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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港城。
暮色。
紙醉金迷的包廂中,靳寒宴坐在沙發(fā)上抽煙。
俊美的五官宛若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惹得在場所有女生頻頻側目。
可偏偏,男人身上冰冷的氣場,讓人不敢接近。
最后還是靳寒宴的一個兄弟過去一把勾住他的肩膀。
“怎么回事啊寒哥,今天那么沒興致?怎么,是要把力氣留著回去伺候你的那個小替身溫喬?”
全場人哄堂大笑。
可沒想到靳寒宴的臉色卻是在瞬間更加陰沉。
“別跟我提她!”
兩個月過去。
他竟還沒查到一點溫喬的下落。
甚至當初溫喬在華安會所見面的人,也查不到。
這讓靳寒宴更加暴躁。
因為查不到就代表著,溫喬找到的這個新男人身份不凡,權勢可能完全不在他之下。
可整個港城甚至華國有這樣權勢的人不過寥寥幾人。
到底是誰?
靳寒宴心里愈發(fā)煩躁,可他的那些兄弟卻是不知道這些細節(jié),只是訝異。
“什么情況?寒哥,該不會是你的這個小替身終于嫌棄你窮小子的身份,不要你了吧?”
一句話,戳中靳寒宴的痛處。
他臉色陰沉,可還沒來得及發(fā)火,他的那些兄弟就已經自己搖了搖頭。
“不可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溫喬那女人有多舔狗!當初寒哥不過是順手救了她,她就對寒哥死心塌地?!?/p>
“可不是么!當初還是我們跟寒哥打賭,說他如果假裝成一個窮小子的樣子去追她,她會不會也愿意跟著寒哥,沒想到竟然還真是!”
“對對對,我還記得寒哥一開始說只是玩玩,但后來發(fā)現(xiàn)這女人好睡的要命,這才說打算長時間睡著,代替蔓歌受我們寒哥的男人氣魄!”
兄弟們絮絮叨叨,靳寒宴也是愣住,和溫喬相識的種種如潮水一般涌入腦海。
兄弟們還在繼續(xù)說。
“后來寒哥跟她領了一張假證,她就更死心塌地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們開玩笑打電話給她,假裝寒哥是被我們這些公子哥欺負了,她怎么做來著?”
“她求我們放過寒哥!還為了給寒哥賠罪喝了整整十瓶烈酒!”
“還有還有,之前有一次寒哥要陪蔓歌出國度假,就騙她說自己在工地被困住了,她多緊張?。∪ニ聫R里跪了足足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就為了給寒哥祈福!”
靳寒宴有一瞬的恍惚。
如果不是兄弟們說起來,他都快忘了,溫喬曾經對他有多好。
手不自覺的握拳,兄弟們卻是已經總結起來。
“反正就溫喬那個不折不扣的舔狗,是不可能離開寒哥的!我估計啊,就是寒哥自己玩厭了要分手!”
“誒,寒哥,其實我早就想說了,這溫喬雖然舔狗,但身材和臉蛋真的沒得說啊,既然你玩厭了,能不能給我們玩玩?”
“對?。∧切∩戆寮热荒艹惺艿牧撕缒?,那恐怕我們連續(xù)十個人上也......啊啊??!”
那幾個公子哥兒輕浮的話還沒說完,沒想到靳寒宴就猛地起身。
哐!
一個酒瓶狠狠砸在其中一個頭上。
那人眼睛瞪得滾圓,血流下來,倒了下去。
其他人頓時嚇得閉了嘴。
原本喧鬧的包廂,瞬間只剩下一片死寂。
所有人震驚的抬頭看向靳寒宴,就看見他神色宛若冰寒。
“別再讓我聽見你們對溫喬說這種話。”
他冷聲開口。
“我的女人,還輪不到你們來想。”
說著他轉身走出包廂,不想剛到門口,助理就快步過來。
“靳總!我們找到溫喬小姐的下落了!”
靳寒宴神色一變,立刻開口:“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