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張無忌大口咀嚼著雞肉,時不時灌一口酒,那滿足的表情仿佛在享受世間最美味的佳肴。
吃完最后一塊肉,干了最后一口酒,張無忌咂咂嘴,喃喃自語道:“古代的酒度數(shù)真不怎么樣,不過酸酸甜甜的,當(dāng)個小甜水還是不錯的。”
張無忌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地躺下,不一會兒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無忌,快起床!今日我們抓緊趕路,今天晚上便可到武當(dāng)山?!睆埓渖酱蜷_房門,大聲呼喚著正在鼾睡的張無忌。
“咦?怎么這么大酒味?難道是無忌?”張翠山疑惑地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
“爹,我這就起床?!睆垷o忌睡眼惺忪地透過窗戶,望著蒙蒙亮的天空,應(yīng)聲道。
“好,你趕緊起床?!睆埓渖秸f完,便出了房間,心中暗自奇怪,自己沒喝酒啊,怎么回事?
“爹,大伯,我準(zhǔn)備好了。”張無忌迅速下樓,走到馬廄,牽出馬匹,翻身上馬,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暢。
“好,無忌,我們出發(fā)。”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武當(dāng)山出發(fā)。
“看,漢水!我們已經(jīng)到武當(dāng)?shù)牡亟缌??!睆埓渖脚d奮得像個孩子,畢竟他離開武當(dāng)山已經(jīng)十年了。
“不知道我的芷若妹妹現(xiàn)在在哪里?!睆垷o忌心中暗暗思索,目光不時望向遠(yuǎn)方。
“大哥,有打斗的聲音?!庇嵘徶劬栊院軓?qiáng),立刻察覺到了異常。
“我們?nèi)タ纯?。”張無忌開口,他現(xiàn)在對戰(zhàn)斗有著極大的渴望。
“這孩子?!睆埓渖綗o奈地?fù)u搖頭,也跟了上去。
“諸位師弟,我們也過去看看?!彼芜h(yuǎn)橋一聲令下,所有人朝著打斗的方向跑去。
“爹……”一陣小女孩的哭聲傳來。
“難道是芷若妹妹?”張無忌愣神道,前方赫然有數(shù)十名番僧在毆打一名中年男人。
“住手!你們這幫禿驢!”張無忌怒火中燒,他們打得可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
“小娃娃,別多管閑事。”一名番僧看到張無忌,心中不屑,冷冷地說道。
“哼!讓你們看看小爺?shù)氖侄危 睆垷o忌運功,如疾風(fēng)般朝他們殺去。
“無忌!”張翠山還是來晚了一步,心急如焚。
“哼哼,小娃娃,你受死吧!”一名番僧朝著張無忌攻來,掌風(fēng)凌厲,氣勢洶洶。
“雄鷹亮爪”,張無忌身形一閃,如雄鷹般矯健,一招鷹爪功凌厲無比,逼得那名番僧連連后退。
張翠山見狀,無奈地?fù)u搖頭,迅速掏出爛銀虎頭鉤與鑌鐵判官筆,身形如電,加入戰(zhàn)斗。
“你們受死吧!”那名番僧怒發(fā)沖冠,口中怒吼,手中武器揮舞得虎虎生風(fēng)。
張無忌突然開口:“爹,他們是韃子!”
聽到這話,張翠山眼神一凝,手中動作更是凌厲幾分。既然是韃子欺壓百姓,那殺了也在所不惜。
父子二人并肩作戰(zhàn),與十余名番僧展開激烈廝殺。張無忌年紀(jì)尚小,張翠山也十余年沒有好好練功,兩人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五哥,無忌,我們來了!”殷梨亭大喝一聲,聲音震耳欲聾。
“我們上!”宋遠(yuǎn)橋帶領(lǐng)師弟們?nèi)缑突⑾律桨愠畾⑷ァ?/p>
他們的招式如行云流水,氣勢磅礴,番僧們在他們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不一會兒,番僧便全軍覆沒。
“無忌,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自是無錯,但以后萬萬不可如此大意?!睆埶上Z重心長地教導(dǎo)張無忌。
張無忌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輕聲應(yīng)道:“是,四伯,無忌明白?!?/p>
“多謝諸位兄弟!”張翠山感激地向眾兄弟道謝。
“翠山,見外了?!庇嵘徶畚⑿χ_口。
“爹,你醒醒??!”突然,一陣小女孩的哭聲傳來,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
“小妹妹,你怎么了?”張無忌連忙跑過去,關(guān)切地問道。
“我爹爹被這些壞人打死了……”周芷若哭得愈發(fā)傷心,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
張無忌心中一陣酸楚,他看向張翠山和宋遠(yuǎn)橋,詢問道:“爹,大師伯,我們可以帶這個小妹妹回武當(dāng)嗎?她好可憐?!?/p>
宋遠(yuǎn)橋看著周芷若,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他老練地回答:“我們可以先帶著她,具體情況還要問師父。”
“小妹妹,你跟我們回武當(dāng)吧。”張無忌面帶微笑地開口說道,他的聲音溫和而親切,仿佛能讓人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
周芷若聞言,心中一陣激動,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張無忌,仿佛看到了復(fù)仇的希望?!罢娴膯幔课乙部梢跃毼涔α??”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充滿了期待和渴望。
張無忌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沒錯,我叫張無忌,你可以叫我無忌哥哥?!彼恼Z氣輕柔,讓人不禁心生好感。
周芷若聽后,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連忙回應(yīng)道:“無忌哥哥,我叫周芷若?!?/p>
就在這時,張無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轉(zhuǎn)頭對張翠山說道:“爹,大師伯,我們先把芷若父親安葬了吧?!?/p>
張翠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后對周芷若問道:“小姑娘,你父親叫什么名字?我來給他刻一塊墓碑?!?/p>
周芷若感激地看了張翠山一眼,回答道:“家父周子旺?!?/p>
于是,眾人紛紛動手,忙碌了一個時辰,終于將周子旺的遺體安葬妥當(dāng)。
“芷若妹妹,我們該走了?!睆垷o忌輕聲提醒道。
周芷若點了點頭,與殷素素一同上了一匹馬,然后與張無忌等人一同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離開的路上,張松溪突然開口問道:“小姑娘,那些番僧為什么會在這里?”
周芷若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們乘坐家父的船從北方過來,過了漢水后,卻不給錢。我父親找他們理論,他們就動手打人。”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憤恨。
“該死的韃子,早晚有一天要將他們逐出中原!”俞蓮舟滿臉怒容,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對韃子的惡行深惡痛絕。
張無忌聽聞此言,不禁陷入沉思,喃喃自語道:“難道又是趙敏所為?”他心中暗自揣測,覺得此事恐怕與趙敏脫不了干系。
眾人一路快馬加鞭,不敢有絲毫耽擱,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武當(dāng)山。
“我張翠山回來了!”張翠山站在山腳下,望著巍峨的武當(dāng)山,心中感慨萬千,眼角不自覺地濕潤了。
“好了,五弟,岱巖還等著你呢?!彼芜h(yuǎn)橋見狀,連忙開口安慰道。說罷,眾人一同登上了武當(dāng)山。
“我得想個辦法,讓爹知道這件事,然后再慢慢解決?!睆垷o忌一邊走著,一邊暗自思索著應(yīng)對之策。
“是五師叔回來了!快看啊,五師叔回來了!”山上的道童們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張翠山,興奮地呼喊起來。
“這就是鐵畫銀鉤張五俠嗎?”有些晚來的道童們,顯然對張翠山并不熟悉,好奇地打量著他。
“師父何在?”宋遠(yuǎn)橋見到一名張三豐的道童,趕忙上前詢問。
“回大師伯,師父還在閉關(guān)呢。”那道童恭敬地回答道。
“師父還在閉關(guān)?我去看看三哥。素素,我們一起去吧?!睆埓渖睫D(zhuǎn)頭看向殷素素,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