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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上,趙景明正細心的替他的白月光挑魚刺。
白月光朝末位的我大度一笑:
「聽說我不在的日子里,都是你在照顧景明,謝謝你,教會了他什么叫作‘愛。」
我心中翻了個白眼。
趙景明啊,他這輩子教不會了。
......
元頌的話說完,席間響起不懷好意的笑聲。
「我的媽,難怪景哥念念不忘,實在是元姐明媚又大氣啊,跟某些窮鬼撈女可真不一樣?!?/p>
「元姐回來了,以后終于不用在飯局上看到某些人了?!?/p>
「平替就是平替,待遇就是不一樣哈哈哈。」
看我紅了眼,趙景明輕咳一聲。
「好了,隋棠畢竟也跟了我這么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們好歹給她點面子?!?/p>
他用的詞引得眾人笑聲更加夸張。
跟?
罵的真臟。
元頌花枝亂顫,對著他胸口一點:
「那這么說,我是不是得敬她一杯???」
他一把捉住那只作亂的手,把溫香軟玉拉入懷:
「吃醋?那讓她自罰三杯先走?」
趙景明對我使了個眼色。
我識趣起身,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諸位慢慢吃,先走一步。」
元頌帶著勝利者的姿態(tài)親了趙景明一口:
「以后咱們聚會別叫她來了,怪掃興的?!?/p>
趙景明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
「這不是你說要看看,早說給你提鞋都不配了?!?/p>
我知道這很窩囊。
我應(yīng)該沖上去把魚丟在元頌頭上。
把魚刺丟在趙景明頭上。
把一千五百萬分手費丟地上。
但是真的對不起,傷害錢的事情我做不到。
門被關(guān)上的前一秒,有人叫囂著讓兩人喝交杯酒。
我壓下心頭的苦澀。
這輩子。
恐怕再也碰不到比趙景明更人傻錢多出手大方好伺候的金主了。
好難過。
下一秒,微信提示音響起。
【姐姐~餓餓~飯飯~木嘛~】
附贈了一張八塊腹肌紋理清晰加上瑟瑟金鏈子的live圖。
我瞬間打起精神,快步走到吧臺:
「訂一份和888一樣的菜品外送到御源府3棟1802,魚不要,記趙總的賬?!?/p>
夜半三更,趙景明突然給我發(fā)了個消息。
【長江路希爾頓1208?!?/p>
正在刺激戰(zhàn)場雙排的我收回了手,引的楚諳發(fā)出一聲不滿的輕嘖。
我回復:【現(xiàn)在?】
【玩具帶來?!?/p>
是趙景明一貫的風格,又短又快。
我認命。
推開喘著粗氣箭在弦上的楚諳。
[等會再來寶貝,我去給金主爸爸送個東西去。]
他壓著我淺啄:[干嘛這么聽話,不是說跟他結(jié)束關(guān)系了嗎?]
[我吃了一天的菠蘿,不試試嗎?]
又大又壯的巧克力奶臉上寫滿了欲求不滿四個大字。
我咽了口唾沫:
[尾款沒到之前,甲方都是爸爸,我去去就來,等我!]
起身,奔赴酒店。
敲門,三長兩短。
門一開,我隨身的包就被人搶走。
丁零當啷。
還未拆封的兔兔錘小星星女性向小玩具掉了一地。
屋內(nèi)三四個都是趙景明身邊的熟面孔。
「臥槽真來了?」
「牛逼啊隋棠,平時跟景哥玩兒這么花啊?」
「笑死,正主都回來了,你還送上門給玩,好賤?。 ?/p>
「太easy了吧,狗都不如!」
我看向他們身后,趙景明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
旁邊是拿著手機朝我揮手的元頌:
「我只是好奇你們聊天記錄里說的是什么玩具,沒想到哦,原來是這種臟東西!」
「隋小姐,請你自愛一點吧,有主男人的深夜傳喚記得直接拒絕呢。」
我深吸一口氣,搶過自己的包扭頭就走:
「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p>
屋內(nèi)此起彼伏的噓聲響起,元頌的聲音格外清晰的傳來:
[轉(zhuǎn)賬吧,我贏了,說了她這種人肯定隨叫隨到吧。]
[真賤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