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快進(jìn)去啊,男主的話不能當(dāng)真的!】
【男主很想你,一直在借酒消愁,表妹是剛來的,他們什么都沒發(fā)生】
【不懂和異性保持距離的男主,不要也罷】
面前的文字分成了兩撥,莫名的進(jìn)行了爭吵,吵魏文杰到底愛不愛我。
我沒表情的繼續(xù)聽下去。
“表哥,蕓萱不求名分,但真的想給表哥留個后,好不好?我們偷偷的,不讓嫂子知道?!?/p>
窗戶上透著兩個人的剪影,越來越近,偎依在一起。
顧蕓萱給魏文杰喂酒,魏文杰張嘴喝下,他自己的手摟在顧蕓萱腰上。
春梅咬著牙,“只有青樓妓子才會這么伺候客人!”
春梅踹開門。
“云瀾……”
魏文杰跌跌撞撞走到我面前,“你后悔了?知錯了?”
他伸手想要撫摸我的臉,被我用力推開。
他摔倒在地上,臉色難看。
“你就認(rèn)個錯,有那么難嗎?”
“這三年,我認(rèn)得錯絕對比你多,但魏文杰,你真的認(rèn)為我做錯了嗎?”
我走上前,徑自略過他,朝著屏風(fēng)后走去。
箱子有我的琴。
看到我抱著琴走回來,魏文杰的眼中酒意退去七分。
“裴云瀾,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把琴,是我娘的陪嫁,也是我最珍愛的物件。
成婚之后,我交給魏文杰保存,只要琴在,我就在。
起初,他每日擦拭,承諾會把這把琴當(dāng)成我的替身一樣照顧。
可現(xiàn)在,他還能記得幾天沒有擦拭過了嗎?
被他隨意擱置在箱底時,也已代表了他對我的態(tài)度。
我抱著琴,朝著門外走去。
來取物,便是來取物。
“裴云瀾,你抱走了琴,與魏家割舍,也該把表哥送你的赤金手鐲還回來!”
顧蕓萱喊住我。
她很清楚這把琴的意義。
想來是魏文杰說的。
她知道赤金手鐲,是魏文杰送我的定情信物。
想來也是魏文杰說的。
這樣的表妹留在身邊,還說清清白白?
我望向依靠著門的魏文杰,他一言不發(fā)。
是默許顧蕓萱的行為。
我輕輕嘆了口氣,使了個眼色。
春梅早就準(zhǔn)備好了手鐲,她恨不得我身邊沒有任何與魏文杰相關(guān)的東西。
“魏文杰,我們夫妻緣分已盡,往后各自安好,此生……別再相見。”
我背著身子,對他說了最后一句。
魏文杰大笑,“你如此絕情,但我不會,我……”
他猛烈咳嗽。
【這是干嘛啊,好端端的和好,怎么弄成這個樣子了!】
【女主不回頭看看嗎?男主落淚了,他是真的不舍,真的口是心非??!他剛看到女主時,是那么的高興,現(xiàn)在女主在一刀刀割他的肉啊!】
我邁步離開魏家。
魏文杰最后一句,我聽到了。
他說,“我會給你一個認(rèn)錯的機(jī)會。”
他總是在等我認(rèn)錯。
【女主就這么走了嗎?】
是的,我就這么走了。
三日后,我馬車依次從小院里使出,由不同的鏢局護(hù)送,都是天下最厲害的鏢手。
我?guī)е好泛褪绦l(wèi),最后離開。
入京的那日,正下著大雨。
太子就站在城門外迎接。
“云瀾,你終于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