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硯澤從睡夢中醒來。
【叮!今日漂流瓶已送達(dá),是否開啟?】
“開啟!”李硯澤毫不猶豫。
【叮!恭喜宿主獲得:僵尸面包×2,舉報易中海大字報×5,五禽戲(圓滿)!】
三樣?xùn)|西的信息瞬間涌入腦海。
僵尸面包:食用后門牙全部脫落,將長出尖銳如僵尸般的獠牙(溫馨提示:慎用!)。
舉報易中海大字報:詳細(xì)羅列易中海在四合院大搞一言堂、組織全院為賈家募捐,逼捐、與賈張氏及秦淮茹關(guān)系曖昧不清等違法亂紀(jì)行為,言辭犀利,證據(jù)“確鑿”。
五禽戲(圓滿):華佗所創(chuàng)養(yǎng)生功法,圓滿境界可極大激發(fā)身體潛能,強(qiáng)健臟腑,延年益壽,與形意拳剛?cè)岵?jì)。
“僵尸面包?這玩意兒是人吃的?”李硯澤皺緊眉頭,“扔了算了,純屬垃圾!”
他的目光隨即落在那五張大字報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易中海大搞一言堂?逼捐詐捐?和賈家那兩個女人不清不楚?”李硯澤無聲地笑了,眼中寒芒閃爍,“老東西,你屁股底下的屎還真不少啊。正好,省得我再費(fèi)心思了?!?/p>
今晚,就是易中海身敗名裂之時!這五張大字報足以將這老狐貍徹底釘死在恥辱柱上,送進(jìn)去吃牢飯!
甚至是,抓去打靶!
至于五禽戲。
李硯澤心念一動,一股溫潤醇厚、充滿生機(jī)的暖流瞬間從丹田涌出,迅速流轉(zhuǎn)全身四肢百骸,與體內(nèi)形意拳帶來的剛猛霸道的力量水乳交融,形成一種奇妙的平衡。
筋骨發(fā)出細(xì)微清晰的噼啪聲,李硯澤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悠長而深遠(yuǎn),每一次吐納都仿佛在洗滌肺腑,精神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透徹。
“好東西!”李硯澤眼中精光一閃。
這五禽戲圓滿,簡直是給他量身定做的!
他翻身下床,赤著精壯的上身,就在這小小的屋子里,擺開了五禽戲的架勢。
虎之威猛,鹿之安舒,熊之沉穩(wěn),猿之靈巧,鳥之輕捷。
五種神韻在他身上交替流轉(zhuǎn)。
他的動作時而如猛虎下山,帶著撕裂空氣的兇悍;時而又似仙鶴亮翅,輕盈靈動,不帶一絲煙火氣。剛猛霸道的形意拳勁力,在這套古老養(yǎng)生功法的調(diào)和下,如同百煉精鋼被反復(fù)鍛打淬火,變得更為內(nèi)斂、凝練,也更具爆發(fā)的潛力。
一套五禽戲打完,李硯澤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但整個人神采奕奕,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
他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這才推門走了出去,準(zhǔn)備到院里的水池洗漱。
院里,各家各戶的煙囪開始冒起炊煙。
幾個起得早的大媽正在水龍頭邊接水、淘米洗菜。
看到李硯澤出現(xiàn),所有目光,帶著畏懼、探究、幸災(zāi)樂禍等情緒,齊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
李硯澤恍若未覺,徑直走到水池邊,擰開水龍頭,自顧自的洗漱,每一個動作都從容不迫,仿佛昨天的沖突從未發(fā)生過。
易中海站坐在大門口,端著搪瓷缸的手背青筋暴起,里面的水微微晃蕩。
他昨夜幾乎沒合眼,一千塊養(yǎng)老錢的劇痛和當(dāng)眾被扇耳光的奇恥大辱反復(fù)啃噬著他。
此刻看到李硯澤若無其事的樣子,更是恨得牙根發(fā)癢。
“小畜生……”易中海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眼神怨毒。
劉海中端著個茶缸子,裝模作樣地站在自家門口“漱口”,眼睛滴溜溜地瞟著李硯澤,又偷瞄著易中海家,臉上肥肉擠出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容。
李硯澤洗漱完畢,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回去后“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哼!狂什么狂!”傻柱揉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肚子,從自家門后探出半個腦袋。
昨天那一腳,讓他感覺五臟六腑都挪了位,對這個新來的煞星是又恨又怕。
李硯澤回到屋內(nèi),反手插上門閂。
他走到外間簡陋的小灶臺邊,心念微動,從系統(tǒng)空間里取出兩斤肥瘦相間的上好五花肉和一袋精白面粉。
生火,燒水,揉面。
面團(tuán)在他的手中,變得異常聽話,三揉三醒,很快就變得光滑柔韌。
他將面團(tuán)蓋上濕布餳著,開始處理豬肉。
菜刀在砧板上發(fā)出富有節(jié)奏的篤篤聲。
肥厚的五花肉被切成均勻的方塊,冷水下鍋,加入蔥姜料酒去腥。
焯水撈出后,另起油鍋,放入幾粒冰糖慢慢炒出糖色。
當(dāng)誘人的焦糖色泛起細(xì)密泡沫時,李硯澤手腕一抖,焯好水的肉塊嘩啦一聲倒入鍋中,迅速翻炒,均勻地裹上琥珀色的糖衣。
肉塊在滾燙的油脂中滋滋作響,濃郁的焦糖香混合著肉香瞬間升騰。
緊接著,醬油、料酒、八角、桂皮、香葉……各種調(diào)料隨著他熟練的動作依次入鍋,最后加入沒過肉塊的滾水。
“咕嘟咕嘟……”
鍋蓋蓋上,鍋里很快就傳出沸騰聲。
白色的蒸汽帶著無法抗拒的肉香,從鍋蓋邊緣鉆了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大鐵鍋里,雪白飽滿的饅頭胚子也上了籠屜,在升騰的蒸汽中開始膨脹,散發(fā)出糧食最質(zhì)樸誘人的甜香。
肉香!白面饅頭的香!
這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霸道絕倫的香氣,瞬間彌漫了整個四合院
“吸溜……”
“咕?!?/p>
吞咽口水聲,在四合院各個角落此起彼伏地響起。
劉海中狠狠吸了一大口香氣,咂咂嘴,低聲對旁邊的二大媽嘀咕:“嘿!這小子,真夠闊的!大清早就紅燒肉配白面饅頭?這得花多少錢票啊?嘖嘖,易老摳這回怕是心都在滴血!”他語氣里充滿了幸災(zāi)樂禍。
傻柱站在自家門口,作為廚子,他對這香味的理解比旁人更深刻。
那火候掌握得極好,濃郁的醬香混合著油脂的醇厚,沒有幾十年灶臺功夫絕對燉不出這味兒!
他臉上先是震驚,隨即是強(qiáng)烈的嫉妒和不甘,最后化為深深的怨毒:“呸!鄉(xiāng)巴佬,吃死你!早晚有你倒霉的時候!”
這肉香對于賈家來說,不是誘惑,而是酷刑。
“哇?。?!”
棒??藓柯曧懫穑稍诘厣?,兩條腿胡亂蹬踹著,把地上的塵土踢得四處飛揚(yáng)。
“肉!我要吃紅燒肉!”棒梗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憑什么那個壞種有肉吃!憑什么我沒有!我要吃肉!不然我就不起來!哇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