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浩，我懷孕了。"蘇夢站在客廳里，手里拿著一張檢查報告，聲音顫抖得厲害。
我剛從公司回來，西裝還沒來得及脫下，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愣住了。結(jié)婚三年，
我們一直在努力要孩子，這應(yīng)該是個好消息才對。但蘇夢的表情告訴我，事情沒那么簡單。
"這是好事啊，怎么哭了？"我走過去想抱她，卻被她躲開了。"林浩，我必須告訴你實情。
"蘇夢的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這個孩子，可能不是你的。"我腦袋嗡的一聲，
像被雷劈了一樣。"什么意思？""上個月，我見了陳志遠。"蘇夢低著頭，
聲音小得像蚊子，"他說他一直沒忘記我，求我給他一次機會。我當時心情不好，喝了酒，
然后..."陳志遠，蘇夢的初戀男友，現(xiàn)在是市中心醫(yī)院的主治醫(yī)師。
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他還專門打電話祝福，我當時還覺得他挺大度的。"你們發(fā)生關(guān)系了？
"我的聲音冷得像冰。蘇夢點點頭，哭得更厲害了："我對不起你，但我不確定孩子是誰的。
醫(yī)生說要到三個月后才能做親子鑒定。"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zhuǎn)。三年的婚姻，
我以為我們很幸福。雖然我工作忙，但每個月的工資卡都交給她，房子寫的是她的名字，
甚至連我媽有時候?qū)λ龖B(tài)度不好，我都會站在她這邊。"為什么？"我坐到沙發(fā)上，
感覺腿都軟了，"我哪里對不起你？""不是你的問題。"蘇夢坐到我身邊，
想拉我的手被我甩開，"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總覺得你不夠愛我，你每天加班到很晚，
周末也要應(yīng)酬，我感覺自己像個擺設(shè)。""所以你就出軌了？""我沒想出軌，
真的只是一時糊涂。"蘇夢哭得梨花帶雨，"那天是我們認識五周年的紀念日，你又加班了。
我一個人在家哭，陳志遠恰好打電話來，我就約他出來喝酒..."我想起來了，
上個月15號，確實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紀念日。但那天正好有個重要的合同要簽，
我加班到了凌晨兩點?；丶业臅r候蘇夢已經(jīng)睡了，我以為她沒把這個日子當回事。
"你為什么不提醒我？""我提醒過，你說工作重要。"蘇夢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我當時就想，是不是我在你心里真的什么都不是。"我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混亂的畫面。
蘇夢和陳志遠在一起的畫面，像毒蛇一樣啃噬著我的理智。"現(xiàn)在怎么辦？"我問。
"我不知道。"蘇夢擦了擦眼淚，"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等孩子生下來再做親子鑒定。
如果是你的，我們繼續(xù)過日子。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你就跟他走？"蘇夢沒說話，
算是默認了。我站起身，走到陽臺上點了根煙。上海的夜景很美，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
三年前我就是在這個陽臺上跟蘇夢求婚的，她當時哭得像個孩子，
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現(xiàn)在看來，最好的男人也留不住一個女人的心。
我抽完煙回到客廳，蘇夢還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紅腫得像核桃。"我今晚住書房。"我說，
"這件事讓我想想。""林浩...""別說了。"我打斷她，"我需要時間消化這個消息。
"躺在書房的沙發(fā)上，我一夜沒睡。腦海里反復(fù)回想著蘇夢的話，每一個細節(jié)都在折磨著我。
她說我不夠愛她，可我把能給的都給了她。錢，房子，時間，甚至連我的尊嚴都給了她。
我媽一直說蘇夢配不上我，說她就是看中了我的錢。我總是反駁，說她們女人之間有偏見。
現(xiàn)在看來，是我太天真了。手機響了，是公司的電話。"林總，今天的董事會您還參加嗎？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早上八點了。"推掉，今天有急事。"掛了電話，
我聽到廚房里有動靜。透過門縫看到蘇夢在做早餐，動作很輕，好像怕吵醒我。
她的肚子還很平，看不出懷孕的跡象，但醫(yī)院的檢查報告不會騙人。我的孩子，
還是陳志遠的孩子？這個問題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第二章早餐桌上的氣氛很尷尬。
蘇夢給我盛了粥，放了幾個小菜，但我沒什么胃口。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喝了幾口，
主要是在偷偷觀察我的表情。"林浩，你昨晚沒睡好吧？眼睛都紅了。"她小心翼翼地開口。
"嗯。"我簡單地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低頭喝粥。"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我認識幾個醫(yī)生朋友...""不用。"我放下勺子，看著她，"我想見見陳志遠。
"蘇夢的臉瞬間白了："見他干什么？""既然孩子可能是他的，我覺得有必要跟他談?wù)劇?/p>
"我的語氣很平靜，但心里已經(jīng)掀起了滔天巨浪，"畢竟，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
他也有知情權(quán)。""可是..."蘇夢咬著嘴唇，"萬一讓人知道了怎么辦？
你的聲譽...""我的聲譽？"我冷笑一聲，"蘇夢，是你出軌，不是我。
該擔(dān)心聲譽的人是你。"蘇夢被我的話刺到了，眼淚又開始往下掉。但我現(xiàn)在沒心情安慰她，
甚至看到她哭我就煩躁。"我約他晚上見面，你也一起來。"我站起身準備去公司，
"有些話，我們?nèi)齻€人必須說清楚。""林浩，我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見他？
"蘇夢拉住我的胳膊，"我已經(jīng)跟他說清楚了，我們不會再聯(lián)系了。""說清楚？
"我甩開她的手，"蘇夢，你們都已經(jīng)睡過了，還有什么好說清楚的？"這句話說得很重，
蘇夢被我的冷漠傷到了，蹲在地上哭得更厲害。我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
三年來，每次她哭，我都會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但現(xiàn)在，
我只感到厭煩和惡心。到了公司，助理小王看我臉色不好，小心地匯報工作安排。"林總，
上午有個供應(yīng)商會議，下午約了銀行的客戶經(jīng)理，晚上...""晚上的推掉。"我打斷她，
"幫我約個人，市中心醫(yī)院的陳志遠醫(yī)生，就說老朋友聚聚。"小王點點頭，
但我看得出她眼中的疑惑。以前我從來不會在工作時間約朋友，更不會讓助理代為聯(lián)系。
中午的時候，小王敲門進來："林總，陳醫(yī)生已經(jīng)約好了，晚上七點，
在國貿(mào)大廈樓下的咖啡廳。他說很高興能見到您。"很高興？我冷笑。睡了別人的老婆，
還很高興見正主，這個陳志遠膽子不小。下午我根本沒心思工作，
滿腦子都在想晚上該怎么跟他攤牌。是直接質(zhì)問，還是先套話？如果他死不承認怎么辦？
六點半，我提前到了咖啡廳。選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杯美式咖啡。咖啡廳的人不多，
大部分是年輕的情侶，說說笑笑很溫馨。我想起三年前，我和蘇夢也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約會，
那時候她總是點最甜的飲料，說苦的東西她受不了?，F(xiàn)在想想，她受不了的東西還真不少。
受不了我加班，受不了我應(yīng)酬，受不了我給她的平淡生活。所以她選擇了出軌，選擇了背叛。
七點準時，陳志遠出現(xiàn)了。他比三年前成熟了一些，穿著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
看上去很有醫(yī)生的氣質(zhì)。他很快找到了我，臉上帶著復(fù)雜的表情走過來。"林浩，好久不見。
"他伸出手。我沒有握手，只是示意他坐下。"喝什么？""咖啡就行。"他坐下后，
有些局促不安，"你找我有什么事嗎？"我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想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他演技不錯，除了剛見面時的緊張，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蘇夢懷孕了。"我開門見山。
陳志遠的瞳孔明顯收縮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正常："恭喜你們，這是好事啊。""是好事嗎？
"我盯著他的眼睛，"如果孩子不是我的呢？"陳志遠的手微微顫抖，
端咖啡的動作停在半空中。"你什么意思？""蘇夢都告訴我了。"我的聲音很低，
但每個字都清晰無比，"上個月15號，你們在一起了。"陳志遠放下咖啡杯，低下了頭。
沉默了幾秒鐘后，他抬起頭看著我："對不起。"這兩個字，
徹底粉碎了我心里最后一絲僥幸。我本來還在想，也許蘇夢是在撒謊，
也許她只是想測試我對她的愛。但陳志遠的道歉，證實了一切。"為什么？"我問，
"我對你不薄，婚禮上你還是伴郎。""我知道，所以我這三年一直在后悔。
"陳志遠的聲音有些哽咽，"我不應(yīng)該參加你們的婚禮，不應(yīng)該裝作若無其事的祝福你們。
我從來沒有放下過她。""所以你就趁虛而入？""不是趁虛而入。"陳志遠搖頭，
"是她主動聯(lián)系我的。那天她哭著給我打電話，說你又忘記了重要的日子，
說她感覺自己不重要。我只是想安慰她，但是...""但是你們就上床了？
"我的拳頭緊握，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臉上。"我們都喝了酒，情難自已。
"陳志遠的解釋蒼白無力，"林浩，我知道對不起你，但我真的愛她。如果孩子是我的，
我會負責(zé)的。""負責(zé)？"我冷笑，"你打算怎么負責(zé)？讓我戴綠帽子，
還是讓蘇夢做單親媽媽？"陳志遠被我的話噎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候，
蘇夢推門進來了。她的眼睛紅腫，顯然哭過?？吹轿覀儍蓚€坐在一起，她的表情很復(fù)雜，
有緊張，有害怕，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她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但身體明顯偏向陳志遠那一邊。這個細節(jié)沒有逃過我的眼睛。第三章蘇夢坐下后，
整個咖啡廳的氣氛都變得凝重起來。她看看我，又看看陳志遠，
眼中滿是淚水："你們都聊了什么？""該聊的都聊了。"我冷冷地說，"陳醫(yī)生很誠實，
承認了你們的事。"蘇夢咬著嘴唇，低下了頭。陳志遠看著她，眼中滿是心疼："蘇夢，
你還好嗎？昨天晚上你發(fā)消息說要告訴林浩真相，我一夜都沒睡好。"聽到這句話，
我愣了一下。蘇夢昨晚給陳志遠發(fā)過消息？她告訴我這件事之前，還跟他聯(lián)系過？
"你們昨天晚上還聯(lián)系了？"我看著蘇夢，"你不是說已經(jīng)斷了聯(lián)系嗎？
"蘇夢慌了："我只是告訴他，我要把這件事告訴你。畢竟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也有知情權(quán)。
""知情權(quán)？"我的怒火蹭蹭往上竄，"蘇夢，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我沒有站在任何一邊。"蘇夢的眼淚又掉下來了，"我只是想做對的事情。
""對的事情？"我冷笑，"對的事情就是出軌？對的事情就是懷了野種？""林浩！
"陳志遠突然站起來，"你可以罵我，但不能這樣說蘇夢和孩子！"我也站起來，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劍拔弩張。"我說錯了嗎？"我一字一句地說，"她背叛了婚姻，
懷了別人的孩子，這不是野種是什么？""夠了！"蘇夢也站起來，聲音顫抖著，
"你們不要再吵了！"咖啡廳里的其他客人都看過來了，我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重新坐下。
陳志遠也坐下了，但拳頭還是緊握著。"現(xiàn)在吵架沒有意義。"我壓低聲音，
"我們來談?wù)剬嶋H的問題。如果孩子是你的，你打算怎么辦？
"陳志遠深吸一口氣："如果是我的孩子，我希望蘇夢能跟我在一起。
我會給她一個完整的家。"這句話像一把刀子，狠狠刺在我心上。
我看向蘇夢："你是這個意思嗎？"蘇夢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哭泣。"蘇夢，我在問你話。
"我的聲音開始發(fā)顫，"如果孩子是他的，你就跟他走？""我不知道。"蘇夢終于開口了，
"我現(xiàn)在很亂，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差點笑出聲來，"蘇夢，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一邊享受著我給你的生活，一邊跟初戀藕斷絲連，
現(xiàn)在懷了孩子不知道是誰的，就說自己很亂？""不是這樣的。"蘇夢搖頭，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你。""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緊緊盯著她，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蘇夢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因為我不確定你到底愛不愛我。
""什么？""這三年來，你把我當什么？一個花瓶？一個擺設(shè)？"蘇夢的聲音越來越大，
"你給我錢，給我房子，但從來不給我時間。我生病了你在加班，我生日你在應(yīng)酬，
連我們的紀念日你都忘記。""所以你就出軌？""我沒想出軌！"蘇夢崩潰了，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不會想我？會不會后悔？"我被她的話震住了。
陳志遠伸手想安慰她，被她推開了。"我承認，那天晚上我是故意的。"蘇夢擦著眼淚，
"我故意約陳志遠出來，故意喝酒，故意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我想測試你對我的愛，
想看看你知道我背叛你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我感覺腦袋嗡嗡作響。"你說什么？
你是故意的？""對，我是故意的。"蘇夢哭得像個孩子，"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愛我，
如果我背叛了你，你是會挽留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放棄我。"我覺得自己快瘋了。
"所以這三年的婚姻，在你眼里就是一場游戲？"我的聲音都開始發(fā)抖，"蘇夢，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知道我很自私，很愚蠢。"蘇夢跪在地上，抓住我的手，
"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你越來越成功，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
我總覺得有一天你會不要我了。"我掙脫她的手，整個人往后靠在椅背上。"那孩子呢？
孩子也是假的？"蘇夢搖頭："孩子是真的，但...""但什么？""但不是陳志遠的。
"蘇夢看向陳志遠，眼中滿是歉意，"那天晚上，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陳志遠愣住了："什么？""對不起，陳志遠。"蘇夢轉(zhuǎn)向他，"我利用了你對我的感情。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到酒店后就離開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你的意思是，你們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沒有。"蘇夢點頭，
"孩子是你的，林浩。從始至終都是你的。"陳志遠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蘇夢，
你在開玩笑嗎？""我沒有開玩笑。"蘇夢看著他，"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
但我真的只是想測試林浩對我的愛。我編造了我們發(fā)生關(guān)系的謊言，
讓他以為孩子可能是你的。"我徹底愣住了。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所以，
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蘇夢點頭："對不起，林浩。我知道這樣很過分，但我真的很害怕。
"我看著她，這個我愛了五年，結(jié)婚三年的女人，感覺自己根本不認識她。
第四章陳志遠第一個站起來。他的臉色鐵青，看蘇夢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失望："蘇夢，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嗎？你知道這兩天我是怎么過的嗎？"蘇夢低著頭，不敢看他。
"我以為我們之間真的發(fā)生了什么，我以為我要當父親了。"陳志遠的聲音在顫抖，
"我甚至開始計劃怎么跟我父母說，怎么承擔(dān)責(zé)任。結(jié)果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假的？
""對不起..."蘇夢只會道歉。"對不起？"陳志遠冷笑，"蘇夢，三年前我放棄你，
是因為我覺得林浩比我更愛你，更能給你幸?！，F(xiàn)在看來，我們都看錯了。
你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去愛。"說完，陳志遠拿起外套就走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咖啡廳里剩下我和蘇夢兩個人。她還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
旁邊的客人都在悄悄看著我們，有的在拍照，有的在竊竊私語。"起來。"我說，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蘇夢乖乖站起來，跟著我離開了咖啡廳?；氐郊依铮?/p>
蘇夢直接跪在客廳中央，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心情復(fù)雜得無法形容。
憤怒、失望、慶幸、心疼，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說吧，為什么要這么做？"我點了根煙，
"從頭到尾，詳細說一遍。"蘇夢抬起頭，眼睛紅腫得像核桃："三個月前，
你升職成為副總裁，公司那些女同事都在恭喜我，說我嫁了個有潛力的男人。
但我聽著很難受，因為我感覺她們比我更了解你的工作。"我默默聽著，沒有打斷她。
"那天晚上你回來很晚，我想跟你分享一些事情，但你說很累要睡覺。我躺在床上想，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會發(fā)現(xiàn)嗎？會想我嗎？
"蘇夢的眼淚又掉下來了："我開始注意你的變化。你的手機設(shè)了密碼，以前從來不設(shè)的。
你開始買新衣服，以前你都不在意穿什么。你甚至開始用香水，說是為了工作形象。
"我想反駁，但發(fā)現(xiàn)她說的都是事實。升職之后，我確實更注意外表了。"我越想越害怕，
總覺得你要離開我。"蘇夢繼續(xù)說，"我在網(wǎng)上看到很多文章，說男人成功后都會變心，
說婚姻需要新鮮感。我害怕極了。""所以你就想到了這個辦法？""不是一開始就想到的。
"蘇夢搖頭，"一開始我只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好，我去健身房，學(xué)做菜，買漂亮衣服。
但你好像都沒注意到。"我確實沒注意到。那段時間工作太忙，每天回家都很晚，
根本沒精力觀察她的變化。"后來呢？""后來我在網(wǎng)上看到一個帖子，
說想測試男人是否真愛你，就看他知道你背叛后的反應(yīng)。如果他選擇原諒和挽留，
說明真的愛你。如果他毫不猶豫地放棄，說明他根本不在乎你。
"我被她的邏輯震住了："所以你就編了個出軌的故事？""我知道這樣很過分，
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蘇夢爬過來，想抓我的手，"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愛我。
"我避開她的手："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嗎？"蘇夢愣了一下："什么？
""你現(xiàn)在知道我有多愛你了嗎？"我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聽到你出軌的消息，
第一反應(yīng)不是憤怒，而是痛苦。我想知道到底哪里做錯了，讓你選擇背叛。
我甚至愿意等孩子出生再做親子鑒定，給你們一個機會。這還不夠證明我愛你嗎？
"蘇夢的眼睛亮了："林浩，你是說...""但是，"我打斷她，"這些都不重要了。
""什么意思？"我走到陽臺上，背對著她："蘇夢，你知道信任這個東西一旦被打破，
就再也修復(fù)不了了嗎？""我可以改，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蘇夢跟到陽臺上，"林浩，
我知道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轉(zhuǎn)過身看著她："給你機會？蘇夢，
你編造謊言讓我痛苦了兩天兩夜，讓我以為自己戴了綠帽子，讓我在陳志遠面前丟盡臉面，
現(xiàn)在你說一句對不起就想讓我原諒你？""那你想怎么樣？"蘇夢的聲音開始發(fā)抖，
"你想離婚嗎？"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林浩，我們有孩子了。
"蘇夢摸著自己的肚子，"你忍心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完整的家庭嗎？
""你在設(shè)計這個測試的時候，有考慮過孩子嗎？"我冷笑，"如果我真的選擇了離婚，
孩子不是一樣沒有完整的家庭？"蘇夢被我問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而且，"我繼續(xù)說，
"你確定孩子是我的嗎？""什么意思？"蘇夢驚恐地看著我，"林浩，我發(fā)誓，
我和陳志遠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是嗎？"我轉(zhuǎn)過身面對她，
"但我怎么知道你現(xiàn)在說的是真話，還是另一個謊言？"蘇夢徹底慌了："我沒有撒謊，
我可以發(fā)誓，我可以...""你可以什么？"我步步緊逼，"蘇夢，
你已經(jīng)失去了讓我相信你的資格。"她癱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我看著她，
心里五味雜陳。愛她嗎？愛。但這份愛已經(jīng)被她的欺騙和背叛污染了，變得面目全非。
第五章那一夜，我們都沒睡好。蘇夢在臥室里哭了一整夜，我在書房里抽了一包煙。
天亮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我要驗證蘇夢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早上，
蘇夢紅著眼睛給我做早餐，小心翼翼地觀察我的臉色。"林浩，你昨晚想清楚了嗎？"她問。
"想清楚什么？""我們的事情。"蘇夢放下碗筷，認真地看著我，"我知道我做錯了，
但我愿意用一輩子來彌補。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我看著她誠懇的表情，
心里有一瞬間的動搖。但很快，我就堅定了決心。"蘇夢，我需要確認一些事情。"我說，
"今天我們?nèi)メt(yī)院，重新檢查一下孩子的情況。"蘇夢臉色一變："為什么？
我的檢查報告你不是看過了嗎？""我想確認孩子的發(fā)育時間，看看和你說的時間是否吻合。
"我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沒有撒謊，應(yīng)該不會介意再檢查一次。
"蘇夢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好，我們?nèi)z查。"上午十點，我們到了市中心醫(yī)院。
蘇夢掛了婦產(chǎn)科的專家號，我陪她一起排隊等候。醫(yī)院里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年輕的夫妻。
我看著那些臉上寫滿幸福的準父母們，心里很復(fù)雜。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情，
我和蘇夢應(yīng)該也是這樣的。"下一位，蘇夢。"護士叫號。我們進了診室，
醫(y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女醫(yī)生，很和藹。"懷孕多久了？"醫(yī)生問。"六周。"蘇夢回答。
醫(yī)生看了看檢查報告，又做了B超。我緊緊盯著屏幕，雖然看不懂那些黑白影像，
但醫(yī)生的表情很專業(yè)。"胎兒發(fā)育正常，根據(jù)大小推算，懷孕時間應(yīng)該是六到七周。
"醫(yī)生說，"符合您說的時間。"我心里一松，看來蘇夢在這件事上沒有撒謊?；氐郊依?，
蘇夢似乎也松了一口氣。"林浩，現(xiàn)在你相信我了嗎？"她拉著我的手，"孩子真的是你的。
""這只能證明孩子確實是六周前懷的。"我抽回手，
"但不能證明那天晚上你和陳志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蘇夢的臉又白了："你還是不相信我？
""蘇夢，你覺得我應(yīng)該相信你嗎？"我坐到沙發(fā)上，"你編了一個這么大的謊言，
現(xiàn)在要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那你想怎么樣？"蘇夢也坐下了，
"我該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我想了想："給我看你的手機。""什么？""你的手機，
給我看看你和陳志遠的聊天記錄。"我伸出手，"如果你真的沒有撒謊，
聊天記錄會證明一切。"蘇夢猶豫了一下，把手機遞給我。我打開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