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秦木合力拖著一頭野豬,緩緩朝秦大海家走去。一路上,聞聲而來的村民越來越多,人群漸漸圍攏過來,議論紛紛:“那不是昨天剛來的秦家女婿嗎?不是說是個城里人嗎?沒想到竟然這么能干!”
“你們看那頭野豬,少說也有五六百斤,真是厲害啊……”
村民們一路跟隨,直到秦大海家門口仍不愿散去,反而有越來越多的人聞訊趕來。
畢竟在農(nóng)村,大家都想著秦家這次能不能賣點豬肉給大家,一來是同村人,二來也比城里的肉便宜些。當(dāng)然,也有些人心里打著小算盤,盤算著能不能趁機占點便宜。
秦大海一家在家中早已聽見遠(yuǎn)處傳來的喧鬧聲,便出門查看,只見易中海和秦木兩人正合力拖著一頭體型碩大的野豬往前走,后面還跟著一大群同村的村民。一見這陣仗,他們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
然而,即便早有心理準(zhǔn)備,秦大海還是被那頭野豬的龐大體型和兇悍模樣嚇了一跳。這哪里還是一般的野豬,分明就是一頭“野豬王”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站著的女兒和侄女,忍不住開口問道:“淮茹、可卿,你們說說,你們當(dāng)家的還真有本事?。窟B我們村里那些經(jīng)驗豐富的獵戶都不敢招惹這么大的家伙?!?/p>
要知道,在這片深山老林中,野豬可是出了名的兇猛異常,論危險程度,幾乎排在所有野獸之首。
等到易中海牽著那頭沉甸甸的野豬,一路走到秦家院門前時,他抬頭望了望正站在家門口、滿臉驚奇地打量著野豬的岳父,笑著說道:“爹,村里有殺豬的好手嗎?您幫忙找人把這頭野豬處理一下吧?!?/p>
“有的有的!”秦大海一邊點頭一邊高聲朝人群里正伸著脖子看熱鬧的王老焉喊道:“王老焉,麻煩你來搭把手,幫我們把這頭野豬收拾一下!處理完給你五斤肉作報酬!”
王老焉是秦家村為數(shù)不多的外姓人,家中世代以屠宰為業(yè),祖上傳下來一手精湛的殺豬手藝。他一聽有五斤肉的酬勞,立刻眉開眼笑地答應(yīng)了下來,隨即叫上自家兒子,父子倆動作麻利地將整頭野豬分解開來,手法嫻熟、干凈利落。
一旁的秦大??粗跫腋缸用β档纳碛?,轉(zhuǎn)頭看向易中海,問道:“女婿,這頭野豬你打算怎么分?”
易中海略一思索,開口說道:“岳父,您給我留三十斤五花肉、十斤排骨,豬頭和內(nèi)臟也幫我清理干凈,我一起帶走。另外,給您家里留五十斤豬肉,三叔一家二十斤。剩下的就比城里便宜五個銅板一斤,賣給鄉(xiāng)親們吧?!?/p>
秦大海聽罷,決定將豬肉的價格定得比城里便宜五個銅板一斤,盡數(shù)賣給鄉(xiāng)親們。無論各家各戶的經(jīng)濟(jì)狀況如何,大家都紛紛掏錢買上一些——家境寬裕的人家,毫不吝嗇地稱上幾斤;生活拮據(jù)的家庭,也總會買上幾兩,只為讓家中的老人和孩子嘗上一口葷腥,增添幾分喜氣。
然而,也有那些不識時務(wù)、目光短淺之人,竟在暗地里盤算著,希望秦家能白白施舍幾塊肉。他們也不想想秦家又不欠他的,想什么美事兒呢!
今天,秦家村熱鬧得仿佛過年一般,家家戶戶的炊煙中飄散著誘人的肉香,空氣中彌漫著久違的喜慶氣息。然而,這份熱鬧與歡樂卻與易中海等四人毫無關(guān)系。此時,他們正坐在秦家村的老牛車上,顛簸在通往城里的坑洼泥土路上。
秦家村的牛車將他們送到城門口后,便急忙掉頭返回。今天家里要吃肉,在村里一年都不一定能夠吃上一回肉,一家人肯定都盼著呢,心情自然格外積極。易中海幾人則在進(jìn)城后叫了一輛驢車,輕快地朝著四合院駛?cè)ァ?/p>
當(dāng)易中海四人拎著大包小包走進(jìn)四合院的垂花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何雨柱與許大茂在院子里追逐嬉鬧的身影,歡聲笑語充滿了整個院落。嘿,這院子里有位大廚坐鎮(zhèn),那些豬下水也就不用自家費心處理了。
轉(zhuǎn)頭對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快別玩了,你先去你爹上班的酒樓找他,讓他今天早點回來。我今兒帶回來一塊野豬肉,得他幫忙收拾一下。晚上我打算請后院的老太太,咱們?nèi)乙黄鹁垡痪郏瑹狒[熱鬧?!?/p>
“對了,還有野豬的下水,千萬別忘了讓他帶調(diào)料回來,不然那豬下水就沒法吃了?!?/p>
何雨柱一聽晚上又有肉吃,心里頓時樂開了花。他迫不及待地回家,匆匆跟母親打了一聲招呼,便興沖沖地朝酒樓跑去,腳步輕快得像是踩著風(fēng)火輪一般。
“喲,老易,你這老丈人對你可真不賴??!昨天剛送你一只老母雞,今天又給你這么多野豬肉帶回來。”何大清從酒樓回來后,連家都沒回,就徑直來到了易中海家中。
“我這老丈人對我確實挺照顧的。但是野豬是我今天跟秦家大哥一起去山上打的?!币字泻Pα诵?,接著說道,“老何,你幫我把這野豬肉割下兩塊,每塊一斤左右,讓柱子順道給賈家和許家送去。這邊還有一些山貨和老丈人特意準(zhǔn)備的蔬菜,晚上你跟野豬肉一起做了,豬頭和豬下水你也一并鹵了,咱們今晚好好喝一杯,嘗嘗這山野的滋味?!?/p>
“老易果然不愧是四九城里的爺們兒,做事就是夠意思、夠大氣!”何大清一邊笑著,一邊招呼道,“柱子,快來給我搭把手,咱們得趕緊忙活起來。今天晚上又可以給你媽好好補補了。”
一頓豐盛的晚餐在眾人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中緩緩落下帷幕。這一次,因為羅冰心在場,一向豪爽好飲的何大清也變得收斂了許多,只是淺嘗輒止,并未開懷暢飲。
當(dāng)何大清與聾老太太起身告辭時,易中海熱情地將自家精心烹制的鹵肉和野豬肉分別又送給了兩家各一碗,既顯情誼,也表心意。畢竟自己家里不過五口人,一時半會兒也吃不完,與其浪費,不如與鄰里分享,暖胃更暖心。
時間在易中海白天上班、晚上努力陪伴家人中悄然流逝。轉(zhuǎn)眼間又迎來了一個難得的休息日,這一天,易中海哪兒也沒去,安心地待在家中,陪伴著幾位妻子,享受著難得的家庭溫馨時光。
正午時分,一陣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屋內(nèi)的寧靜。
“師傅,您在家嗎?我們來看您了!”門外傳來問候。易中海聞聲出門,只見自己的十個徒弟整齊地站在自家門口,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五仁,你們師兄弟怎么一起來了?”易中海有些意外地問道。
“師傅,我們今天是來正式拜師的!”李五仁上前一步,語氣堅定地說道。
話音剛落,李五仁和其他九位徒弟便將各自帶來的拜師禮鄭重地擺放在客廳的桌上,隨后齊刷刷地跪在地上,虔誠地給易中??牧巳齻€響頭,動作整齊劃一,聲音清脆有力。
在這個年代,師徒之間的關(guān)系極為牢固,師傅不僅傳道授業(yè),徒弟也有責(zé)任為師傅養(yǎng)老送終。許多傳統(tǒng)行業(yè)中的師徒傳承往往需要多年積淀,才能逐步傳授核心技藝。
然而,自從廠里主任將他們分配到易中海門下以來,易中海便毫無保留地傾囊相授,不僅耐心講解,還手把手指導(dǎo),毫不藏私。
短短一周時間,徒弟們的技術(shù)水平便有了顯著提升,甚至在工作中開始嶄露頭角。這份恩情,他們銘記于心,今日的拜師之舉,正是他們表達(dá)敬意與感激的最真摯方式。
“你們都起來吧。既然你們?nèi)绱肃嵵氐匕菸覟閹?,我也對你們有幾點期望與要求:第一,做人要行得正、坐得端,絕不可沾染黃賭毒這些敗壞品行的事物;第二,不可做出欺師滅祖、背信忘義之事;第三,希望你們將來在收徒之時,也能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技藝與經(jīng)驗傾囊相授,盡心教導(dǎo)下一代。”
以上這些要求,我希望你們能夠銘記于心,切實遵守。若日后被我發(fā)現(xiàn)有人違背,那就休怪我言之不預(yù),定會將你逐出師門,絕不姑息。
當(dāng)然,作為你們的師傅,我也會盡到自己的責(zé)任,今后你們?nèi)粲龅绞裁蠢щy,無論是生活上的還是技藝上的,都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會盡我所能,全力幫助你們解決。
“好的,師傅,我們明白了!”十名弟子齊聲應(yīng)道,語氣堅定而恭敬。
中午,易中海特地請了這十位新入門的弟子到城外一家酒樓共進(jìn)午餐,席間氣氛熱烈,師兄弟之間也借此機會加深了解、交流感情,彼此拉近了距離。
時光如涓涓細(xì)流,悄無聲息地從指縫間悄然滑過。它沒有暴雨傾盆的張揚,也不似狂風(fēng)呼嘯那般引人注目,而是在每一個晨昏交替之間,不動聲色地帶走昨日的痕跡,留下歲月的溫柔印記。
在這兩個月當(dāng)中易中海的空間糧食素材都收獲了兩次,都被易中海放在空間的靜止倉庫之中,因為有靈泉水的喂養(yǎng),家畜也用意念宰殺了兩次存放在靜止空間當(dāng)中。
今天,東跨院落正式完成了交付。陽光灑落在古樸的青磚灰瓦之上,映襯出庭院深深的歷史韻味與沉靜氣質(zhì)。
在易中海的要求下在保留傳統(tǒng)風(fēng)貌的同時,巧妙融入了當(dāng)代生活的便利與舒適,使這座破舊的花園蛻變成三進(jìn)制三合院煥發(fā)出新的生機。
院中的石階、雕花窗欞,靜靜迎接新的主人,見證嶄新生活篇章的開啟。東跨院落的交付,不僅是一次建筑的煥然重生,更是一段人生軌跡的重新書寫,承載著過去與未來的交匯,也寄托著易中海一家人對美好生活的無限期許。
雖然平日里易家的四位女主人每天都會前來查看院子的修建進(jìn)度,可以說她們是一點一滴見證著這座院落從廢墟中逐漸蛻變?yōu)闇剀凹覉@的過程。
然而,當(dāng)院子真正落成的那一刻,心中的喜悅與激動依然難以抑制。這里將是她們未來一生棲息的港灣,是她們生兒育女、共度歲月的溫暖之所。
院子采用三進(jìn)制的三合院布局,在鑼鼓巷一側(cè)的大門位置并未修建傳統(tǒng)的倒座房,而是改建為一大一小兩間門面房,用以經(jīng)營雜貨鋪,既保留了傳統(tǒng)格局,又增添了實用功能。
整個院子共有三個院落,每個院落均設(shè)有四間房屋,總計十二間。其中,后院緊鄰后側(cè)街道的兩間房分別用作廚房和衛(wèi)生間,這樣的設(shè)計便于將化糞池建在院子之外,減少對居住區(qū)域的影響,提升生活便利性與衛(wèi)生條件。
因此,目前可供居住的房間共有十間,每間的面積都在五六十平方米左右,空間寬敞舒適??紤]到未來家庭成員可能增加,這些房間也可根據(jù)需要進(jìn)行隔斷,從而進(jìn)一步擴(kuò)展居住空間,滿足更多居住需求。
在三個院落之間的空地上,目前規(guī)劃也頗具巧思:靠近院墻的一側(cè)特意留出一米寬的泥土帶,用于種植蔬菜,既美觀又實用;其余區(qū)域則全部鋪設(shè)地磚,整潔大方,方便日?;顒优c打理。
雷師傅帶著易中海將屋子里里外外、角角落落仔細(xì)查看了一遍,滿臉期待地問道:“易師傅,您覺得怎么樣?還滿意嗎?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調(diào)整或改動的?”
易中海環(huán)顧四周,臉上露出由衷的贊嘆:“非常好,簡直超出了我心中的預(yù)期。不愧是北平城里赫赫有名的‘樣式雷’!果真名不虛傳!”說著,他還向雷師傅豎起了大拇指,語氣中滿是欽佩。
緊接著,他又轉(zhuǎn)向雷師傅,滿含期待的問道:“雷師傅,您認(rèn)識專門打井的師傅嗎?我們現(xiàn)在只在隔壁中院有一口水井,每天過去打水實在有些不便。所以我想在廚房旁邊打一口井,不知是否可行?”
雷師傅聽后哈哈一笑,語氣爽朗地說道:“你能滿意,我就高興了。至于打井的事,我們巷子里就有一位經(jīng)驗豐富的師傅,我今天回去就幫你跟他提一聲。不過具體打在哪個位置,還得他親自來看過地形之后才能定下來?!?/p>
“太好了,那就麻煩您了?!币字泻8屑さ攸c頭。
雷師傅擺擺手,繼續(xù)說道:“另外,您之前訂的那些家具,明天就能送到。不過你自己得提前想好怎么擺放,等家具一到,您直接跟老楊說就行。老楊是我們這邊手藝最好的木匠師傅,由他負(fù)責(zé)的您家家具的制作”
易中海連連點頭:“好的,明白了,謝謝雷師傅了。等我們家這邊家具一擺好,我們就正式搬過來。到時候還請您再幫我修繕隔壁院子的那三間東廂房。”
雷師傅笑著應(yīng)道:“沒問題,到時候你一句話的事兒?!?/p>
“雷師傅,那我先把院子的工錢結(jié)給您——這里是七百二十塊大洋,請您收好?!蔽覍⒋笱筮f過去,語氣誠懇。
雷師傅擺擺手,接過銀元隨手掂了掂,笑道:“易師傅的為人,我信得過,不用細(xì)數(shù)了。”
雷師傅離開之后,四位女子便將易中海團(tuán)團(tuán)圍住,她們性格各異,風(fēng)采獨具,各有千秋。
其中,陳翠蘭因為易中海將靈泉水悄悄稀釋在水缸中,如今氣色明顯好轉(zhuǎn),皮膚細(xì)膩柔滑,宛如溫潤美玉,與兩個月前的模樣判若兩人,整個人煥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彩。
四位女子圍坐一堂,嘰嘰喳喳地訴說著各自的喜悅與幸福,言語間滿是憧憬與期待,仿佛未來的新生活已近在眼前。
她們迫不及待地想要搬進(jìn)新居,已經(jīng)開始興致勃勃地挑選各自的房間。最終,梁拉娣與陳翠蘭選擇了前院的兩間正房,而秦家姐妹則相中了中院的兩間寬敞明亮的屋子。
至于易中海本人,他則決定繼續(xù)居住在九十五號院的東廂房。在他看來,若自己離開此地,將來對整個九十五號院的掌控力勢必會減弱,而他并不愿讓這種變化發(fā)生。
值得一說的是現(xiàn)在梁拉娣和秦淮如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了,可以說不愧是兩位易孕的女主角,兩位都是在新婚夜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