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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魅的靈異專欄后臺炸了。

起因是她上周隨手發(fā)了篇《論如何優(yōu)雅地拒絕吊死鬼的告白》,結(jié)尾加了句吐槽:“最近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像是有人天天盯著我后腦勺看?!?/p>

結(jié)果評論區(qū)瞬間跑偏——

【魅姐!這是陰桃花??!你被臟東西看上了!】

【樓上+1,我奶奶說陰桃花最纏人,輕則破財,重則……嘿嘿嘿】

【魅姐快想想,最近有沒有撿過奇怪的東西?比如舊發(fā)簪、紅繩子之類的?】

倪魅叼著冰棍翻評論,笑得前仰后合。她活了這么久,斬過惡鬼,斗過邪神,還真沒跟“桃花”打過交道,不管是陽的還是陰的。

正樂著,私信彈進(jìn)來一條,是個眼熟的ID:【魅姐,我是小桃,上次你幫我處理過宿舍的鏡子鬼。我最近也遇到怪事了,總收到匿名的玫瑰花,還是紙扎的那種,上面還寫著‘等你’……】

附了張照片:紙扎玫瑰做得活靈活現(xiàn),紅得發(fā)黑,花莖上纏著圈細(xì)細(xì)的紅線,看著透著股邪氣。

倪魅的笑容淡了些。紙扎玫瑰配紅線,這是典型的“勾魂引”,專門用來纏人的。她回了句:【地址發(fā)我,今晚過去看看?!?/p>

小桃是附近大學(xué)的美術(shù)生,住在校外的老居民樓里。倪魅趕到時,正撞見個穿白襯衫的男生在樓下徘徊,手里捏著支真玫瑰,看著小桃家的窗戶發(fā)呆。

“同學(xué),找人?”倪魅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生嚇了一跳,玫瑰掉在地上:“沒、沒有……我路過?!闭f完紅著臉就跑了,背影透著股青澀。

倪魅撿起玫瑰,花瓣上還帶著露水,是新鮮的。她挑眉——這樓里不止一樁“桃花”啊。

小桃的出租屋收拾得很干凈,墻上貼滿了素描畫??匆娔喵?,她眼圈立刻紅了:“魅姐,你看這個?!彼钢芭_,上面擺著三束紙扎玫瑰,都用玻璃罩罩著,“每天早上醒來都多一束,扔了第二天還會出現(xiàn),我快嚇?biāo)懒??!?/p>

倪魅拿起一束,指尖蹭過紅線,一股陰冷的氣息順著指尖爬上來。她翻開小桃的垃圾桶,里面果然有燒過的紙灰,混著點(diǎn)沒燒干凈的紅布碎片。

“你最近有沒有去過什么特別的地方?比如舊貨市場、廢棄老宅之類的?”

小桃想了想:“上周去城郊的舊貨市場淘畫框,買了個民國時期的梳妝臺,老板說是什么大家閨秀用過的……”

梳妝臺就放在墻角,雕花描金,看著很精致。倪魅拉開抽屜,里面放著些化妝品,沒什么異常。她敲了敲桌面,突然發(fā)現(xiàn)鏡子后面是空的,隱約能聽見“滴答”聲,像是水滴落在空處。

“這鏡子能卸下來嗎?”

小桃找來螺絲刀,兩人合力把鏡子卸下來,后面果然有個暗格,里面藏著個鐵皮盒。打開一看,里面裝著一沓泛黃的情書,還有半支紅蠟燭,燭芯上纏著跟紙扎玫瑰同款的紅線。

情書上的字跡娟秀,開頭都寫著“致阿遠(yuǎn)”,字里行間滿是少女的嬌羞,最后一封卻戛然而止,墨跡被淚水暈開,只看清“我等你,生生世世”幾個字。

“這是……”小桃看得發(fā)愣。

“民國時期的癡情人?!蹦喵饶闷鹎闀讣夥鬟^落款,“姓蘇,叫婉清。”她突然想起什么,“你說的那個舊貨市場老板,是不是個戴金戒指的老頭?”

小桃點(diǎn)頭:“是!他說這梳妝臺是祖上傳下來的,還跟我保證絕對干凈。”

倪魅冷笑一聲。那老頭她認(rèn)識,專倒騰些帶“東西”的舊貨,上次就把個附了餓死鬼的銅香爐賣給了開火鍋店的老板,被她找上門狠狠訛了頓火鍋。

“這蘇婉清怕是被那老頭故意放出來的。”倪魅把情書放回鐵盒,“她生前沒等到心上人,死后就靠這些東西勾人替身,讓別人替她等?!?/p>

話音剛落,房間里的燈光突然開始閃爍,墻壁上的素描畫里,所有人物的眼睛都變成了紅色,直勾勾地盯著小桃。窗臺的紙扎玫瑰無風(fēng)自動,花瓣簌簌落下,變成細(xì)小的紅線,纏向小桃的腳踝。

“不好!”倪魅掏出桃木匕首,劃破指尖,將血滴在鐵盒上,“蘇婉清,你的情郎不在這,別纏著無辜的人!”

鐵盒發(fā)出“滋啦”一聲響,冒出黑煙。一個穿旗袍的女子身影在鏡子碎片里慢慢浮現(xiàn),面容凄美,眼神卻帶著怨毒:“我等了他一百年,憑什么她就能有人追?”

她指的是樓下那個送玫瑰的男生。看來這女鬼不僅勾魂,還愛偷窺。

“人家小年輕談戀愛,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倪魅將小桃護(hù)在身后,“再說了,你情郎說不定早就投胎了,早把你忘了。”

這話像是戳中了蘇婉清的痛處,她尖叫一聲,旗袍袖子化作無數(shù)紅線,朝著倪魅撲過來:“我不準(zhǔn)你這么說他!”

倪魅早有準(zhǔn)備,掏出張“斷情符”,口訣念罷,符紙化作金光,將紅線劈成兩段。“你自己執(zhí)迷不悟,別怪我不客氣?!彼粕嗉猓豢诰獓娫谔夷矩笆咨?,“塵緣已盡,速速離去!”

匕首金光暴漲,刺向鏡子里的蘇婉清。女鬼慘叫一聲,身影漸漸淡去,嘴里還在念叨:“阿遠(yuǎn)……我等你……”

房間里的燈光恢復(fù)正常,墻上的畫也變回原樣,窗臺的紙扎玫瑰化作一灘黑灰。

小桃癱坐在地上,臉色發(fā)白:“結(jié)、結(jié)束了?”

“差不多了?!蹦喵劝谚F皮盒扔進(jìn)垃圾桶,“明天把梳妝臺送回去,讓那老頭給你退錢,不退就報我名字。”

剛下樓,就撞見那個穿白襯衫的男生又在徘徊,手里捧著個蛋糕,上面插著根蠟燭。看見倪魅,他局促地?fù)蠐项^:“姐姐,你是小桃的朋友嗎?今天是她生日,我……我不敢上去。”

倪魅樂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勇敢點(diǎn),她屋里剛清凈,正缺個人氣。”

看著男生紅著臉跑上樓,倪魅摸了摸下巴。這陰桃花這事倒是沒什么危險,就是狗糧有點(diǎn)齁。

她剛走到巷口,手機(jī)響了,是橋靈發(fā)來的消息:【聽說你撞桃花了?閻王爺說要是你被勾走,他就不用翻賬本了,正偷著樂呢?!?/p>

倪魅回了個中指的表情包,轉(zhuǎn)身往燒烤攤走。管他陰桃花陽桃花,都不如烤雞翅配冰啤酒實在。

至于那個還在背后盯著她的“涼颼颼”?

倪魅啃著雞翅,瞇眼看向暗處。

來都來了,不出來亮個相?

那股“涼颼颼”的視線沒再現(xiàn)身,倪魅倒也不急。反正她時間多,陪得起。

第二天,小桃發(fā)來消息,說梳妝臺退了,老板還塞了個紅包當(dāng)賠罪,順帶哭訴那是他太奶奶的遺物,他也是被家里長輩逼著才賣的。倪魅回了個“哦”,心里門兒清——那老頭八成是被蘇婉清的怨氣纏得受不了,才想找個替罪羊。

這事本該告一段落,誰知三天后,倪魅的專欄后臺又炸了。這次不是評論,是十幾條來自不同ID的私信,內(nèi)容大同小異:

【魅姐!我收到紙扎玫瑰了!跟小桃那個一模一樣!】

【我也是!而且總夢見個穿旗袍的姐姐,說要跟我換個身份……】

【救命!我室友把玫瑰扔了,現(xiàn)在發(fā)起高燒,說胡話喊“阿遠(yuǎn)”!】

倪魅指尖在屏幕上頓了頓??磥硖K婉清沒徹底散,反而把怨氣撒到了更多人身上。她翻了翻私信,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有個共同點(diǎn)——最近都去過那家舊貨市場,還或多或少買過帶“紅”的物件,紅繩手鏈、紅瑪瑙戒指、甚至有個姑娘買了件紅棉襖。

“這女鬼還挺懂精準(zhǔn)投放。”倪魅嘖了聲,抓起外套就往舊貨市場跑。

老頭看見她,臉都白了,忙不迭往柜臺底下鉆:“倪、倪大師,我真不知道她這么能鬧!我太奶奶當(dāng)年就是等不到心上人,活活氣死的,我以為燒點(diǎn)紙就沒事了……”

“你太奶奶叫蘇婉清?”倪魅踹開他的柜臺門,“她心上人‘阿遠(yuǎn)’是誰?”

老頭從底下爬出來,拍著身上的灰:“聽我爺爺說,是個唱戲的,叫沈致遠(yuǎn),當(dāng)年在戲班唱武生,跟我太奶奶好了一陣子,后來突然就跑了,說是去參軍,再也沒回來。”

唱戲的?倪魅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上次那個廢棄戲臺。

她沒再跟老頭廢話,轉(zhuǎn)身去了市檔案館。沈致遠(yuǎn)這名字在當(dāng)年的戲班名錄里很好找——民國時期紅極一時的武生,擅演《長坂坡》,1937年突然輟演,據(jù)說是投軍抗日,后犧牲于戰(zhàn)場,尸骨無存。

“難怪等不到。”倪魅看著檔案里沈致遠(yuǎn)的照片,劍眉星目,確實是能讓姑娘傾心的模樣。她指尖劃過照片邊緣,突然發(fā)現(xiàn)角落有行小字:“葬于城西亂葬崗,無碑?!?/p>

城西亂葬崗,正是廢棄戲臺所在的拆遷區(qū)。

傍晚時分,倪魅再次來到戲臺。殘陽把戲臺照得通紅,上次被燒掉的白婆戲服不知何時被掛回了后臺,風(fēng)一吹,像個懸空的人影。她剛走到臺下,就聽見后臺傳來咿咿呀呀的唱腔,是《霸王別姬》的調(diào)子,唱得悲愴又凄厲。

“蘇婉清?”倪魅喊了聲。

唱腔停了。一個穿旗袍的身影從后臺走出來,正是蘇婉清,只是這次她臉上沒了怨毒,只剩下濃濃的哀傷:“你找到他了?”

“找到了。”倪魅掏出沈致遠(yuǎn)的檔案照片,“他不是跑了,是去打仗了,犧牲了。”

蘇婉清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是負(fù)心人……”她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我等了他一百年,就想親口問他一句,為什么不告而別……”

“他在那邊等你呢?!蹦喵瓤粗?,“你看,這戲臺就是他當(dāng)年常來的地方,他犧牲后,魂魄一直守在這兒,怕你找不到路?!?/p>

其實她沒看見沈致遠(yuǎn)的魂魄,但有些謊,該撒還是得撒。

蘇婉清笑了,笑得凄美:“謝謝你……”她的身影化作點(diǎn)點(diǎn)紅光,飄向戲臺深處,“阿遠(yuǎn),我來陪你了……”


更新時間:2025-08-10 20:1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