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剛心中冷笑連連,再次悄然運用空間能力查看中院的情況。不出所料,除了一戶貧困戶,其他人家或多或少都有他家的東西,不是桌椅板凳等家具,就是柴米油鹽這些生活物資。其中賈家拿得最多,自家的床、柜子,甚至棒子面等還有一些衣服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被他們搶去了。
陳志剛眼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狠厲,既然你們都拿了我家東西,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他依樣畫葫蘆,把中院除了貧困戶那家外,其余各家的存款搜刮得干干凈凈。這次在中院易中海家收獲最豐厚,總共收到了一萬零一千多塊錢,其中一個盒子里裝的還是何大清寄給何雨水的1000多塊錢生活費,還有幾封何大清寄給何雨水的信??磥黼娨暲镎f的易中海貪污了何水雨的生活費是真的了。
而賈家從好幾個地方搜刮出了3000多塊錢和一些金銀首飾,就這樣還整日裝可憐,厚著臉皮逼著院子里的人給他們家捐錢,實在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傻柱這個大舔狗,這個時間段居然還沒被秦懷如這個吸血白蓮吸干,還有600多塊錢存款,也沒能逃過被搜刮的命運。其他路人甲家的存款倒不算多,多的七八百,少的一兩百,但也都被陳志剛一掃而空。
中院搜刮完后,陳志剛又來到后院。由于中院跑回去的老娘們通風報信,后院所有住戶早已嚴嚴實實地關好了門窗,根本不給陳志剛詢問的機會。這倒省了陳志剛不少口舌,他二話不說,直接將后院住戶的錢財全部納入囊中。就連婁小娥的嫁妝——那箱小黃魚與她的傳家寶玉鐲子也沒放過。他心想,留著這些東西,到時候也是便宜許大茂那個小人與傻柱那個沒腦子的大舔狗。
一番搜刮下來,陳志剛發(fā)現(xiàn)最有錢的并非婁小娥,而是整天哭窮、號稱無兒無女的五保戶到處打秋風的聾老太太。從她家里,陳志剛搜到了三箱大黃魚、一箱各種璀璨奪目的珠寶,還有1000多塊錢現(xiàn)金。然而,更驚人的是,他在聾老太太家里搜到了一箱能證明她身份的物件。
里面有她在民國時期辦的身份證,材料顯示,她以前是一個貝勒爺?shù)牡谑恳烫:髞泶笄甯矞?,貝勒爺家道中落,她便和其他幾個姨太太一起在八大胡同開了一家春蘭院,她自己則在院里當了老鴇。在當老鴇期間,她壞事做盡,沒少禍害良家婦女,鼻梁為昌弄死人的事沒少做。
還曾給日本鬼子傳遞過諸多重要情報,充當了日本特務,甚至策反了不少革命同志,其中就包括軋鋼廠的楊廠長、南鑼鼓巷街道辦的王主任以及南鑼鼓巷派出所的張所長。難怪龍老太太在院子里那么囂張,別的租戶去街道辦反映情況已報派出所都沒用,為了這些人都早已被他策反,還被他拿捏住證據(jù)。盒子里還有他們與日本鬼子的合照,以及他們當時傳遞的情報詳細內(nèi)容,這些情報致使不少從事潛伏工作的革命同志不幸慘遭殺害。
陳志剛將錢財拿走后,把這個至關重要的盒子找了個相對好找卻又不至于一眼被發(fā)現(xiàn)的位置,給聾老太太放了回去。至于劉海中這個七級鉗工,可能是前兩年剛剛被他大兒子劉光奇搜刮了一波,家里如今只剩下2000塊錢。
弄完這些后,陳志剛把所有錢財都妥善存留在空間里,而那些裝錢的盒子和袋子,則全部偷偷放在賈家賈張氏的床底下。另外,他還將一些不值錢的銀銅器以及品質欠佳的玉質首飾也放在賈家。他暗自思忖,賈張氏平時就熱衷于在院子里小偷小摸,還經(jīng)常跑到人家家門口罵街,自己“慷慨”地送她這么多“寶貝”,她應該會“感激”自己的吧。至于到時候警察來了,會給賈家?guī)碓鯓拥摹按篌@喜”,那就不是他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年輕該操心的了。
看到這些人像縮頭烏龜般,既不肯歸還自家東西,又躲在家里不敢面對自。而易中海等人還未歸來,陳志剛不再停留,徑直走出院子,前往北京市民政部門。
北京市民政部門負責軍屬具體落實相關工作,包括對烈士家屬的撫恤、優(yōu)待等事宜。在那個時期,民政部門在擁軍優(yōu)屬等方面發(fā)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聾老太太冒充烈士家屬,此事正好歸這里管,再加上自己作為真正的烈士家屬卻飽受欺負,被他們吃酒后,把家里搶劫一空,民政部門肯定能給自己主持公道,而且這里的人出面處理,他也無需擔心街道辦的王主任和張所長等人再從中作梗、大事化小地捂蓋子了。
陳志剛懷揣著滿腔的憤怒,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朝著民政部門走去,一場針對四合院里“禽獸”們的風暴,正悄然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