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賈東旭,你們現(xiàn)在就按照小李同志的要求,把屋子收拾干凈!”
董天寶清了清嗓子,目光嚴厲地掃過賈家眾人。
賈張氏那張肥臉上橫肉直跳,眼睛里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她剛想開口反駁,就被兒子賈東旭一把拉住。
“媽,別說了?!辟Z東旭壓低聲音,臉色慘白,“真要被抓去打靶,咱們家就完了?!?/p>
秦淮茹挺著大肚子,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五百塊錢?。∧鞘撬麄內覂赡甑纳钯M!就這么白白給了這個殺千刀的外來戶。
她心里恨得牙癢癢,卻不得不強撐著笑臉:“小李同志,你看需要我們怎么收拾?”
李硯澤冷笑一聲,指了指屋內:“先把你們那些破爛全給我扔出去!一件不留!”
賈張氏聞言,三角眼一瞪:“什么破爛?那可都是好東西!”
“不扔是吧?”李硯澤轉向董天寶,“董所長,您看……”
“扔!馬上扔!”董天寶厲聲喝道,“賈張氏,你再敢多說一句,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所里!”
賈張氏渾身一顫,再不敢吱聲,只能咬牙切齒地往屋里挪。
賈東旭扶著脫臼的胳膊,臉色鐵青。
在賈張氏等人打掃衛(wèi)生時,王主任輕聲道,“小李啊,你動手沒輕沒重的,下次可別動手打人了啊?!?/p>
“王主任放心,”李硯澤微微一笑,“只要他們不招惹我,我很好說話的?!?/p>
董天寶看著賈家人磨磨蹭蹭地收拾東西,不耐煩地揮手:“動作快點!天都快黑了!”
賈張氏抱著那床棉被,心疼得直抽抽:“公安同志,這被子……能不能讓我?guī)ё撸俊?/p>
“不行!”李硯澤斬釘截鐵,“我說了,一件不留!誰知道你們在里面藏了什么臟東西!”
“你!”賈張氏氣得渾身發(fā)抖,卻不敢反駁,只能狠狠地把被子摔在地上。
秦淮茹見狀,心疼得直抽氣:“媽!那是新做的被子??!”
“閉嘴!”賈張氏惡狠狠地瞪了兒媳婦一眼,“都是你這個喪門星!自從你進了門,我們家就沒好事!”
秦淮茹委屈地低下頭,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賈東旭見狀,想為媳婦說話,卻被賈張氏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易中海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積攢的一千塊錢的養(yǎng)老錢,就這么白白送出去了。更可恨的是,他在大院里的威信今天被李硯澤徹底踩在了腳下。
劉海中挺著啤酒肚,小眼睛滴溜溜地轉,心里卻樂開了花。
看到易中海吃癟,他比過年還高興。只是表面上還得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老易啊,這事鬧的……”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心里盤算著得失。
不一會兒,賈張氏等人把屋里的東西都搬了出來,堆在院子里像座小山。
李硯澤走進屋看了看,眉頭緊皺:“這地鋪的痕跡還在呢,給我擦干凈!還有這墻上的灰,都給我撣了!”
賈張氏聞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小畜生,你別欺人太……”
“什么?”李硯澤眼神一厲。
賈張氏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雞,聲音戛然而止。
“去拿抹布來!”董天寶命令道,“按照李同志說的做!”
賈東旭忍著胳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去打水。
秦淮茹挺著大肚子,艱難地彎腰掃地,額頭上全是冷汗。
賈張氏一邊擦地一邊在心里咒罵,把李硯澤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她活了大半輩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不僅被打了,賠了一筆巨款,現(xiàn)在還要像傭人一樣給人打掃衛(wèi)生!
圍觀的鄰居們竊竊私語,有幸災樂禍的,也有對李硯澤心生敬畏的。
“活該!賈家平時橫行霸道,今天總算踢到鐵板了!”
“這小伙子什么來頭?連易中海都治不住他?”
“鄉(xiāng)下來的,聽說他叔叔是軋鋼廠因公殉職的,街道辦王主任親自給他辦的手續(xù)……”
“這下有好戲看了,易中??隙ú粫屏T甘休……”
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屋子才算打掃干凈。
賈張氏累得直不起腰,賈東旭的胳膊疼得臉色發(fā)白,棒??薜蒙ぷ佣紗×恕?/p>
李硯澤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勉強點頭:“行了,今天就到這吧。”
董天寶如釋重負,連忙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小李同志,以后有事直接來派出所找我?!?/p>
王主任也趕緊告辭:“小李,下周一別忘了,我來帶你去軋鋼廠?!?/p>
兩人匆匆離開。
李硯澤站在屋門口,環(huán)視一周,目光在每個人臉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易中海身上:“今天這事到此為止。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誰要是再敢招惹我……”他冷笑一聲,“后果自負!”
說完,他轉身進屋,留下滿院神色各異的鄰居。
易中海臉色鐵青,一言不發(fā)地轉身回家。
劉海中見狀,趕緊跟上去假惺惺地安慰。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老天爺?。∧汩_開眼吧!我們賈家造了什么孽啊,老賈啊,你快來帶走這個小畜生吧!”
秦淮茹扶著腰,艱難地走過去扶婆婆:“媽,別哭了,咱們先回家……”
“滾開!”賈張氏一把推開秦淮茹,“要不是你這個喪門星!我們家能遭這罪?”
賈東旭連忙扶住踉蹌的妻子,不滿地看向母親:“媽!您別這樣!淮茹還懷著孩子呢!”
李硯澤關上房門,將四合院里的喧囂隔絕在外。
他長舒一口氣,環(huán)顧這間屋子,兩間房加起來約莫四十平米。
“總算清凈了?!彼哉Z,肚子在這時不爭氣地咕咕叫起來。
這才想起,從鄉(xiāng)下趕路到城里,又經(jīng)歷這一番折騰,自己連飯都還沒吃。
他摸了摸口袋里剛到手的一千塊錢賠償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先去填飽肚子再說?!?/p>
走出四合院大門時,李硯澤注意到幾個鄰居正躲在角落里對他指指點點。
他視若無睹,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南鑼鼓巷。
街頭,行人匆匆。
李硯澤找到了一家國營飯店。
他推門進去,看到有一些客人在吃飯,空氣中彌漫著飯菜的香氣。
“同志,吃什么?”柜臺后的服務員頭也不抬地問道。
“一份紅燒肉,一份炒青菜,三兩米飯?!崩畛帩商统鲥X和糧票放在柜臺上。
服務員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年頭能點紅燒肉的可不多見。
她麻利地收錢開票:“找個位置等著,一會兒叫號?!?/p>
李硯澤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趁等待的功夫,他意識沉入系統(tǒng)空間。
一千畝種植空間里土地肥沃,一萬畝儲物空間空曠無垠,中央一座靈泉汩汩流淌,從靈泉中流出來的泉水形成一條小河,蜿蜒流淌出去。
李硯澤心念一動,從靈泉中取出泉水,裝入隨身攜帶的水壺中。
“靈泉能強身健體,先試試效果?!彼蛄艘豢?,頓時感覺一股暖流從喉嚨滑入胃中,疲憊感一掃而空,連視力都清晰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