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說錯話的公安同志連忙道歉:“啊!不好意思醫(yī)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傷的重不重?”
醫(yī)生扶了扶眼鏡,看了眼報表:“傷的還挺重的,肋骨斷了三條,內(nèi)臟出血,全身大面積挫傷?!?/p>
公安同志聞言臉色不太好看,在他轄區(qū)發(fā)生這么嚴(yán)重的毆打事件居然沒人來報案。
這還有王法嗎?他對醫(yī)生說了幾句感謝地話,徑直來到了楊開所在病房。
看著眼前這個二十歲左右渾身裹著紗布的小伙子,公安同志眼睛里噴涌出一股怒火。
這時幾個穿著制服的公安推門進來。
其中領(lǐng)頭的問:“老徐,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
徐公安搖搖頭,把手里的報告單給了領(lǐng)頭的人:“所長,情況不太好,這小伙子是被人打成重傷的?!?/p>
劉所長接過報告看了看:“嚯,傷的這么重,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啊,什么人這么殘忍?!?/p>
“老徐,等他睡醒,你好好和他談?wù)?,一定要把不法分子給抓起來,我先回去把手頭的案子處理了,現(xiàn)在的特務(wù)真是越來越猖獗?!?/p>
傍晚,經(jīng)過一天的休息,楊開總算睜開了眼睛,剛睜開眼,他就看到一張大臉盯在他的面前。
“嚯,嘶~”
“小伙子,你總算醒了?!?/p>
徐公安有些揶揄的說道。
“有沒有吃的?”一天沒進食的楊開餓的肚子咕咕叫。
徐公安叫來護士,給楊開喂了一碗小米粥,這才開始問話。
“小伙子,你身上的傷誰打的?”
“是傻柱!”楊開說出這個名字眼睛里浮現(xiàn)出一抹狠色。
『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劇他看過。
以前還曾對這個為寡婦拉磨的老牛還抱有一絲同情。
現(xiàn)在看來,去他媽的,這個院里除了婁小鵝那個傻白甜,沒一個好人。
『道德天尊易中海』
『父慈子孝劉海中』
『慷慨大方閻阜貴』
『盛世白蓮秦淮如』
『亡靈召喚賈張氏』
『耳聰目明聾老太』
『大院戰(zhàn)神何雨柱』
『寡婦殺手許大茂』
『白眼狼王棒?!?/p>
“媽的,網(wǎng)友總結(jié)的真好!”楊開暗自吐槽了一句。
“傻柱?”徐公安有些疑問的看了一眼楊開,手中記事的筆也隨之停下。
“哦,他大名何雨柱,和我住一個大院,南鑼鼓巷95號,他是軋鋼廠的廚子?!?/p>
“你和他有矛盾嗎?”
楊開搖搖頭:“沒有!”
“那他怎么對你下這么狠的手?”
楊開遂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公安同志!
徐公安收起本子,拍桌而起,“欺人太甚,這不是吃絕戶嗎?哪有這么欺負(fù)人的。
你在醫(yī)院好好養(yǎng)傷,我現(xiàn)在就組織警力去抓人,我到要看看這個何雨柱是不是有三頭六臂?!?/p>
很快幾名公安就來到了南鑼鼓巷95號院大門口。
而此時傻柱在自己家里惴惴不安,右眼皮一直跳,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一樣,讓他心緒不安。
易中海則在自己家里表情陰晴不定,一天了,整整一天不見后院的小雜種!這也讓他變得心神不寧。
幾個公安和街道主任來到大院。
三大爺剛剛出門遛彎回來。
眼看幾位公安同志和街道辦同志一起上門。
暗道一句,“什么事這么大陣仗?”
隨后便跟著他們屁股后面一同進了大院。
王主任率先站出來環(huán)顧一下四周,看見閻阜貴正在身后,邊對其開口道:
“閻阜貴,你去通知一下全院同志出來開會?!?/p>
閻阜貴屁顛屁顛的回家取了一面銅鑼,使勁敲打,嘴里喊著:“開會了,大家伙都出來開會了?!?/p>
賈張氏在家里拿著個鞋底在那里假裝納鞋底。
聽到閻阜貴敲鑼打鼓喊開會,嘴上說道:“開會,又開什么會,這個鐵公雞沒事敲什么敲,死人也不死他們家,真是晦氣!”
“東旭,你出去看看去。”他對著躺在床上的賈東旭喊了一句。
在閻阜貴的催促下,大院很快就家家戶戶來人了。
王主任走上前來,清了清嗓子:“這次讓大家來開會,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公安同志要抓人。”
王主任話音一落,場下便爆發(fā)一陣激烈的討論。
“嘩!不會吧,來我們大院抓人?抓誰?”
“是啊,抓誰啊?不會是特務(wù)吧?”
“有可能,最近我可聽說了,國黨特務(wù)很猖獗。”
而聽聞了王主任說的話,傻柱腳跟發(fā)軟。
易中海臉色大變。
只有賈東旭滿臉無所謂的樣子。
王主任眼見場面混亂,“嗯哼,大家靜一靜,聽公安同志說!”
徐松青則站出來對眾人說道,“我叫徐松青,我們公安今天來,只為抓兩個人?!?/p>
“誰是何雨柱?”
臺下眾人齊刷刷的看向傻柱。
傻柱額頭滿腦門子汗。
他平時雖然膽大包天,對大院其他人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但是面對公安,現(xiàn)在的人還是充滿了畏懼。
傻柱在眾人的眼神下,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報告政府,我是何雨柱?!?/p>
兩名公安同志走到傻柱面前,確認(rèn)是本人,拿出手銬“咔嚓”一下戴在傻柱手上。
傻柱頓時傻眼,他雙腿發(fā)抖,身子卻劇烈掙扎:“政府,你們干嘛銬我啊,我沒犯法啊!”
徐松青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何雨柱同志,你犯沒犯法,我們在偵查,很快就會有證據(jù),現(xiàn)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隨后他轉(zhuǎn)過身問道:“誰是賈東旭?”
賈東旭聽見公安喊他,站起來茫然四顧了一番,舉著手喊道:“是我,我叫賈東旭?!?/p>
大院眾人見他這樣,都面面相覷,這賈東旭你該說他什么好呢!
說他沒心沒肺,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直到手銬戴在手上,賈東旭這才如夢初醒一般。
”唉,不是,給我上銬子干嘛?我又沒有犯法!抓我做什么?”
在兩名公安同志的合力下,這才把賈東旭按住。
賈張氏聽聞有人要抓他兒子,罵罵咧咧就從家里沖了出來。
“誰?是誰要抓我兒子,哪個小雜種敢抓我兒子!”
大院人一看賈張氏出來,馬上就自動讓出一條道,直通徐松青所在地。
直到賈張氏罵罵咧咧走到徐松青面前,看到一群穿著制服的公安。
她“嘎”的一聲愣在原地。
“政…府,我不是,不是罵你的?!?/p>
徐松青聽了那一堆的污言穢語,臉色好像鍋底一樣。
“這位婦女同志,如果你再繼續(xù)這么口無遮攔,我就以妨礙公務(wù)罪逮捕你!”
賈張氏平時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再加上骨子里對公安的恐懼,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只能把目光投向人群中的易中海。
易中海對她搖搖頭,讓她現(xiàn)在別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