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工人們都走的差不多了,何大清才帶著何雨柱往四合院走去,剛一來到四合院門口,
就看到四合院門神閆埠貴,坐在門口,往遠(yuǎn)處張望著。“嘿,三大爺,看嘛呢?
再看您就要現(xiàn)了原形了嘿!”何雨柱看到閆埠貴的樣子就不由得出言調(diào)侃。“柱子,
你小子這張嘴啊,又拿你三大爺開玩笑!”閆埠貴聽到何雨柱的話,也不惱怒,
反而是笑著說了一句?!袄虾?,我聽老劉和老易說,你去軋鋼廠上班了,還是保衛(wèi)科科長?
”閆埠貴推了推眼鏡問道。何大清點了點頭,
心中卻在想著看來這個閆老摳又在算計著什么了。閆埠貴看到何大清點頭了,心中一喜,
緊接著開口說道:“這是大好事兒啊,老何你不得在院里擺兩桌,大家伙兒一起樂呵樂呵?
”何大清聽到閆埠貴的話,心中失笑,果然這個算盤精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過自己現(xiàn)在可不想被他占便宜,于是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教員曾經(jīng)教導(dǎo)過我們,
要保持艱苦樸素的生活習(xí)慣,你先自要讓我剛當(dāng)了科長就大吃大喝,是讓我犯錯誤嗎?
”“老何,你可別胡說,我可沒這個意思?!遍Z埠貴嘴上說著,心里卻在想,這個何大清,
比傻柱難纏多了,我就是想吃個免費的席,他就給我扣個不尊教員的帽子。
不過到底還是心里不甘,閆埠貴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對著何大清再度開口道:“老何,
既然擺上兩桌不合適,我那還有兩瓶好酒,晚上我?guī)еツ隳呛赛c,給你慶祝慶祝。
”“老閆,我們今天晚上不開火,喝酒就算了?!焙未笄逅菩Ψ切Φ目粗Z埠貴。
“今天不行,那明天呢?”閆埠貴不死心的問道,他可是早就眼饞何家的伙食了?!叭鬆?,
我就跟您直說了吧,您那兌了酒的水啊,我們不稀的喝?!焙斡曛@個時候再也忍不住了,
直接出言嘲諷道。“老何,你看看柱子,他怎么能這么說我!
”閆埠貴被何雨柱一個小輩嘲諷,當(dāng)即臉上就掛不住了?!拔铱此鍪裁?,我看他說的對,
老閆,不是我說你,有算計的這點時間,你糊點火柴盒,都夠一頓酒錢了。算計來算計去,
小心把情誼都算計沒了?!焙未笄逭f完,帶著何雨柱就哦足了進(jìn)去?!芭?,
一點也不把我這個三大爺加文化人放在眼里,不當(dāng)人子的東西,父子倆一對兒混蛋!
”閆埠貴沖著中院的方向小聲罵了一句,也轉(zhuǎn)身回了自己家。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何大清早早起來,做好了早飯,叫了自己閨女起床吃飯上學(xué),
然后自己才往軋鋼廠走去,至于自己兒子,那是不到日上三竿不起,不踩著點兒不到的主兒,
現(xiàn)在他也沒時間管他,等他把保衛(wèi)科的事情處理完,有的是時間調(diào)離這個小子。
何大清來到了軋鋼廠以后,保衛(wèi)科的干事早就來了一大批了,何大清掃視了眾人一眼,
對著周雄和虎子吩咐道:“通知下去,十分鐘以后開會,今天開會遲到的,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