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和李婉來到百貨商店,在一個賣書包的攤子前停了下來。攤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包,何雨柱挑了兩個最漂亮的書包,一個給何雨水,一個給李婉。兩個小姑娘抱著新書包,蹦蹦跳跳的,開心得不得了
何雨水抱著書包,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開心地說道:“哥,這個書包好漂亮啊,我好喜歡?!?/p>
何雨柱看著妹妹開心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喜歡就好,你們倆都要好好學(xué)習(xí)。上大學(xué),為國家多做貢獻?!?/p>
李婉和何雨水對視一眼,然后都鄭重地點了點頭,異口同聲地回答道:“知道了,哥!我們一定會努力的!”
何雨柱看著她們,說道:“走,哥帶你們?nèi)ス珗@玩?!?/p>
陽光明媚,暖暖地傾灑在大地上,休息日,公園里人來人往,不少人穿著樸素卻整潔的衣裳,或散步聊天,或駐足欣賞風(fēng)景,處處洋溢著那個時代特有的質(zhì)樸與朝氣。
何雨柱站在一片翠綠的草坪旁,看著身旁兩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臉上滿是溫和的笑意。“我們來唱一首歌吧!”他清了清嗓子,起了個頭:“東方紅,太陽升……”那聲音洪亮而有力,帶著對偉大時代的歌頌與熱愛。在這個充滿希望與奮斗的時代,《東方紅》不僅僅是一首歌,它承載著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對偉大領(lǐng)袖的敬愛,以及對國家未來的堅定信念。何雨水和李婉雖然年紀小,但她們那純真無邪的歌聲,仿佛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更加美好,讓每一個聽到的人,心中都涌起一股溫暖而激昂的力量。
“雨水,婉兒,我教你們一首新歌好不好!”
“好,哥,你快教我們!”兩個小姑娘眼里滿是熱切。
“這首歌名叫,《讓我們蕩起雙槳》”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huán)繞著綠樹紅墻,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fēng),紅領(lǐng)巾迎著太陽……”何雨柱把55年才由喬羽作詞、劉熾譜曲,少兒電影《祖國的花朵》的主題曲 《讓我們蕩起雙槳》提前演唱了出來。
何雨水和李婉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緊緊跟隨著何雨柱的節(jié)奏,奶聲奶氣地跟著唱了起來。她們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又似春日枝頭歡快啼鳴的小鳥,在空氣中婉轉(zhuǎn)飄蕩。
周圍的行人紛紛被這稚嫩而純凈的歌聲吸引。一位穿著中山裝,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男子停下腳步,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住點頭贊許:“這歌好聽,這倆小姑娘唱得可真好,聽著就讓人心里頭亮堂?!?/p>
旁邊一位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也笑著附和:“是啊,這歌聲多有朝氣,就像咱這越來越好的日子。”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大爺,手中握著一把舊折扇,微微搖晃著,感慨道:“聽到這歌,就想起這些年國家的變化,孩子們唱得好啊,唱出了咱老百姓的心聲?!?/p>
從何雨水住進李善民的獨立四合院后,何雨柱每天早出晚歸,幾乎不合四合院的鄰居接觸,就算偶爾碰到,那些鄰居也是急忙躲避或裝著沒看到,連閆埠貴都很少出現(xiàn),似乎大家都被告知了什么,又好像很怕沾到不好的東西。但何雨柱根本不理會,專注做好自己的事情,過好自己的日子。也因為這樣,易中海一直都沒找到機會和何雨柱碰面溝通。
由于每天都需要接送何雨水和李婉這兩個小姑娘上下學(xué),何雨柱深深地感受到步行實在是太耗費時間了。于是,他開始琢磨著是否應(yīng)該購買一輛自行車來代步,這樣不僅可以節(jié)省時間,還能讓他的出行更加便捷。
而且,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實行統(tǒng)購統(tǒng)銷政策,購買自行車并不需要票證。何雨柱心想,既然如此,那不如早點買一輛自行車,早點享受這種便利。畢竟,以他在食品廠的工作以及之前賣蔬菜白蘿卜所賺取的收入,按照開放后的流行說法,他早就已經(jīng)是個萬元戶了,根本不差錢!
說干就干,何雨柱很快就完成了一系列的購車手續(xù)。沒過多久,一輛嶄新的自行車就擺在了他的面前。這輛自行車是一輛 28 吋的永久牌自行車,通體漆黑,車把和車輪都閃耀著金屬的光澤,看上去非??犰拧.?dāng)何雨柱騎上它時,感覺自己就像一陣風(fēng)一樣,速度飛快,心情愉悅。
今天下班有點早,何雨柱一進四合院大門,就被前院閆埠貴一嗓子搞的全院周知,“柱子,你買自行車了!真是不得了,這可是全院第一輛自行車!”
“自行車-”
“好家伙!”有人低低喊了一聲。
那輛永久牌自行車就支在何家門檻邊,車把上的電鍍亮得能照見人影,車座的黑皮革油光水滑,鏈條扣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連輻條縫里都沒沾半點灰。這物件在50年代的四合院里,比現(xiàn)在誰家停了輛寶馬還扎眼。
易中海和劉海中幾乎是同時從東西廂房沖出來的。易中海的布鞋在青磚地上蹭出兩道白印,劉海中跑得急,差點被自家門檻絆倒,手忙腳亂扶住墻時,三角眼早黏在了自行車上,那眼神像是要把車架子生吞下去。
“柱子,這哪來的自行車?”易中海先開了口,臉上的褶子擠成一團,想笑又扯不開嘴角,那表情比哭還別扭。他往前走了兩步,手在離車把半尺遠的地方停住,又猛地縮回來,仿佛那亮閃閃的車把燙手似的。
“是不是走了啥歪門邪道?”這話一出,院里頓時靜得能聽見墻根下的蛐蛐叫。易中海的聲音不高,卻裹著一股子酸溜溜的勁兒,像老陳醋潑在了熱饅頭上,酸氣直往人鼻子里鉆。
周圍的鄰居們都聽出了弦外之音——一個十六歲的半大孩子,爹剛走沒多久,哪來的錢買自行車?
劉海中立刻幫腔,故意提高了嗓門:“就是!這車子少說也得一百八!柱子你一個學(xué)徒,現(xiàn)在有工資么?一個月工資多少?我看吶,該不會是……”他拖長了調(diào)子,眼睛瞟向院門口,“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了吧?”
賈張氏跟著啐了一口:“我就說他爹走得蹊蹺,合著是留了這后手?說不定是爺倆早就串通好,瞞著街坊藏了私房錢!”
閻埠貴也摸著下巴算盤打得噼啪響:“一百八十塊啊……夠普通人家大半年的嚼用了。柱子,你可得說清楚,這錢來路正不正?別到時候惹禍上身,連累了整個院子?!?/p>
何雨柱毫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易大爺,您可別在這兒酸溜溜的了,也別冤枉人。這可是我?guī)煾附o的部分錢加上我自己辛辛苦苦攢錢買的。我靠自己本事掙錢,不像有些人,整天一門心思就知道算計別人?!?/p>
易中海被懟得臉上一僵,但仍不死心,很快又換上一副假惺惺的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柱子呀,大爺剛剛那是跟你開玩笑呢。你看你年紀輕輕就能買上自行車,大爺我呀,打心眼里恭喜你。不過呢,咱這四合院向來講究互幫互助,作人不能自私,你這自行車買都買了,平日里也不見得時時刻刻都用得上。你說是不是可以讓大家伙兒也沾沾光,公用一下?大家輪著來,你就當(dāng)做好人好事了,大家都會記得你的好,你幫助大家,大家將來也會幫助你的,是吧?”圍觀眾人頓覺有理,都聚集上來。
何雨柱一聽易中海這話,就知道沒什么好屁,心里就明白易中海這是想道德綁架他,讓他把自行車交出來公用呢。何雨柱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說道:“易大爺,既然您這么講究大院互幫互助,提倡樂于助人,只要您先做個表率,只要你做到了,我何雨柱當(dāng)著大院各位的面,把這自行車貢獻出來給大家公用,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和我無關(guān)了?!北娙丝誓降难酃庖幌伦涌聪蛞字泻#?/p>
易中海一聽,頓時暗暗得意,感覺拿捏了何雨柱,心想這個沒爹幫扶的何雨柱還是年輕,于是說道“柱子,你這話可得算數(shù),大家伙可都看著呢!你說,讓易大爺做什么表率?”
“易大爺,您局氣,你看你在軋鋼廠作為高級工,一個月7、8十的,你和易大媽也花不完,那您的工資是不是也可以拿出來一部分給大家伙兒共享共享呀?您工資可比我高不少呢,也讓大家沾沾您的光嘛?!焙斡曛鶓蛑o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一聽,臉色瞬間變了,著急地說道:“柱子,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錢可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憑什么要拿出來給別人?”
何雨柱立刻反擊道:“易大爺,您這話可就雙標了吧。車也是我?guī)啄暌稽c點攢錢買的,跟您辛苦賺錢是一個道理。您辛苦賺的錢不愿意共享,憑什么就盯著我這自行車,非要讓我共享呢?怎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你是封建大家長啊,啥都得聽你的!”
易中海被何雨柱這一番話懟得啞口無言,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周圍的鄰居們聽著何雨柱的反駁,不少人都暗暗點頭,覺得何雨柱說得在理。易中海平日里總愛打著各種旗號為自己謀利,大家心里其實都清楚,只是敢怒不敢言。這次何雨柱這么一懟,倒是讓大家心里都覺得痛快。
閻埠貴在一旁替易中海解圍,搖頭晃腦地說道:“柱子啊,你年紀輕輕的,買這么好的自行車,太招搖了吧。我們幾個大爺都沒有買自行車呢!”
何雨柱鼻子里冷哼一聲,說道:“閻老師,你要買自行車有人攔著你了?我自己辛苦賺的錢買自行車,違法不?耽誤你買自行車不?我是花你家錢?還是吃你家大米了?你家住海邊么?我愛咋花咋花,您就別在這兒瞎操心了。你喜歡你買一輛??!”
閆埠貴一時無語,腦子里還在想“你家住海邊么?我不是在前院么?”
這時,一直躲在一旁的賈張氏也滾了過來。她看著那輛自行車,眼睛里滿是貪婪與嫉妒,臉皮一厚,三角眼一翻,竟然無恥地說道:“柱子呀,你看你這自行車買得是好,可你一個人也用不過來呀。你東旭哥在廠里上班,每天走得可累了,要不你這自行車先給東旭用用?咱們都是一個院里的,互相幫襯著點嘛?!?/p>
何雨柱一聽,簡直哭笑不得,沒好氣地說道:“賈張氏,你咋不撒泡尿照照,你這臉可真大?。∥疫@自行車幾百塊買的,你一張嘴就給你家東旭用了,我和你有啥關(guān)系,自行車,我自己要用的,接送雨水上學(xué)放學(xué)、上工都指著它呢。您家東旭累,那是他的事兒,您咋不想想辦法給他也買一輛呢?”
賈張氏被何雨柱懟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但仍不死心地說道:“柱子呀,雨水那賠錢貨,坐啥自行車,你東旭哥,這不是剛開始學(xué)徒,工資低嘛,哪有錢買自行車。你看你這么能干,又不缺這點兒方便,就當(dāng)做好事了……”
何雨柱一賈張氏罵何雨水賠錢貨,火一下上頭,把自行車一支,抓住賈張氏頭發(fā),上去就是兩個大耳瓜子,“叫你罵我妹是賠錢貨,你他媽的不是賠錢貨,你個克死老賈叔的賠錢貨,我替我老賈叔好好修理你!”何雨柱一頓拳腳,賈張氏痛苦哀嚎“我再也不說了!”
“我讓你打我媽!”賈東旭紅著眼,拎著棍子沖了上來。又快速倒飛回去,摔在地上嗷嗷叫,和他媽配合上了。
何雨柱作為特種兵,這幾年他可沒停止過訓(xùn)練,因為穿越,他的身體素質(zhì)更是遠超以前,雖打著賈張氏,但也看到賈東旭的行動,一個后踢就把賈東旭踹飛。
這時眾鄰居才醒悟過來,急忙上去拉架,好不容易把人分開,這時賈張氏已如一頭死豬,只剩下哼哼。也沒人提報警,誰讓賈張氏嘴沒把門的。
“今天,各位鄰里都在,我何雨柱把話撂在這,我何家是只有我們兄妹在,但誰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好欺負我妹妹,我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做之前自己掂量掂量。”說完,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回了家!
“小兔崽子,死絕戶,你等著!秦淮茹,你死家里了,就看著你婆婆和你丈夫挨打么,快滾出來扶我起來!”等何雨柱離開,賈張氏才爬起來,小聲的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