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被繃緊到極限,那圓潤飽滿的雙峰輪廓被勾勒得清晰異常,頂端的細節(jié)在緊繃的濕透布料下顯露無遺,隨著她急促驚慌的喘息劇烈地起伏。
她側著臉,牙齒死死咬住鮮紅欲滴的下唇,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和脖頸,長長的眼睫不斷顫抖,眼神驚慌如受驚小鹿,又帶著幾分羞恥的難堪,悄悄往上瞥著相牧。
“我…我腳好像扭到了…”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又軟又糯,“好痛…相同學…”她又試著要撐起身體,結果腳踝一痛,身體一軟,再次重重跌坐回去。
這一次震蕩,讓那校服下幾乎要掙脫束縛的雙峰更加劇烈地彈跳了一下,發(fā)出細微布料拉扯的聲響。
“相同學…”陳蒙蒙的聲音帶著哭過后的沙啞和令人心軟的柔弱,汗水混合著一點淚光,順著細白的脖子流進那幽深的溝壑,“我…我好像真的站不起來了…你能…” 她眼神閃爍,羞澀到了極點,幾乎將臉埋進膝蓋,“…能扶我一下嗎?求你…”
相牧看著她狼狽而誘人的姿態(tài),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麻煩....
但他還是走了過去。他俯下身,沒有多說一句話,右臂穿過她的后背,小心地避開撕開裙子的區(qū)域,左手則準備托向她的膝彎。
就在他的手臂即將接觸到她身體的瞬間——
陳蒙蒙卻突然用未被撕開裙子布料的那邊手臂猛地勾住了相牧的肩膀,同時身體像是完全失去了支撐的力量,柔若無骨般地狠狠撞進了相牧的懷里!
她的整副身體完全壓了上來,滾燙!柔軟!驚人!
隔著薄薄的、濕透的兩層校服和襯衣,那兩團驚人彈性的飽滿毫無阻隔地擠壓在相牧的胸膛上。
那股淡淡的緬梔子體香混合著她年輕身軀蒸騰出的汗味、微咸的味道、青春少女的甜膩氣息,軟玉溫香,猶在鼻息之間!
她的臉龐順勢埋進了他的頸窩,鼻息熾熱地噴在他的脖子,少女溫軟的氣息帶著汗水的濕意拂過他的皮膚。
“謝謝你…相同學…”她貼著他的皮膚含糊地說著,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最隱秘柔軟的地方擠出來的蜜糖,甜得發(fā)膩,帶著致命的誘惑,“還有…對不…”
“起”字未出口——
懷中那副溫軟柔媚的軀體瞬間僵冷!
剛才還帶著羞赧和痛楚的眼神猛地裂變!
陳蒙蒙那張緊貼在相牧頸邊的、原本櫻桃般可愛的小嘴,驟然如同裂開的地獄縫隙,向著兩側耳根極限撕裂開去!
兩排閃爍著森然寒光、滴淌著粘稠涎水的恐怖獠牙在昏暗的光線中猛然暴現(xiàn)!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間燃起兩團瘋狂的青色火焰!
一股濃烈的、非人的腥膻氣味炸裂般彌漫開來!
裂開的巨口帶著迅猛絕倫的恐怖力量,對準相牧頸側那搏動的大動脈,狠狠噬下!
這一擊快如閃電,狠如毒蝎!
死亡的腥風瞬間吞噬了緬梔子的清香!·
相牧沒有試圖推、沒有試圖格擋。
在血盆大口降臨之前的億萬分之一秒,一只冰涼、穩(wěn)定得不像活物的手,已經(jīng)無聲無息、精確無比地貼上了陳蒙蒙頸后脊椎最頂端那塊關鍵的凸起。
拇指與食指瞬間鎖死!
致命的獠牙在離相牧頸側皮膚不足半寸的地方猛地停??!
冰涼的、帶著腥氣的牙齒甚至已經(jīng)接觸到他頸部的汗毛。
只需再前進零點一秒,就能嘗到滾燙的鮮血。
一切狂暴的動作戛然而止。時間再次流動。
“姐姐,自己人?!毕嗄恋穆曇舻统恋萌缤氐讉鱽淼膰@息。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微風卷動廢墟上的塑料袋發(fā)出的獵獵聲。
懷中的身體從柔軟變得如同木頭般僵硬。
那對燃燒的青色鬼火眼瞳死死地、難以置信地瞪著相牧近在咫尺的臉。
她的瞳孔在劇烈地收縮,仿佛第一次看清這個被自己視為獵物的人。
“呵…” 喉嚨里發(fā)出一個短促的、被什么東西卡住般的干澀音符,充滿了極度的驚疑和探詢?!澳恪裁磿r候發(fā)現(xiàn)的?”
相牧的眼神依舊平靜無波,只有鎖住對方要害的手指傳遞著致命的壓力,冰冷而穩(wěn)定。
“緬梔子…很好聞。但...”他平淡地說,“你們特有的那股狐貍騷,隔著這條破街我也聞得到?!?/p>
“呵…哈哈…”陳蒙蒙突然發(fā)出一串壓抑不住的、詭異的輕笑聲,像是漏了氣的風箱。
那裂口依舊猙獰地開著,青色的瞳孔如同極地冰蓋下的幽光,反復掃視著相牧那張毫無破綻的人類臉龐。
“好本事…除了我們狐族,還沒見過哪個‘東西’能這么完美的…演人!”她的聲音像是摩擦的砂紙,帶著刻骨的試探,“把面具給我撕開!讓姐姐瞧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相牧沉默地注視著她。
終于,他那只一直扣在她頸后的手紋絲不動,另一只原本準備托住她的左手卻抬了起來。
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如同最精準的手術刀,緩緩地、不容置疑地伸向自己的雙眼。
輕輕一抹。
兩片透明、柔軟、帶著微光水潤反光的超薄隱形鏡片,安靜地躺在了他的指尖。
他移開手指。
相牧的雙眼,終于暴露在昏暗的廢墟暮色之下。
金黃色的豎瞳!
瞳孔不再圓潤,而是如同冷血蜥蜴般狹長、豎直,呈現(xiàn)出純粹而冰冷的熔金之色!
這雙眼睛不再屬于人類,它們反射著最后一點天光,在那張俊美卻毫無表情的臉上,散發(fā)出一種非人的、帶著原始獸性的、近乎神圣的殘酷光輝!
正與他指下那雙燃燒著暴虐青焰的瞳孔形成刺眼而詭異的對峙!
時間似乎凝固了幾秒。
然后——
“哈!哈哈哈哈哈——?。。。。 币魂嚰饫?、癲狂、充滿了荒誕與刻毒的大笑聲猛地爆發(fā)出來,穿透這片沉寂的廢墟!陳蒙蒙笑得前俯后仰,渾身亂顫,那裂開的大嘴像是失控的深淵黑洞,涎水滴落。
她幾乎要掙脫那根鎖住她生命要害的手指,笑得眼淚從那對青瞳里飆出來。
“原來是你?。?!”
“那個被整個蛇族唾棄的......”
她一字一頓,將詞語如同利刃般狠狠擲出:
“雜!種!”
狂放的笑聲如同鬼魅般在廢墟上空盤旋散去。
相牧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被狠狠捅出的那個屈辱的標簽只是一塊無關緊要的污跡。
他緩緩地、極其平穩(wěn)地移開那只鎖在陳蒙蒙頸后的手。
然后,他抬起剛才抹下鏡片的手。
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再次伸向自己的眼球。
輕柔地地將那兩片薄薄的的隱形鏡片,重新覆蓋在他那雙屬于異類的豎瞳之上。
當他的手指離開眼睛時,一切非人的痕跡都被完美地、嚴絲合縫地遮擋住了。
他又變回了那個沉默、孤僻、不起眼的高中生相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