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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此時站在門外的,竟然是蕭蔓歌。
一身高級定制的裙子和四周破敗的走廊格格不入,她看著溫喬不好意思的笑。
“溫小姐,我是來找你道歉的,之前硫酸的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可我的丈夫卻那樣......”
她正溫聲開著口,可不想下一秒,靳寒宴走到玄關(guān)。
“那么晚是誰......”
看見門口的蕭蔓歌,靳寒宴整個人呆住。
蕭蔓歌也傻了眼。
“阿寒你......”
蕭蔓歌不可置信的看著靳寒宴,又看向溫喬,似乎明白過來什么,淚水瞬間蓄滿眼眶。
她猛地轉(zhuǎn)身跑走。
“蔓歌!”靳寒宴急了,瘋了一樣的追出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溫喬才平靜開口。
“他已經(jīng)走了,你不用躲了?!?/p>
走廊盡頭這才閃出蕭蔓歌纖細的身影。
靳寒宴關(guān)心則亂,想當(dāng)然的以為蕭蔓歌是跑下了樓。
可溫喬卻是看的真切,蕭蔓歌只是躲進了走廊另一邊。
她抬頭看向眼前金尊玉貴的女人,平靜開口:“之前硫酸的事,是你故意的吧?”
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經(jīng)明了。
恐怕她早就知道了靳寒宴與溫喬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溫喬看見薔薇園的女傭應(yīng)聘,甚至到之前靳寒宴打錯的那個電話,都是蕭蔓歌的設(shè)計。
蕭蔓歌笑的柔美,沒有否認:“不錯。”
溫喬微微皺眉,“所以你今天來是想干什么?”
蕭蔓歌笑的更燦爛了。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讓你明白一件事?!?/p>
她走過來貼近溫喬耳畔,輕聲開口。
“當(dāng)初,阿寒不知道你的身份,能為了我潑你一瓶硫酸,可現(xiàn)在,就算阿寒知道你的身份,他也能為了我,要你的命。
“因為,在阿寒心里,和我比起來,你,什么都不是。”
說著她整個人舞蹈一般后退,從樓梯摔下去。
......
蕭蔓歌傷的不重。
只是扭傷了腳踝。
可靳寒宴還是發(fā)了瘋。
醫(yī)院。
他掐住溫喬的脖子將她狠狠按在墻上,厲聲質(zhì)問:“溫喬,你為什么要推蔓歌!”
三年的偽裝,這一刻仿佛土崩瓦解。
溫喬卻只是抬頭看他,“我說我沒有做,你信么?”
或許是她的語氣太平靜。
又或許是考慮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感到靳寒宴掐著她的脖子松了力道。
溫喬揉著發(fā)疼的喉嚨,依舊神色平靜,“看起來你很擔(dān)心她,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靳寒宴的眼皮這才一跳。
“沒什么關(guān)系。”他冷聲道,“他是我們工程項目老總的孩子,我也是擔(dān)心她出了事,老板會追究?!?/p>
溫喬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她沒想到,事到如今,靳寒宴竟然還在維持這支離破碎的謊言。
她剛想開口,可不想這時候急救室的燈光滅掉,醫(yī)生走出來。
靳寒宴頓時顧不得她,快步過去。
“醫(yī)生,蔓歌沒事吧?我能進去么?”
溫喬轉(zhuǎn)頭,看著男人焦急的背影,意識到,他的眼里又沒有她了。
只要蕭蔓歌在,他的眼里,永遠不會有她。
嘴角諷刺的勾起,溫喬轉(zhuǎn)身離開了醫(yī)院。
接下來的幾天,靳寒宴一直在醫(yī)院照顧蕭蔓歌。
溫喬倒也松了口氣。
這樣一來,她可以安安靜靜的等到離開。
她將出租屋所有和靳寒宴有關(guān)的東西都丟掉,簡單收拾好了行李。
可不想離開前一夜,她突然接到靳寒宴的電話,“阿喬......”
電話接通,她聽見靳寒宴沙啞的聲音響起,“救我......”
......
溫喬趕到酒店,才剛敲門,門就被粗暴打開。
她整個人被拽入房間。
昏暗中,男人霸道的吻不由分說的狠狠落下來,仿佛要將她撕碎捏進骨血一般粗暴。
她這才意識到不對,“靳寒宴,你中藥了?”
眼前的男人身體燙的可怕,一雙墨黑的眸子更是理智全無。
他甚至都不回答溫喬的問題,只是更用力的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眼看身上的裙子要被扯開,露出小腹上的紗布和傷口,溫喬徹底慌了。
她瘋了一樣的想反抗,可偏偏,她的那點力氣在靳寒宴面前根本微乎其微。
她氣的只能咬住男人的肩膀,大喊。
“靳寒宴!你中了藥去找蕭蔓歌啊!你找我干什么!”
所有的偽裝,在這一刻終于土崩瓦解。
可偏偏靳寒宴已經(jīng)徹底失了神智。
他甚至都忘了去追問溫喬怎么會知道他和蕭蔓歌的關(guān)系,只是下意識的回答溫喬的問題。
“不行......這個藥太霸道了......蔓歌受不住的......我不能讓她受傷......”
掙扎的溫喬猛地僵住,強忍的淚水這一刻忍不住宣泄而出。
蕭蔓歌承受不住。
她溫喬卻可以隨意糟蹋么?
“靳寒宴!”
多日強忍著的情緒終于在這一刻徹底崩塌,她崩潰的大哭出聲。
“混蛋!你真的是個混蛋!你......唔!”
可不想辱罵的話語還沒說完,唇就被男人狠狠堵住。
與此同時——
撕拉!
她身上的白裙被徹底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