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隔壁的婦女聽到賈張氏那不要臉的嘴臉登時好像見鬼一般。
她雖然在農(nóng)村見到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但是如此奇葩的可是頭一次。
她忍不住的好奇轉(zhuǎn)頭看了賈張氏幾眼,卻被賈張氏給狠狠地瞪了回去。
“看什么看?死八婆,哭哭哭好好的事都讓你給我哭壞了!”
楊開實(shí)在受不了這老虔婆。
“老虔婆,你別再嘰嘰歪歪了,趕緊回去洗好被子給賈東旭,坐牢了可就難得在給他洗了?!?/p>
賈張氏被楊開幾句話撩撥的氣急敗壞,“哎呀呀!你這小畜生,老娘撓死你!”
說完她伸出爪子就要往楊開身上撓去。
楊開抻著脖子拱火:“來來來,撓,往這撓,你看我報(bào)不報(bào)公安就完事,你敢撓,我就敢讓你去坐牢,來來來!”
賈張氏被楊開一通話懟的眼神都清澈了許多。
她雖是那種然無理也要鬧三分的主,可是她怕坐牢啊。
她眼見楊開軟硬不吃,一屁股就坐在地上,雙手拍地板哀嚎,“哎呀,我的天哪,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呀!”
“老賈呀,你快看看吧,有人這么欺負(fù)你孤兒寡母呀!你快上來把這小畜生給帶走吧!”
“老虔婆,你使勁嚎,等會我就跟公安同志說你宣揚(yáng)封建迷信,抓你去坐牢?!?/p>
“嘎”賈張氏像是吃了沙子一般當(dāng)場噎住。
一口氣差點(diǎn)上不來,給她送走。
這下她可真的沒招了,罵也罵不了,打又不能打,就連她最拿手的招魂都被摁住。
易中海在一邊嘴角抽了抽,遇見這種豬隊(duì)友,他算是白瞎了心了。
他張嘴:“那個,楊開……”
“行了,一大爺,什么都別說了,讓傻柱他們洗干凈屁股去坐牢!”
“你……楊開,你真的一點(diǎn)鄰舍情誼也不顧?”
楊開嘴角一揚(yáng),嗤笑一聲,“鄰舍情誼?這是什么東西?有這種東西嗎?怎么我沒見過?”
易中海被他揶揄的話語憋出個大紅臉,他當(dāng)然知道什么鄰舍情誼不過是他用來綁架別人的說辭而已。
但是被人這么赤裸裸的揭穿,他的老臉還是有那么一絲難堪。
“你,楊開,你等著,我們走著瞧!哼!”
易中海臨走之際留下這么一句狠話,拉起賈張氏灰溜溜走了。
公安局。
“何雨柱,你可真能扛,不過沒關(guān)系。你的鄰居可沒你那么能扛。”
傻柱本來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精神在聽聞這句話后,突然提起了一絲精神。
“你說什么?賈東旭他,他說了?這個卑鄙小人,不講義氣的狗東西!”
傻柱強(qiáng)提精神罵罵咧咧的罵了幾句賈東旭。
“所以你還扛著也沒用,而且你們大院還有人證看到你和賈東旭從受害人家里出來?!?/p>
“并且。在屋子里發(fā)現(xiàn)你們兩個人大量的指紋,你就是想賴也賴不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p>
“何雨柱,你還是老實(shí)交代吧,這樣還可以給你減輕一點(diǎn)罪行?!?/p>
傻柱在公安強(qiáng)大的攻勢下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不過他隱去了一大爺這個其中最為關(guān)鍵的人物,他也知道,現(xiàn)在能救他的只有一大爺和他奶奶聾老太。
大院易中海家,聾老太化身那“望夫石”,時不時就瞄向門外。
臉上的焦急之色怎么也掩飾不住。
當(dāng)他看到易中海垂頭喪氣出現(xiàn)在中院,她內(nèi)心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
還不等易中?;貋?,聾老太拄著拐杖迎頭趕上,“怎么樣了,中海?那小畜生怎么說的?”
易中海搖搖頭,神色凝重,“那小子軟硬不吃,就是一句話,要把傻柱他們送去坐牢?!?/p>
“哎呀!”聾老太一拐杖杵地上,臉上陰云密布。
“這小畜生看著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一個人,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不是很好拿捏嗎?”
聾老太說完卻又喃喃自語:“難道是因?yàn)樽罱破人酰抵阉虻奶萘???/p>
“老太太,你看看現(xiàn)在還有什么辦法沒有?”
聾老太聞言神色陰晴不定,眼睛里充滿算計(jì)之色。
掙扎許久,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為了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孫子,她豁出去了。
“唉!中海,扶我回去,明天我豁出這張老臉去求人,希望我這張老臉還能有點(diǎn)作用吧!”
晚上,四合院眾人都回家吃飯,此時卻都在議論傻柱和賈東旭被抓之事。
許大茂今天回來就聽說傻柱被抓,當(dāng)場高興的直奔市場買了一只老母雞回來煲湯。
無他爾,太高興了,這可比他過年都要高興的事,只要傻柱倒霉,他許大茂一定要幫幫場子!
許大茂一人在家哼著小曲,喝著小酒,那叫一個舒坦。
不同于許大茂,賈家此時確實(shí)一片死氣沉沉。
秦淮如直接一味的抹眼淚,五歲棒梗還小正在逗著妹妹玩。
賈張氏給他那過世的男人燒了三炷香,看到秦淮如哭哭啼啼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哭哭哭,哭個屁,就知道哭。”
“媽,這可怎么辦呀,東旭他……他還能回的來嗎?嗚嗚嗚……”
“呸呸呸,說什么胡話呢!我們家東旭肯定能化險為夷的。”
“明天我就去催易中海,讓他去給東旭求出路,他要是敢不同意,靠娘就跟他玉石俱焚?!?/p>
二大爺家。
“當(dāng)家的,你說這傻柱和賈東旭還能回的來嗎?進(jìn)了那里面可就沒個好路了啊!”
二大媽給二大爺劉海中夾了一筷子雞蛋問道。
劉海中端起酒抿了一口,老神在在道:“不好說,也不知道老楊家小子會不會松口。”
“不過這對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老易這一下可是損失了兩員大將,他還怎么跟我斗?我這二大爺?shù)纳矸菀苍撏咸嵋惶崃??!?/p>
二大媽也不知道這男人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一個一大爺?shù)纳矸荨?/p>
話說這一大爺當(dāng)?shù)牟怀贸圆怀煤龋€麻煩事一堆,當(dāng)了有什么用!
三大爺家。
“娃他爸,你說這賈家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他們家就賈東旭這么一個頂梁柱,要是賈東旭出事,他們這一大家子誰管?”
三大爺閻阜貴放下那參了不知道幾道水的酒,滿臉愁容。
“哎呀,媳婦,你說我們這先進(jìn)四合院頭銜沒了,我們家得損失多少東西呀!”
“嘿!你這老頭,我跟你說城門樓子,你卻扯那胯骨軸子,這哪跟哪呀!”
“那花生,那瓜子,還有那五塊錢,我損失可太大了。”閻阜貴欲哭無淚,端著酒杯自顧自又灌了一杯。
三大媽頓時也沒了興趣跟他去說這些,和幾個孩子相顧無言的吃著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