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嫣嫣,這絲襪是我拿的,現(xiàn)在還給你?!眹W————!!全班瞬間炸開了鍋!
“還真是嶼哥??!”“我就說,肯定是楊千嶼,
畢竟之前我們終極一班從未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嶼哥牛逼!敢作敢當!”“嶼哥,
那絲襪你用來干嘛了?”“有沒有飛在上面?
”“哈哈哈......”所有人都是事不嫌事大的興奮不已。裘球卻是急得跳腳,
沖上前想拉他?!袄习迥愫f什么!這不是你拿的!”雷婷也皺緊眉頭,沉聲說:“楊千嶼,
這種事不能亂說?!惫紤?zhàn)有些錯愕,他預想過楊千嶼的辯解、憤怒甚至反抗,
卻唯獨沒料到他會直接認罪!這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讓他措手不及。
厲嫣嫣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楊千嶼,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作為刑警的蔡云寒是十分在意口供這個東西的。一旦承認,再想翻盤,可不容易了。
“楊千嶼,你想清楚了再說,這種事會影響你的聲譽的?!睏钋Z沒理會眾人的震驚,
只是將絲襪輕輕放在厲嫣嫣的課桌上。“只是影響聲譽而已,我怕什么?
我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更是讓所有人知道,是我拿得,又如何呢?
”嘩————“嶼哥牛逼!”“嶼哥牛逼!”“嶼哥牛逼!”不管是真心佩服他的坦蕩,
還是單純瞎起哄,這一刻的喊聲竟意外地統(tǒng)一。楊千嶼那幅 “無所謂” 的姿態(tài),
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辜戰(zhàn)臉上 —— 他精心策劃的栽贓,
在這種近乎無賴的坦蕩面前,突然變得像個拙劣的笑話。因為,相信他的人,始終相信他。
比如裘球,哪怕他親口承認,眼底的信任也絲毫未減。不相信他的人,解釋再多也沒有用。
比如厲嫣嫣,此刻正死死盯著他,眼神里燃起憤怒的火焰。在她看來,
楊千嶼的 “坦蕩” 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仿佛在說 “我就是拿了,你能奈我何?
”話音未落,她一步上前,帶著滿腔怒火,拳頭狠狠砸向楊千嶼的腹部!嘭!一聲悶響,
楊千嶼疼得悶叫出聲,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蹌。他本就不是異能行者,
身體素質(zhì)遠不如班上其他人,這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挨在身上,疼得他額頭瞬間冒出汗珠。“老板!
!”裘球眼疾手快,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才沒讓他摔倒在地。
她看著楊千嶼疼得發(fā)白的臉色,和緊蹙的眉頭,心里又急又氣。裘球猛地抬頭,
大眼睛里像要噴出火來,死死瞪著厲嫣嫣。“厲嫣嫣!你聽不出來我老板之所以承認,
是不想解釋嗎?”她的聲音帶著十足的剛毅與堅定。“昨天放學他和云寒老師在一起,
今天早上和我一起來的學校,根本沒有時間做這種事!你為什么就是不信?!
”看著這樣的裘球,辜戰(zhàn)心中嫉妒的質(zhì)壁分離。為什么?!為什么這樣的女孩,
這么近乎完美的女孩,一顆心都在這個該死的麻瓜身上?都這樣了,他都親口承認了,
都沒有一絲懷疑?厲嫣嫣被裘球吼得一愣,拳頭還僵在半空。她看著楊千嶼痛苦的表情,
又看看裘球急得通紅的眼眶,心里突然閃過一絲猶豫 —— 難道…… 真的是自己誤會了?
蔡云寒立刻上前拉開兩人,臉色嚴肅得嚇人:“厲嫣嫣!不許動手!事情還沒查清楚,
你怎么能隨便打人?” 她轉(zhuǎn)向楊千嶼,語氣放緩了些,“你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務室?
”“云寒老師,這可是他自己承認的,嫣嫣生氣也正常吧?” 辜戰(zhàn)假惺惺地開口,
試圖把水攪得更渾,“再說了,打都打了,總不能白打吧?”“你閉嘴!” 裘球怒視著他,
“這事就是你挑起來的!我看根本就是你把絲襪放進老板抽屜里的!
”“我......”辜戰(zhàn)張了張嘴,原本涌到嘴邊的反駁突然卡住。
他下意識地想要怒斥 “胡說八道”,
可腦海里卻閃過楊千嶼方才那副坦蕩的樣子 —— 明明被當眾指控,卻能平靜地承擔下來,
那份 “不在乎他人眼光” 的灑脫,像根細針戳在他心上。若是自己此刻跳腳反駁,
豈不是顯得連一個 “麻瓜” 都不如?那份刻意維持的強者姿態(tài),瞬間變得有些可笑。
“你什么?” 裘球不依不饒,步步緊逼,眼睛亮得像要穿透他的偽裝,“做賊心虛了吧?
不然為什么不敢正面回答?”辜戰(zhàn)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衣角,指節(jié)泛白。
他當然想直接承認??擅暋⒚孀?、還有那點莫名的自尊心,讓他卡在原地動彈不得。
最關(guān)鍵的是,他找不出任何站得住腳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
總不能說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吧?“我懶得理你?!彼麆e過臉,
語氣生硬地丟下這句話,試圖用冷漠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赡撬查g的猶豫和眼神閃爍,
卻沒能逃過十分了解他的朋友。一直沉默的厲嫣嫣突然皺起了眉。作為朝夕相處的好朋友,
她太了解辜戰(zhàn)的脾氣了 —— 若是真和他無關(guān),態(tài)度一定會十分寡淡。
絕不會是這樣欲言又止、眼神躲閃的模樣。那遲疑的瞬間,像個無聲的信號,
讓她心里咯噔一下?!靶辛?。” 蔡云寒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