再不負往日風光,勉強茍延殘喘著。
冉溶月沒了傅曜誠,也沒了畫畫這條營生,很快就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再次看到她的消息,
是她因為出賣身體被判刑四年。傅曜誠什么都沒說,直接切了那條新聞。
明明屋子里因為電視的聲音鬧哄哄的。可傅曜誠的四周卻是一片死寂。像是什么都聽不到。
這樣的情況,他已然持續(xù)了很久。無論做什么,心都好像死了一樣,掀不起任何波瀾。
連傅如雪和傅韞天都說他:“跟個活死人沒什么區(qū)別。”傅曜誠除了工作,
每天最放松的時刻,就是晚上睡覺前花費半個小時瀏覽秋雨蘇的各個社交平臺。他就這樣,
像活在陰暗角落的老鼠,窺視著秋雨蘇的幸福。看她順利畢業(yè),拿到學位證。
看她開起了工作室,招聘了不少學員。看她在美術大賽上嶄露頭角,奪得冠軍。
看她日子越過越好,也越過越幸福。直到有一天,傅曜誠看到她發(fā)了一張請柬。
秋雨蘇穿著定制的婚紗,挽著謝敬臣的胳膊,依偎在他的懷里,
臉上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幸福笑容。她的笑容徹底灼傷了傅曜誠的眼,讓他瞬間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