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農(nóng)村做了大半輩子農(nóng)活,膀大腰圓,力氣奇大無比,哪里是我能抗衡的。無論我如何掙扎,也抵不住她的暴力,被她強硬的把符水灌下去。
“我警告你,我大孫子要是有半點閃失,我扒了你的皮!”
林睿誠在邊上默默看著。
直到張?zhí)m英離開后,他才輕柔的幫我整理好凌亂的發(fā)絲,聲音溫潤:“離婚的話就不要再說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和你離婚的?!?/p>
“你乖乖養(yǎng)好身子,等生下孩子后,我就帶你去挪威,你不是一直想看極光嗎?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p>
“一個月后就是我們結(jié)婚五周年的紀念日,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你看到后一定會很高興的?!?/p>
“林睿誠,你現(xiàn)在讓我覺得惡心,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離婚!”
我滿心憤怒,但林睿誠卻只以為我是在耍性子,想把我攬入懷中安撫。
我側(cè)身避開,抓起手邊的花瓶砸向他。
林睿誠眼尖的退后兩步,我砸了個空,虛弱的身體順著慣性栽下病床。
痛感瞬間席卷全身,所有的骨頭仿佛錯位,腹部更是傳來一陣陣絞痛。
“清辭??!”
林睿誠手足無措:“你……要不要緊,我去叫醫(yī)生?!?/p>
說完就拔腿沖了出去。
我蜷縮著躺在地上,身體越來越冷。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卻一直沒有等到林睿誠帶醫(yī)生回來。
最后還是路過的護士聽到了我的呼救聲,尖叫著喊來人把我推進手術(shù)室內(nèi)。
我在醫(yī)院住了三天。
這三天里,林睿誠一次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反倒是我的手機上每天都會收到柳依依發(fā)來的親密照片。
出院時,我在走廊碰上了一身病號服的柳依依。
她臉色紅潤,看起來一點不像生病的樣子。
看到我,她揚了揚包了紗布的食指:“我那天只是削蘋果時劃傷了手指,阿誠就心急如焚的趕回來給我削水果。”
她的炫耀讓我覺得可笑又可悲。
難怪那天林睿誠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原來是急著回家討好心上人。
柳依依湊近了一些,在我耳邊說:“高貴的顧家大小姐又如何?阿誠心里只有我,識相點就趕緊生了孩子離開他?!?/p>
“林睿誠如果真的想和你結(jié)婚,你就不必現(xiàn)在來威脅我了?!?/p>
“他只是和你玩玩而已,你心里也很清楚,對嗎?”
我臉上帶著不屑一顧的笑意,看著柳依依平靜的面容一點點皸裂。
她突然尖叫一聲,狼狽的摔在地上。
她捂著臉淚眼朦朧的望著我:“顧小姐,我只是想要和你解釋我和阿誠之間是清白的,你怎么能動手打人呢?”
“依依!”
林睿誠沖上來抱起她,惱怒的低吼:“我都已經(jīng)和你道過歉了,你怎么還對依依不依不饒的?她這么弱的身子,哪里經(jīng)得起你一巴掌?”
“她弱,還是一個懷孕六個月的孕婦弱?”
“……”
林睿誠一噎,找不到話反駁。
看他抱著柳依依離開,圍觀的人對我指指點點。
我的心上仿佛被人刺了無數(shù)刀。
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