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jìn)真假千金小說中,為了保住狗命我努力做小透明??刹痪蜎]忍住打了一次校霸,
怎么假千金女主頓時化身小迷妹,霸總男主也成了我的小跟班?后來,
看著男女主相親相愛修成正果,我終于如釋重負(fù)??膳赃呥@位黏上來的大哥又是誰呀!
(接上文)(六)“看來蘇小姐的祝福,很‘入味’。”我僵硬地、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轉(zhuǎn)過頭。
旁邊自助餐臺旁,不知何時站著一個男人。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裝,
襯得他肩寬腿長,氣場迫人。他單手插在西褲口袋里,另一只手里端著一杯香檳,
姿態(tài)閑適慵懶。光線勾勒出他深邃立體的五官,下頜線如刀削般分明,鼻梁高挺,
薄唇微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最要命的是那雙眼睛,深邃如寒潭,
此刻正帶著毫不掩飾的、近乎灼人的興味,直直地看著我……手里的鴨脖?顧深!
林澈舅舅家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傳聞中冷酷鐵血、執(zhí)掌顧家龐大商業(yè)帝國的親表哥!
真正的顧家掌權(quán)人!商界人稱“冷面閻王”!他怎么會在這里?!還正好坐在我旁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一行加粗彈幕瘋狂刷屏:我!的!鴨!脖!被閻王爺看到了!
顧深似乎覺得我的表情很有趣,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他微微傾身,湊近了一點(diǎn),
那股清冽好聞的雪松冷香混合著淡淡的酒氣,瞬間將我籠罩。他的聲音壓得極低,
帶著一絲慵懶的磁性,只有我能聽見:“蘇小姐的口味,挺獨(dú)特。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我油乎乎的手指和嘴角,又落回我臉上,
眼神里充滿了玩味和探究,“不過,很‘下飯’?!鞭Z——!我感覺一股熱血瞬間沖上頭頂,
臉頰燙得能煎雞蛋。手里的鴨脖瞬間成了燙手山芋,扔也不是,拿著也不是。臺上,
司儀還在熱情洋溢地喊著:“蘇曉小姐?蘇曉小姐請上臺!”聚光燈像個巨大的烤燈,
持續(xù)烘烤著我的社死現(xiàn)場。顧深卻像是欣賞夠了我的窘迫,低低地笑了一聲,
那笑聲像羽毛搔過心尖,癢癢的。他直起身,優(yōu)雅地抿了一口香檳,目光卻依舊鎖在我身上,
慢悠悠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我耳中:“別緊張。鴨脖……挺可愛的。
”我:“……” 可愛?他說鴨脖可愛?還是說我可愛?!閻王爺?shù)膶徝肋@么清奇的嗎?!
最終,我是怎么在幾百雙眼睛下,同手同腳、表情僵硬、像個被操控的木偶一樣走上臺,
接過司儀硬塞過來的話筒,
完那段蘇晚提前給我準(zhǔn)備好的、充滿了“姐妹情深”的肉麻祝福詞的……我已經(jīng)完全失憶了。
大腦開啟了自我保護(hù)機(jī)制,自動屏蔽了那段不堪回首的社死過程。我只記得,
當(dāng)我念完最后一句“祝你們百年好合”,幾乎是逃命般沖下臺時,眼角的余光瞥見顧深。
他正斜倚在餐臺邊,一手插兜,一手晃著香檳杯,看著我倉皇的背影,唇邊那抹笑意,
更深了。那眼神,像鎖定獵物的猛獸,充滿了志在必得?;槎Y后的晚宴,
我恨不得把自己埋進(jìn)沙子里。偏偏蘇晚還拉著我到處炫耀:“看!這就是我姐!帥吧?
可愛吧?鴨脖都啃得這么有氣勢!”我全程保持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內(nèi)心瘋狂祈禱晚宴快點(diǎn)結(jié)束。好不容易熬到賓客開始散去,我立刻腳底抹油,溜出宴會廳,
只想趕緊回房間收拾行李跑路。這鬼地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酒店的地下車庫空曠而安靜,
只有我高跟鞋踩在地面的清脆回響,以及我急促的心跳聲。我低著頭,
快步走向蘇家給我安排的代步車——一輛低調(diào)的沃爾沃,感謝我爸的“安全第一”原則。
突然,一道刺眼的車燈亮起,晃得我下意識瞇起了眼。燈光熄滅。
一輛線條流暢冷硬、通體漆黑的庫里南,像一頭蟄伏的巨獸,
悄無聲息地橫在了我的沃爾沃前面,徹底擋住了去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
锃亮的黑色皮鞋落地,包裹在筆挺西褲里的長腿邁出。顧深高大的身影從車?yán)锵聛恚?/p>
隨手關(guān)上車門,動作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從容。他就那樣隨意地靠在車門上,雙臂環(huán)胸,
擋住了我的去路。(七)車庫頂燈的光線落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一半明亮,
一半隱在深邃的陰影里,更添了幾分神秘和壓迫感。那雙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
像淬了寒星的墨玉,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我,
帶著毫不掩飾的探究和……一種讓我心尖發(fā)顫的興味。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下意識后退半步:“顧…顧先生?您這是……” 聲音有點(diǎn)發(fā)緊。顧深沒有回答,
只是微微歪了下頭,視線從我的臉,
慢悠悠地滑到我手里……我還下意識緊緊攥著的、打包好的半盒麻辣鴨脖上。他的嘴角,
極其緩慢地,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蘇小姐,”他開口,聲音低沉,
在空曠的車庫里帶著奇異的回響,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我的耳膜上,“婚禮上的祝福,
很有創(chuàng)意。”我的臉頰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燙。鴨脖梗是過不去了是吧?!
“關(guān)于你那個‘女子防身術(shù)館’的提議,”他話鋒一轉(zhuǎn),目光重新鎖定我的眼睛,
那眼神銳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我考慮過了?!蔽毅铝耍骸啊??什么提議?
”我什么時候跟他提議開武館了?我躲他都來不及!顧深像是沒看到我的茫然,
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下去,語氣帶著一種商場上談判般的篤定:“項目有潛力。
你負(fù)責(zé)技術(shù)和教學(xué),我負(fù)責(zé)場地、資金和運(yùn)營。股份,你四,我六?!蔽覐氐咨笛哿?。
這都哪跟哪???!閻王爺這是要跨界搞教育產(chǎn)業(yè)?還點(diǎn)名跟我合伙?
我腦子里瞬間閃過無數(shù)陰謀論:他是想用武館監(jiān)視我?
還是想把我這個“不穩(wěn)定因素”框在身邊?或者…單純覺得我啃鴨脖的樣子比較下飯,
想雇我當(dāng)吉祥物?“林先生,您是不是誤會了?”我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擠出一個干巴巴的笑容,“我沒……”“沒有誤會?!鳖櫳畲驍辔?,他直起身,
朝我走近一步。那股強(qiáng)大的、混合著雪松冷香和淡淡煙草味的男性氣息瞬間將我包圍,
帶著不容置疑的侵略性。他微微俯身,那張帥得極具沖擊力的臉在我眼前放大。
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慌亂和呆滯。他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
緩緩掃過我的眉眼,鼻尖,最后落在我的唇上,停留了一瞬。我的呼吸瞬間停滯,
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鼓,幾乎要破膛而出。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合作?”他薄唇輕啟,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近乎蠱惑的磁性,
溫?zé)岬臍庀⑷粲兴茻o地拂過我的耳廓,“還是說……” 他的尾音微微上挑,
充滿了危險的曖昧,“蘇小姐更想要點(diǎn)別的?”他靠得太近了!
近得我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看清他眼底深處那抹毫不掩飾的、獵人般的志在必得。
那句“別的”像帶著小鉤子,在我心尖上輕輕撓了一下,瞬間激起一片酥麻的戰(zhàn)栗。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喉頭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清晰地咽了口口水。
車庫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和他之間無聲的電流在噼啪作響。就在這時——“姐!
原來你在這兒??!” 蘇晚清脆歡快的聲音帶著回音,突然從車庫入口處傳來,
像一顆小石子投入了這潭危險的深水。顧深眼底那抹濃烈的侵略性瞬間收斂,
快得像從未出現(xiàn)過。他極其自然地直起身,拉開距離,恢復(fù)了那副矜貴疏離的模樣,
仿佛剛才那個散發(fā)著致命誘惑氣息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覺。他側(cè)過頭,
看向蹦蹦跳跳跑過來的蘇晚和林澈,嘴角甚至還掛上了一絲長輩般溫和的淺笑:“晚晚,
小澈?!碧K晚沖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完全沒察覺剛才氣氛的詭異:“姐!找你半天了!
快走快走,我們年輕人的After Party還沒開始呢!特意給你留了C位!
”她興奮地嘰嘰喳喳。林澈也跟了過來,眼神在我和顧深之間狐疑地掃了掃:“哥?
你怎么也在這兒?跟蘇曉姐…談事情?”顧深姿態(tài)閑適地整理了下袖口,
語氣平淡無波:“嗯,跟蘇小姐聊了點(diǎn)…合作意向?!彼匾饧又亓恕昂献鳌眱蓚€字,
目光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我的臉頰還在發(fā)燙,心臟還在咚咚狂跳,
手里那盒鴨脖仿佛成了個燙手的山芋。我趕緊把它塞進(jìn)包里,干咳兩聲:“啊對…隨便聊聊,
聊完了!晚晚,我們快走吧!” 我?guī)缀跏峭现K晚就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暗纫幌?,
蘇小姐?!鳖櫳畹穆曇粼俅雾懫?,不高,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我腳步頓住,
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還想干嘛?只見顧深從西裝內(nèi)袋里,
慢條斯理地抽出一張極其簡潔的名片。鉑金色的底,只有名字和一串私人號碼,再無其他。
他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夾著名片,遞到我面前。“這是我的私人號碼。”他看著我,
深邃的眼眸里,那抹志在必得的光芒再次亮起,比車庫頂燈還要耀眼,
“關(guān)于‘合作’的細(xì)節(jié),隨時可以找我‘深入’探討?!?他刻意放緩了“深入”兩個字,
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看著他遞過來的名片,又看看他眼中毫不掩飾的勢在必得,
再看看旁邊一臉天真懵懂的蘇晚和眼神狐疑的林澈。逃跑計劃?科研大業(yè)?深山老林?
看著顧深那張在昏暗光線下依舊帥得驚心動魄的臉,
感受著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強(qiáng)大而危險的氣息,
還有那句充滿誘惑和暗示的“深入探討”……我深吸一口氣,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最終,
一個極其叛逆、極其不符合我茍命人設(shè)的念頭,像野草一樣瘋狂滋生,
瞬間壓倒了所有理智的警報。去他媽的情節(jié)!去他媽的炮灰!老娘都茍到男女主大婚了!
閻王爺主動遞橄欖枝(雖然更像誘餌)……這波,是機(jī)遇還是陷阱?管他呢!我伸出手,
指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顫,接過了那張沉甸甸的鉑金名片。指尖相觸的瞬間,
一絲微弱的電流仿佛從名片傳來,直竄心尖。我抬起頭,迎上顧深深邃含笑的眼眸,
努力壓下瘋狂上揚(yáng)的嘴角,清了清嗓子,用盡畢生演技,
擠出一個“純良無害”又帶著點(diǎn)“勉為其難”的笑容:“行吧,林總。聊聊……就聊聊。
”(八)指尖捏著那張鉑金名片,像是捏著一塊燒紅的烙鐵,
顧深指腹殘留的溫度和那股若有似無的電流感,順著指尖一路麻到心尖。
他最后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還有那句刻意放緩的“深入探討”,
像魔咒一樣在腦子里循環(huán)播放?!敖??姐!”蘇晚晃著我的胳膊,一臉狐疑,
“你跟林澈表哥聊什么合作呢?神神秘秘的?”她好奇地探頭想看我手里的名片。
我猛地回神,像被燙到一樣,飛快地把名片塞進(jìn)我的帆布包最里層,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fēng)。
“沒!沒什么!”我聲音有點(diǎn)劈叉,努力擠出嚴(yán)肅的表情,“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瞎打聽!
走走走,不是After Party嗎?姐帶你們嗨!
”我?guī)缀跏峭妻K晚和林澈離開了那個彌漫著雪松冷香和危險氣息的車庫。
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蹦迪,一半是社死余波未平的尷尬,
一半是被顧深那眼神點(diǎn)燃的、連我自己都陌生的悸動和……隱隱的興奮?
去他媽的十八歲創(chuàng)死車!老娘現(xiàn)在手里捏著閻王爺?shù)拿?/p>
After Party在酒店頂層的露天泳池酒吧。音樂震耳欲聾,彩燈旋轉(zhuǎn),
年輕人們嬉笑玩鬧,氣氛熱烈得能把屋頂掀翻。
蘇晚和林澈這對新鮮出爐的新人自然成了焦點(diǎn),被眾人簇?fù)碇嗑?、起哄。我端著一杯果汁?/p>
縮在遠(yuǎn)離舞池喧囂的角落高腳椅上,試圖讓海風(fēng)吹散臉上的熱度。
包里的鉑金名片存在感強(qiáng)得驚人,像揣了個隨時會爆炸的小炸彈?!耙粋€人喝悶酒?
”一個低沉帶笑的聲音自身側(cè)響起。我差點(diǎn)從高腳椅上滑下去!猛地轉(zhuǎn)頭。
顧深不知何時坐到了我旁邊的椅子上,姿態(tài)閑適。他脫了西裝外套,只穿著挺括的白襯衫,
領(lǐng)口隨意地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小截性感的鎖骨。手里端著一杯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