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山心中一動,莫非水底下有東西,試著將意念集中過去,默念“收”。
一件東西瞬間出現(xiàn)在空間的霧氣里。他仔細一看,竟是一塊拇指大小的銀子,表面雖然有些氧化發(fā)黑,但依舊能看出銀質(zhì)的溫潤。
林青山心里“咯噔”一下,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后海這地方歷史悠久,水下藏著點東西似乎也不奇怪?他按捺住激動,借著擺弄魚竿的動作,目光在周圍水底仔細搜索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在剛才發(fā)現(xiàn)銀子的附近水域,水底泥沙里埋著不少零碎物件——有帶著花紋的瓷片,有幾個破損的瓶瓶罐罐,甚至還有兩件的首飾,雖然都有些銹蝕損壞,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值錢的東西!
林青山強壓著心頭的狂喜,不動聲色地將這些東西一一收入空間。短短幾分鐘,收獲比他釣多少魚都強。這一下,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看著眼前平靜的水面,心里已經(jīng)盤算開了:后海有這么多好東西,那護城河呢?其他有年頭的水域呢?這簡直是個取之不盡的寶庫??!想想都覺得渾身帶勁。
他這邊正樂著,旁邊的閻埠貴卻看得直皺眉。林青山魚竿上的魚漂紋絲不動,連個咬鉤的跡象都沒有,這讓他更加篤定,這小子就是在瞎胡鬧。
“我說青山,你這都快半個鐘頭了,一條魚沒釣上來吧?我就說嘛,沒魚餌怎么可能釣上魚……”閻埠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青山打斷了。
林青山知道再耗下去容易露餡,索性從空間里取出一條3斤左右的鯉魚,用意念,將魚出現(xiàn)魚鉤上,然后猛地一提竿,裝作驚喜的樣子:“嘿!上鉤了!”
那條鯉魚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被他穩(wěn)穩(wěn)地拽了上來,看著還挺有掙扎的力道(其實是剛從泉水里撈出來的緣故)。
閻埠貴眼睛瞪得溜圓,一臉的難以置信:“這……這怎么可能?沒魚餌也能釣上魚?你這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了!”
林青山一聽就不樂意了,把魚往旁邊的桶里一放,哼了一聲:“三大爺,話可不能這么說。您看著,我再給您釣一條?!闭f著,他又甩了一竿,魚鉤剛?cè)胨疀]五分鐘,手腕猛地一揚,又是一條2斤多重的草魚被“釣”了上來。
這下閻埠貴是真的驚住了,嘴里喃喃著:“邪門了,真是邪門了……”
林青山見好就收,知道再待下去,閻埠貴指不定要追問什么。他拿起那條草魚,遞給閻埠貴:“三大爺,這條魚您拿著,我換個地方釣去。”說完,也不等閻埠貴反應(yīng),收拾東西就往別處走。
換了個僻靜的角落,林青山更是放開了手腳。他一邊假裝釣魚,一邊瘋狂掃描水下,但凡看著有點年頭的東西,不管是瓷片、陶罐還是金屬物件,一概收入空間。遇到有人經(jīng)過,就抓起一把棒子面撒進水里,裝作打窩的樣子。
他這一上午收獲頗豐,光是金銀首飾就收了二十多件,還收了三十多件完整的瓶罐,看著像古董的,雖然不知道值不值錢,誰叫他有空間,先放著再說,意外的是,金元寶銀元寶也收了五六個,還有兩根小黃魚,一根大黃魚,就足夠讓他滿意了。
而林青山不知道的是,他反復(fù)“打窩”的舉動,被幾個路過的釣魚人看在了眼里。沒過多久,后海周邊就傳開了一個奇聞——有個年輕人為了釣魚,簡直是下了血本,幾十斤幾十斤的棒子面往水里撒,就為了釣上一條魚來。這傳聞越傳越邪乎,成了釣魚圈里一段讓人嘖嘖稱奇的談資。
回到南鑼鼓巷,看見何雨柱已經(jīng)回來,正要做飯,林青山剛好想偷個懶,就把鯉魚過去,讓他幫忙晚飯一起做了,何雨水看見這么大的一條鯉魚,知道晚上要吃好吃的,笑的合不攏嘴。
想起下午問了科長張國棟要去考駕駛證的事情,吃完飯,也沒著急走。這次是何雨水主動去洗碗,何雨柱給林青山倒了杯水。
“柱子哥,你這手藝不止八級吧?”林青山拿起搪瓷缸喝了口水。
“我也不知道,這個八級證書還是前兩年考”何雨柱搓著兩只手,不好意思的說
林青山看著這個一臉憨厚的男人:“你的手藝肯定能再上一級,明天我?guī)湍銌枂?,要是能再上一級,一個月的工資能加5.5元!”
何雨柱眼睛一亮:“真的嗎?”
顯然他也心動了,對他的廚藝也有自信,要是工資能再加5.5元,那他一個月的工資就有42元了。
“肯定是真的”林青山放下搪瓷缸,“明天正好要去供銷社辦事,抽空我去工會問下怎么報名考證,有消息了我去食堂找你。”
何雨柱連忙跟著點頭:“行啊,那我等你好消息了”
第二天天不亮,林青山就起床出門晨練,要不是在空間里面鍛煉,沒什么效果,他也不想每天翻墻出門,什么時候能在外面買房子就好了,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樣偷偷摸摸的。
回來到四合院,洗漱了下,換好衣服,就出門上班了。
林青山剛到辦公室,科長張國棟就把他叫了過去,從桌上拿起一張紙條遞過來,"正好,你跟李衛(wèi)國去趟供銷社,按這上面清單,把辦公用品買回來。"
林青山接過紙條,掃了一眼,都是些常見的辦公用品,數(shù)量也不算多。"好的張科長,我這就去。"
喊上李衛(wèi)國出了辦公樓,推著自行車,出了廠門,朝供銷社騎去,也就十來分鐘的路程,兩人就到了。
林青山熟門熟路地找到了負責辦公用品的柜臺,把條子遞了過去。售貨員是個中年大姐,接過條子看了看,便轉(zhuǎn)身去庫房里備貨。
"得等會兒,"林青山看了看庫房的方向,對李衛(wèi)國說,"這些東西有的在里頭,得翻騰翻騰。"
林青山心里正打著別的主意,又說道:"衛(wèi)國,要不你在這兒等著?我有點事兒出去辦下,去去就回,你看可以嗎。"
李衛(wèi)國也沒多想,這會也沒什么事,一個人等著和兩個人等著都一樣,便擺擺手:"行,那你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盯著。"
"哎,謝了。"林青山又交代了一下,轉(zhuǎn)身出了供銷社。繞到供銷社后面一條僻靜的小巷里,左右看了看沒人,意念一動,手心里便憑空多出了一個沉甸甸的布袋子——里面是早上從空間里收的蔬菜。
林青山提著袋子,快步往街道辦走去,街道辦就在供銷社前面那條街上。他熟門熟路地找到王主任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請進。"里頭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
林青山推門進去,王主任正坐在辦公桌后看報紙,見是他,愣了一下:"青山啊?你怎么來了?"
"王主任,這不早上剛從鄉(xiāng)下送上來一些新鮮的蔬菜,給我分了這么多,我又吃不完。"林青山把布袋子往地上一放,"剛才到供銷社采購一些玩具,想著離您這近,出來的時候就給您拿過來了,這點東西不成敬意,您可一定得收下。"
王主任打量了一下那布袋子,能看出里面蔬菜的新鮮勁兒,心里頓時有了數(shù)。這年輕人倒是會來事,臉上也露出笑容,:"這怎么好意思,我可不能收,你拿回去。"
"王主任您就別客氣了,"林青山堅持著,"都是我的一片心意,不值什么錢,您要是不收,以后我可不敢再來麻煩您。"
話說到這份上,王主任也不再推辭,笑著點點頭:"那行,我就卻之不恭了。以后有力所能及的事兒需要街道辦幫忙的,你盡管來找我。"
"哎,謝謝王主任!那您忙著,我先回去了,還跟同事在供銷社等著提貨呢。"林青山見目的達到,也不多留,順勢告辭。
從街道辦出來,林青山心里松快了不少。雖然東西放空間里,也不會壞,但關(guān)系還是要經(jīng)常走動,不然就淡了。
接下來得去工會問問考廚師證和駕駛證的事兒。
工會的后院是個小院子,種著幾棵老槐樹,平時也沒人去。林青山想著從后院穿過去能近點,便推開了通往后院的小門。剛走了兩步,就聽到旁邊的胡同里傳來一陣壓低了的說話聲,像是有人在嘀咕什么。
他下意識地停住腳步,探頭往胡同里看了一眼。只見胡同深處,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正背對著他,跟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著什么。定眼細看,不由愣了一下,那不是聾老太太嗎?
在林青山的印象中,就沒見過聾老太出過門,可這會兒,這聾老太太卻跟那男人靠得很近,一臉陰狠的低聲說著什么,完全不像平時那副慈祥的樣子。
而那個寸頭男人正是之前給賈東旭一包砒霜的人,此刻低著頭,小心翼翼聽著聾老太太講話,不時的點點頭。
一個平時幾乎不出門的老太太,怎么會跟一個陌生男人在這種僻靜的胡同里,偷偷摸摸地說話?他沒敢多看,怕被發(fā)現(xiàn),悄悄縮回身子,輕手輕腳地從后院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