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在何雨柱門口碰了一鼻子灰,心疼加肉疼,蔫頭耷腦地回去了。何雨柱則關起門來,
美美地享用著他的拍黃瓜和醬羊肉夾白面饅頭(空間面粉蒸的),吃得那叫一個舒坦。
日子就在何雨柱悶聲發(fā)大財和四合院禽獸們水深火熱中滑過??臻g里,
第二代小雞仔已經(jīng)孵出來了,豬羊又肥了一圈,糧食蔬菜堆滿了臨時搭建的棚子。
黑市交易依舊在進行,何雨柱空間里的黃金、銀元、古董又多了不少。他琢磨著,
等風頭再緊點,就徹底收手,靠這些家底也能舒舒服服過幾輩子。這天下午,
何雨柱剛在食堂“指導”完工作,準備提前溜號。剛走到廠門口,
就看見廠辦的小王急匆匆跑過來:“何師傅!何師傅!可找到您了!快!快去醫(yī)務室!
何雨水暈倒了!”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妹妹雨水!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怎么回事?
”“不清楚!剛下課,在教室門口突然就暈了!老師同學給送到廠醫(yī)務室了!您快去看看吧!
”小王急聲道。何雨柱二話不說,拔腿就往軋鋼廠醫(yī)務室跑。心里又急又怒!肯定是餓的!
學校食堂那點定量,根本不夠一個半大姑娘吃的!自己這段時間光顧著搞錢囤貨,
雖然給雨水塞了不少吃的,但架不住這丫頭省,肯定又舍不得吃,都省下來了!沖到醫(yī)務室,
不大的房間里已經(jīng)圍了幾個老師和同學。校醫(yī)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大夫,
正皺著眉頭給躺在簡易病床上的何雨水量血壓。雨水臉色蒼白,嘴唇?jīng)]什么血色,閉著眼睛,
額頭上都是虛汗。“雨水!”何雨柱擠開人群沖過去,聲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緊張。
“哥…”何雨水虛弱地睜開眼,看到何雨柱,眼圈一紅,想說話又沒力氣?!按蠓?,
我妹妹怎么樣?”何雨柱看向老校醫(yī)。老校醫(yī)摘下聽診器,嘆了口氣:“低血糖,
加上有點營養(yǎng)不良,還有點貧血。問題不大,就是餓的,累的。給她補充點糖分,好好休息,
吃點有營養(yǎng)的補補就行?!彼噶酥概赃呑郎系陌氡撬?,“剛喂了點糖水,緩過來點了。
”何雨柱看著妹妹蒼白的小臉,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疼,又涌起一股火氣。媽的,
都是這該死的災年!還有那群該死的禽獸!要不是她們以前拼命吸血,
雨水至于底子這么差嗎?“謝謝大夫!”何雨柱壓下火氣,道了聲謝。他俯下身,
盡量放柔聲音:“雨水,感覺好點沒?能起來不?哥帶你回家?!焙斡晁撊醯攸c點頭。
何雨柱小心地扶著她坐起來。旁邊一個女老師遞過來一件外套:“何師傅,給雨水披上吧,
別著涼?!薄爸x謝老師?!焙斡曛舆^外套給雨水披好??粗妹眠@副虛弱的樣子,
回家吃食堂順的那點東西肯定不行。他當機立斷:“雨水,哥帶你去協(xié)和醫(y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