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昊看她糾結(jié)的模樣,輕輕在她耳邊說道:“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要不要重溫?我活很好!”
“你做夢!”
陳雪茹渾身一顫,她丈夫是跑了沒錯,孩子跟婆家可還在這邊附近住著,要是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這還得了?
抬手就想打他,給他個教訓(xùn),掌心卻不偏不倚按在他滾燙的胸膛上。那緊實的肌肉觸感傳來,她指尖猛地一顫,連帶著呼吸都亂了半拍。
曹昊低笑一聲,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枕側(cè),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的鼻尖,調(diào)笑的說道:“口是心非的女人,嘴里說著不想要,上手卻挺快的!”
他故意湊近,薄唇擦過她的耳垂。
“不過,我可以滿足你哦!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你要是想,咱們就試試!”
“我~我不要!”
陳雪茹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可是事實擺在她眼前,讓她辯駁的話卡在喉嚨里,只能氣鼓鼓的瞪著他。
真是好可惡,自己被人占盡了便宜,竟然還沒有反駁的底氣。
陳雪茹那雙瞪圓的杏眼水汽氤氳,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在撒嬌。
曹昊看著她這副口是心非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松開手,翻身躺回旁邊,伸了個懶腰,完美的肌肉線條在晨光里泛著蜜色光澤:“行了,不逗你了。昨晚是個意外,我住幾天就走,你要是不樂意,我絕不賴著你?!?/p>
聽到他這么說,陳雪茹心中卻沒有絲毫開心的感覺,反而有些失。
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的說道:“看你這么可憐,頂多讓你住七天,不~八天,算了,讓你住九天好了,省得你沒地方住,凍死在外邊!”
看著她口不對心傲嬌的模樣,曹昊呵呵笑了起來。
“說了這么多,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哪里人?聽口音是湘省人吧?怎么這個時候來四九城?該不會是逃犯吧?”
聽到他的笑聲,陳雪茹有些羞赧,不滿的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猜!”
曹昊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的身份證明好像還沒用過,他還是個黑戶。
就是不知道身份證明是早就定好的還是自己選,要是能選人的話,他直接選個T0英雄后人,豈不是一步登天?
想到這里,曹昊心里開始打起了小九九。
“猜個屁,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睡了我一次,就能拿捏我,我?guī)湍闶且驗榭蓱z你懂不懂?”
看他渾身放蕩不羈的模樣,陳雪茹心里也有些氣了。什么人啊,自己幫他什么也不說,丟外邊凍死得了!
“好了,告訴你還不行嗎!”
曹昊笑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身子,把人帶進懷里。
“你知道就好!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說清楚,我不可能讓你在這里住的!”
陳雪茹滿臉紅暈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
曹昊打開包裹里的信件,里面一片空白。
“難不成要我現(xiàn)編?”
曹昊的腦子瞬間轉(zhuǎn)過千百個念頭,想往T0上面開始選英雄,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往前湊,怕審核通不過,干脆編了個普通的人的身份。
“看你說的,我能是什么壞人?這事說來話長,還得從兩個月前說起……”
哄了一下陳雪茹,曹昊開始了他的表演。
“你的意思是說你叔叔出事,專門從港島回來給他送行,然后東西被偷,結(jié)果剛好遇上我了?還打算以后在這里發(fā)展?”
陳雪茹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總感覺他嘴里沒一句真話,自己難道像個傻瓜?
港島現(xiàn)在是什么地方?那是所有人心中做夢都想去的天堂。
那里的地上都鋪滿了黃金,聽人說隨手彎腰都能撿到錢,一個月幾千上萬的工資,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這么好的地方不繼續(xù)待著,跑這窮地方來發(fā)展?
放棄富饒的生活跑到四九城支持農(nóng)村建設(shè)?他圖啥?是日子過的太舒服了,想吃點苦頭調(diào)劑生活?
“怎么?你不信?”
曹昊話音剛落,背包里的身份證明化作一道光芒,隨后多出來幾本證件。
“瞧瞧這是什么,介紹信,曹昊。戶口本、人口卡、港島身份證,港澳同胞回鄉(xiāng)證,大學(xué)畢業(yè)證,這上面可全都是寫的我名字!還有軋鋼廠家屬工亡通知單跟來往信件?!?/p>
曹昊越說越覺得信心十足,這狗日的系統(tǒng)還真行,身份信息跟戶口本信件什么的弄弄也就算了,給他準(zhǔn)備大學(xué)畢業(yè)證干嘛?
他這大學(xué)學(xué)習(xí)了個寂寞,一測試就露餡了,這系統(tǒng)也真能看的起他!
“你~大學(xué)生?嘖嘖嘖!”
陳雪茹搖搖頭又咂了咂嘴巴,滿臉懷疑的看著他。
“咋的,你不信?。课铱墒秦浾鎯r實的大學(xué)生!”
事到如今,他哪怕不想承認也要咬牙硬撐,說什么也得把面子撐足了。早知道自己說是初高中畢業(yè)就好了,大學(xué)生版本難度還是太高了點。
“不像!”
陳雪茹話音剛落,樓下突然傳來“砰砰砰”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敲門,緊接著便傳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
陳雪茹臉色一變,猛地想起應(yīng)該是自己婆婆來了。
“壞了,她怎么來了!我婆婆來了,你趕緊躲起來,不要讓她碰見了,我去把她打發(fā)走!”
陳雪茹說完便強忍身體不適,起身穿好衣服就準(zhǔn)備下去。
他瞥了眼陳雪茹慌亂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走到她身后,從后面猛的抱住她的身子,把頭埋在她的頸間調(diào)戲道:“怕什么,讓她看見我們倆光明正大在一起又怎么樣,她又不知道昨晚咱倆干了什么。
時間還早,要不你讓她先等著,咱們再快活快活,你不覺得你婆婆在更刺激嗎?”
“你閉嘴!變態(tài)啊你!”
陳雪茹又羞又氣,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脖子以上全都紅透了,嬌媚的橫了他一眼,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看的人心里直癢癢。
“讓人看見了,以后我還怎么見人?咱倆誰都沒好果子吃,你趕緊給我躲起來,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陳雪茹“潑辣”的掙開他的手,若不是看她蠢蠢欲動心動的模樣,還以為她真的不高興呢!
“真掃興!”
曹昊挑眉,慢悠悠地坐起身拉住她的手在手中把玩。
“不用躲了,你給我準(zhǔn)備一身衣服,我出去辦點事兒,等會兒送我到后門,晚上我再過來尋你!”
“隨你,隔壁衣柜里有我前夫的衣服,你將就著穿吧!再過兩天我全給他扔了!”
陳雪茹死說完甩開他的手沖進浴室。
水聲嘩嘩響起,她對著鏡子拍了拍發(fā)燙的臉頰,鏡中女人脖頸上的紅痕刺眼又曖昧,昨晚的喘息和低吟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真是要死,要是讓人看見了,我怎么跟人解釋?”
等她洗漱完出來,曹昊早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那姓侯的襯衫西褲竟意外合身,襯得他肩更寬腿更長,活脫脫一個上流公子哥。
陳雪茹看得一愣,差點忘了樓下還有人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