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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外面的腳步聲愈來愈遠(yuǎn),傅宴禮坐在床邊,痛苦的喘著粗氣。
剛才那一頓打,五臟六腑都在痛。
尤其傅琛過來的一通警告,難道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了?
他開始變得不自在,甚至忐忑不安。
最后實(shí)在坐立難安,詢問從前的朋友,了解到了陸青蔓的住處。
得知她還住在從前買下的小區(qū)后,陸青蔓打車前往。
停留在房門口時(shí),他猶豫許久,才敲響了房門。
房間里,原本在處理工作的陸青蔓猛的抬頭。
聽著連續(xù)不斷敲響著的房門,才拿起廚房里的搟面杖,緩緩走到門邊:“誰啊?”
透過貓眼看到外面那雙熟悉的眼,她整個人如同晴天霹靂。
“是我?!?/p>
隨即,是傅宴禮低沉的聲音。
陸青蔓痛苦的閉上眼,別開頭去。
“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你?!?/p>
“請你離開,不然我報(bào)警了?!?/p>
門外,傅宴禮的聲音著急:“青蔓,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一定恨透了我,我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回來,好不容易找到你,讓我跟你說幾句話,好不好?”
陸青蔓拳頭緊握,腦海中卻全是先前受到的折磨。
她啞著聲音,自然能看出他受了罪。
可是......
“那又怎么樣?”她的聲音冷了下來,“我所受到的痛苦是你帶來的,但是你的,是你自作自受!”
留下這話,她電話聯(lián)系了小區(qū)物業(yè)。
“我家門口有個瘋子,那道把他趕走?”
隨后,檢查了房門反鎖,重新回去工作。
門口還能聽見傅宴禮的聲音,和一陣陣的敲門聲。
傅宴禮喉間苦澀,絕望的喊:“青蔓,你出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p>
“我不相信你這么快就能跟傅琛在一起,況且,我們還沒有離婚!”
可不管他怎么說,房間里都無人回應(yīng)。
直到物業(yè)過來,把他帶走。
門外的動靜消停下來,陸青蔓才呼出一口濁氣。
可看著自己顫抖的手指,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原以為半年之久,總該放下了。
可沒想到,即便是隔著門,她還會害怕。
......
之后的幾天,傅宴禮銷聲匿跡。
陸青蔓也放下此事,重新回到正常生活。
她借著傅琛的介紹,接到了幾個項(xiàng)目,公司在業(yè)界的名聲,也水漲船高。
而三天后,承了傅琛的邀約,兩人坐飛機(jī)前往隔壁的S市。
酒店里,陸青蔓換上禮服,長發(fā)挽起,同傅琛出現(xiàn)在晚宴現(xiàn)場。
俊男靚女奪人眼球,自然也吸引了不少議論。
“陸青蔓這種人也太不要臉了,等著傅家老大死了,又跟傅家老/二在一起。”
“都說豪門亂,沒想到這么亂......”
“你們說,當(dāng)年傅宴禮和陸青蔓突然消失,幾年時(shí)間,傅宴禮不見,她卻回來了......現(xiàn)在又跟這個私生子在一起,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隱情?”
......
各種議論紛紛的聲音涌了過來。
傅琛臉上有些窘迫,壓低聲音安慰:“青蔓姐,你別把他們說的放在心上。”
陸青蔓頓了頓,笑著搖搖頭:“這些還打不倒我?!?/p>
她眉眼彎彎。
畢竟,先前被折磨成那樣,都堅(jiān)持過來了。
現(xiàn)在所遇到的困難,又算得上什么?
自然,她也不曾注意到身側(cè)傅琛看著她,眼里滿滿的心疼。
陪同傅琛應(yīng)酬了一個多小時(shí),也認(rèn)識了不少商圈大佬,陸青蔓便累了。
她尋了個由頭和傅琛打了招呼,便端著酒杯去了晚宴外的花園。
周圍零星幾個人正在閑聊,陸青蔓踩著高跟鞋站在昏黃路燈邊,瞧著眼前閃著光的噴泉。
自然,她也沒注意身后藏在暗處,逐漸靠近的身影。
“陸青蔓!”
只聽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
陸青蔓回頭,還未來得及看清,便聽見一道猙獰的吼叫。
“去死吧!”
一股力道朝她而來。
陸青蔓驚呼出聲,落入噴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