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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傻柱沒了 愛吃鹵肉汁帥鍋 117511 字 2025-08-13 08: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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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的話音剛落,原本嗡嗡作響的大院瞬間靜得能聽見窗臺上蟈蟈的叫聲。

前院的閻埠貴手指在褲縫里飛快地打著小算盤,心里掂量著當聯(lián)絡員能占多少便宜;后院的劉海中直挺挺地站著,三角眼卻瞟向王主任胸前的鋼筆,琢磨著這差事能不能讓自己在廠里多幾分臉面;賈張氏則盯著墻角的咸菜壇子,盤算著三位大爺要是定了規(guī)矩,會不會管自己偷拿別人家煤球的事。

“王主任好!”

一聲洪亮的應答打破了沉默。易中?!班搿钡卣酒鹕?,藍布褂子的下擺掃過板凳腿,帶起一陣風。他往前邁了兩步,腰板挺得筆直,臉上堆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我是95號四合院的中院住戶易中海,在這院里住了十多年,街坊鄰里誰家有難處,我沒有不伸手幫襯的,也調(diào)節(jié)過鄰里糾紛。這聯(lián)絡員的工作,我保證能做好!”他特意加重了“調(diào)解”二字,眼角的余光掃過正房門口的何雨柱。

王主任在筆記本上記著什么,聞言抬起頭笑了:“易中海同志有這份心就好。咱們這院大,分前中后三院,中院就由你負責吧。”

“那前院和后院呢?”這話剛出口,兩道身影“噌”地站了起來。

劉海中搶在閻埠貴前頭開了口,嗓門比易中海還高:“王主任!我劉海中在是婁氏軋鋼廠鍛工,懂紀律、講原則!后院就交給我,保證門戶清、鄰里和!”他說著還下意識地挺了挺胸。

閻埠貴也不甘示弱,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慢悠悠道:“王主任,我是小學教員,識文斷字,前院的街坊多是小商販,我跟他們熟絡。記賬、傳達通知這些事,我來做最合適?!?/p>

院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出聲反對。易中海是高級級鉗工,劉海中也是廠里的大工,閻埠貴是小學老師,論資歷確實沒人比他們更合適。

王主任點點頭:“行,那就這么定了?!?/p>

“哎,王主任,”閻埠貴忽然插話,臉上堆著精明的笑,“依我看,叫‘聯(lián)絡員’太生分,不如就叫‘大爺’,顯得親近,也方便咱們深入群眾?!?/p>

這個提議立刻得到響應。按年齡排下來,易中海自然是“一大爺”,劉海中次之,成了“二大爺”,閻埠貴便樂呵呵地應了“三大爺”。

“對了,”王主任補充道,“院里的大門還得勞煩三位看管,每日開關門,每月給三元開門費,算是院里的一點心意?!?/p>

三元錢!這話一出,閻埠貴的眼睛亮得像兩盞燈,劉海中嘴角的笑紋都深了幾分。易中海雖然沒吭聲,手指卻不自覺地摩挲著袖口——這點錢夠買兩斤五花肉,夠給老伴扯塊做棉襖的布了。

散場時,三大爺已經(jīng)湊在一起商量起排班表。易中海拍著胸脯說自己起得早,負責開早門;劉海中梗著脖子要值夜班,說能防賊;閻埠貴則細細致致地記著賬:“開門費每月初三發(fā),得記在公用賬本上,誰多值了一個鐘頭,都得折算清楚……”

廊下的何雨柱看著這熱鬧景象,撇了撇嘴。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三位大爺哪是想為街坊辦事,分明是盯著那三元錢和院子里的話語權呢。

看著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王主任又勉勵了一下三位大爺,這才離開四合院。

這日,賈東旭耷拉著腦袋,一臉晦氣地從外面回來。他剛和朋友打了牌,結果輸?shù)镁?,心里正窩著一肚子火呢。一進家門,看到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他就像找到了出氣筒,沒好氣地嚷嚷道:“秦淮茹,你瞅瞅你洗的這衣服,領口這兒還有污漬呢,根本就沒洗干凈!你一天天都干啥了?”

秦淮茹此時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行動本就不便,聽到賈東旭這么說,心里委屈極了,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東旭,我這不是還沒洗完嘛,一會兒就再搓搓領口。你也知道我這肚子大,彎個腰都費勁。”

賈張氏手里拿著一只已經(jīng)被摩挲得包漿的鞋底,裝模作樣地用針在鞋底上穿來穿去,仿佛真的在納鞋底一樣。然而,她的注意力卻完全不在這上面,而是豎著耳朵聽著賈東旭和秦淮茹的對話。

當賈東旭說完話后,賈張氏立刻在一旁幫腔道:“哼,就是嘛,秦淮茹,你別在那兒找借口了!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干吃飯不干活兒,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還不趕緊去重新洗一遍,別在這兒磨蹭了!”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帶著明顯的不滿和指責。

秦淮茹滿心無奈,她的身體已經(jīng)因為懷孕而變得笨重不堪,但還是不得不再次彎腰去拿衣服。然而,就在她剛剛彎下腰的瞬間,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讓她眼前發(fā)黑,天旋地轉。

她努力想要穩(wěn)住身體,但沉重的腹部卻讓她失去了平衡。只聽“撲通”一聲,她毫無防備地摔倒在地,身體與地面猛烈撞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這一摔,讓秦淮茹頓時感到下身傳來一陣溫熱,她驚恐地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竟然見紅了!鮮血染紅了她的手掌,也染紅了她的裙擺。

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的尖叫聲響徹整個空間:“救命?。|旭,媽,快來救救我!”那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她已經(jīng)到了生死邊緣。

賈東旭正在房間,聽到秦淮茹的呼救聲,他像被雷擊中了一樣,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這……這可咋辦啊?”

賈張氏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她像瘋了一樣扯著嗓子大喊:“哎呀,這可不得了啦!快來人吶!快來人吶!”那聲音又尖又利,整個院子都被她的喊聲震得嗡嗡作響。

就在這時,易中海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他快步走過來,看到賈張氏如此驚慌失措,心里也不禁一緊。不過他還算有點見識,連忙安慰道:“別慌別慌,先冷靜一下。趕緊讓人去叫穩(wěn)婆過來!”

易中海的話讓賈張氏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她趕緊讓鄰居去請穩(wěn)婆。鄰居們也不敢耽擱,紛紛跑去找穩(wěn)婆。

沒過多久,穩(wěn)婆就匆匆趕到了。她一進門,就直奔產(chǎn)婦床邊,仔細查看了一番后,臉色變得十分凝重,眉頭緊緊皺起。

“這胎位不正啊,”穩(wěn)婆憂心忡忡地說,“而且孕婦看起來營養(yǎng)不良,身體很虛弱,恐怕不太好生。得趕緊送醫(yī)院才行!否則大人孩子都可能不保。”

就在這時,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回來了。易中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忙跑出去攔車。

易中海緊緊地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滿臉焦急地催促道:“柱子啊,你別磨蹭了,趕緊的,快用你的自行車送秦淮茹去醫(yī)院吧!她這是要生啦,情況非常危急啊!”

何雨柱一聽,看著易中海,難以置信地說道:“一大爺,您這不是瞎胡鬧嘛!生孩子這么緊急的事情,怎么能用自行車送呢?那多不安全?。∑鸫a也得弄個板車才行啊,自行車晃晃悠悠的,萬一在路上再出點什么意外,那可怎么辦???”

賈張氏在一旁聽了,頓時就不樂意了。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嗖”地一下跳了起來,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何雨柱,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家大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就不能行行好,幫個忙嗎?”

何雨柱也不客氣地懟回去:“賈張氏,閉上你那臭嘴,不會說話就別說,我是賈東旭他爹,還是秦淮茹她丈夫啊?憑啥啥責任都讓我擔著?我就一普通鄰居,和你賈家沒一毛錢關系,幫是人情,不幫是本分。你再瞧瞧賈東旭,從剛才到現(xiàn)在,就知道站門口干瞪眼,啥都不做,他又算什么?”

賈東旭被何雨柱這么一說,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那紅色仿佛要從臉頰上滲出來。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些什么,可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措,平日里的神氣勁兒這會兒消失得無影無蹤。

易中海在一旁也有些尷尬,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幾下。他心里明白何雨柱說的在理,可這火燒眉毛的當口,實在沒工夫計較這些。他趕緊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拉住何雨柱,焦急地說道:“柱子,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救人要緊??!你快來幫忙!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何雨柱卻像是鐵了心,絲毫不為所動。他眼中滿是氣憤,大聲說道:“秦淮茹是沒婆婆,還是沒丈夫,還是你易中海不是人,這些人還不夠!平日里就知道東家長西家短的造謠生事,占人便宜、胡攪蠻纏,現(xiàn)在倒想起我來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滾!”說完,他用力一甩胳膊,轉身就走,那決絕的背影仿佛很怕被什么沾上一樣。

易中海、賈東旭和賈張氏三人就這么站在原地,六雙眼睛互相瞪著。易中海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焦急,他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般田地,本以為何雨柱能看在鄰里的份上出手相助,卻不想何雨柱這次如此決絕。賈東旭低著頭,不敢直視易中海和賈張氏的目光,心里又羞又惱,自己的無能在何雨柱的指責下暴露無遺。賈張氏則是一臉的怨毒,眼睛死死地盯著何雨柱離去的方向,嘴里小聲嘟囔著:“這何雨柱,太過分了,等這事兒過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一大爺,賈嫂子,你們倒是快送淮茹去醫(yī)院??!”,“?。⊥?、痛……”穩(wěn)婆的喊叫,秦淮茹的叫聲震醒幾人,易中海攔住閆解成和劉光天,叫他們?nèi)ジ舯诮璋遘嚒?/p>

秦淮茹被眾人七手八腳抬上板車,匆忙送往醫(yī)院,一路上顛簸不已。到了醫(yī)院,易中海又忙前忙后,安排著各種事宜。而賈東旭則像個木頭人一樣,被易中海拉著,才勉強跟上腳步,眼神中滿是慌張與無措。

而賈張氏除了咒罵幫忙的人就沒動一下手,上下一般粗的賈張氏坐在板車上不斷的數(shù)落著,“閆解成你怎么用力的,劉光天你倒是用力推啊!哎呀,你們不能慢點么,都……”板車一到醫(yī)院,閆解成和劉光天撒腿就跑了,他們累得不行,沒得一句好話,還被賈張氏罵了一路。要不是一路上易中海勸慰,要撂挑子了!

在產(chǎn)房外,易中海焦急地踱步,而賈東旭則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仿佛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中回過神來。易中海看著賈東旭這副模樣,心中愈發(fā)覺得自己當初的選擇或許錯了。這個平日里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徒弟,關鍵時刻竟如此不堪大用。

經(jīng)過一番艱難的折騰,產(chǎn)房里終于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天命之女秦淮茹在如此折騰之下,竟然平安誕下孩子。易中海心中的一塊大石頭這才落了地,而賈東旭也終于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

賈東旭看著剛剛出生的孩子,滿心歡喜,忙請易中海幫忙給孩子起名字。易中海假意推辭了一番,心中暗自高興,讓他有種給孫子起名的感動,思索后說道:“你看咱這院里,水字挺多,什么中海、海中、雨柱、雨水,水生木,這孩子就叫賈梗吧,小名就叫棒梗?!辟Z東旭聽了,覺得這名字朗朗上口,便欣然同意。

賈張氏聽聞孩子出生,倒是來了精神,立馬回家去給秦淮茹做雞湯催奶。她在廚房里忙活了一陣,燉好了雞湯,便端著去了醫(yī)院。到了病房,秦淮茹眼巴巴地看著雞湯,本以為能好好補補身子,可揭開鍋蓋一看,卻愣住了。湯里真的只有湯,仔細一看,還有一個雞頭,雞肉全被賈張氏吃了個精光。

賈張氏還在一旁嘟囔著:“這雞太貴了,肉太少,吃著真不過癮?!辟Z東旭見狀,忍不住數(shù)落道:“媽,您怎么這樣啊?秦淮茹剛生完孩子,正需要補身子呢,您把肉都吃了,她吃什么?”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在醫(yī)院病房里大吵大鬧起來:“你這沒良心的東西,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現(xiàn)在又給你們做飯,你還數(shù)落我。我容易嗎我?不就是吃了點雞肉,你就這么說我,你還孝順不孝順了?”她這一吵,引得病房里其他病人和家屬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大家對她有如地缸一樣的身材指指點點,滿臉的鄙夷。

護士聽到吵鬧聲,趕忙過來查看情況,嚴厲地批評賈張氏道:“這里是醫(yī)院,需要保持安靜,產(chǎn)婦剛生完孩子,需要好好休息,你這樣大吵大鬧,像什么樣子?”賈張氏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些,但嘴里還是不停地嘟囔著。

這時,另一個護士過來通知賈東旭去交住院費。賈張氏一聽要付錢,立馬不管秦淮茹的死活,堅決要求當天出院。她拉著賈東旭的胳膊,說道:“這醫(yī)院就是坑錢的地方,住一天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呢。咱趕緊回家,在家里一樣能照顧?!?/p>

賈東旭有些猶豫,看著虛弱的秦淮茹,心中不忍。但賈張氏卻不依不饒,在她的拉扯下,賈東旭無奈,只好去辦理出院手續(xù)。易中??粗@一幕,心中又是無奈又是氣憤,卻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身體本就虛弱,又經(jīng)歷了這么一番折騰,整個人顯得更加憔悴。而賈張氏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一進家門就開始忙自己的事,絲毫沒有關心秦淮茹和孩子。


更新時間:2025-08-13 08:1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