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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星回過頭去就看到裴向南跟裴新月站在一起。
“你怎么過來了也沒告訴我?”看到紀南星在,裴向南走到她身邊摸了摸她的頭。
看著裴母要開口,紀南星搶先一步回答著,“只是來逛逛,你不是很忙么?”
他很忙,忙著在照顧裴新月。
忙著在迎接他的第一個孩子。
裴新月笑了笑,“南星不是擺過地攤,我現(xiàn)在口味奇怪,突然想吃點垃圾食品?!?/p>
這樣的話紀南星已經(jīng)聽了很多次 ,羞辱她過去的工作垃圾,也羞辱她自己就是垃圾。
過去這種時候都是裴向南板著臉讓他們閉嘴,可這次紀南星看向裴向南時,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你想吃什么就告訴南星?!?/p>
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裴母就警告的看著自己。
紀南星沉默的在廚房切著菜,三個人在沙發(fā)上看檢測報告。
“醫(yī)生說很健康呢?!?/p>
“男孩像新月眼睛大大的更好看?!?/p>
嬉笑聲不斷提醒著紀南星,好像她是這里唯一的外人。
她淡淡的回頭看著,裴向南的眼神一直沒有分給過自己。
“我是向南,你是南星,我的眼睛會一直追隨著你。”
“南星,我們注定要在一起?!?/p>
他說這些話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可說這些話的人眼里早就沒有了自己。
裴向南接過紀南星手里的碗,一點一點喂著裴新月。
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樣子,刺痛著紀南星。
她不愿再看,轉(zhuǎn)頭剛準備離開就聽到一聲驚呼。
“好痛,向南哥...”
裴向南余光看到了廚房旁邊的藏紅花,他抓著紀南星的手腕,聲音發(fā)著顫,“你怎么能這樣?就算你嫉妒也不能對我的孩子下手!”
裴母用力打了紀南星一個耳光,“你知不知道那是活血的東西,你想讓我們家絕后嗎!”
紀南星被打了個踉蹌,“我沒有放,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我絕對不放過你?!?/p>
裴向南橫抱起裴新月就出了門。
紀南星看到他那陌生的眼神只覺得心里一堵。
那我們的孩子呢?
你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時有沒有這樣著急過。
直到傍晚,裴向南才扶著裴新月回來。
“醫(yī)生說只是生理性的疼痛,是我錯怪你了。”裴向南有些歉意,想摸摸紀南星的臉還痛不痛。
紀南星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門口的保鏢。
“她沒事了,我可以走了吧?”
裴新月拉著裴向南的手,有些委屈,“向南哥,萬一晚上再不舒服怎么辦,你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不等紀南星說什么,裴向南就答應下來。
“現(xiàn)在外面太晚了,南星,我們明天在走?!?/p>
為了更好的照顧裴新月,裴母讓她住進了裴向南的臥室,紀南星被趕去了裴新月的房間。
“南星,不要生我的氣,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等她生下孩子,我們就能回到過去。”
裴向南站在房間門口看著紀南星。
“我跟你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奔o南星沒有再看裴向南。
“不管你信不信,我愛的只有你,我只是不想讓你冒險?!?/p>
裴向南說完輕輕關上了門,回了臥室。
紀南星看著房間里擺放的照片,大多都是裴新月跟裴向南的。
他們在雪山攀登時相擁的合照。
他們在高空跳傘時共同簽下的生死狀。
他們在世界之巔上的玻璃棧道宣誓的獎章。
整個房間裴向南無處不在。
而自己因為身體原因,裴向南從沒跟她一起去過。
房間不知從哪里傳來一聲曖昧的聲音。
紀南星循著聲音來到了裴新月的衣帽間,里面赫然擺著一塊玻璃,將裴向南的房間看的一清二楚。
她記得這個位置對應著的應該是裴向南臥室的鏡子,裴新月竟然瘋魔到了這個地步。
私自裝修把這里打通,鏡子改成了單向鏡。
裴新月就像感覺到鏡子里的目光一般,引領著裴向南來到鏡子前。
“三個月了,已經(jīng)穩(wěn)定了?!?/p>
裴新月含 住裴向南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