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前任..."我癱在林硯懷里戳他胸口,突然想起這茬,"到底怎么回事?"
空調(diào)冷氣吹得我犯懶,但手指尖還殘留著半小時前被他咬出牙印的酥麻感——
這男鬼剛折騰完就裝可憐,現(xiàn)在倒饜足得像只曬太陽的貓。
林硯把玩我頭發(fā)的指尖突然頓住,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陰翳:"你總算想起來問了。"
他輕描淡寫翻出陳年舊賬,我卻聽得脊背發(fā)涼。
那些前女友從溫柔可人變得頤指氣使的過程,不光是把人寵壞了,變得無法無天,林硯本身更逆天,活脫脫是《論控制狂如何逼瘋戀人》的實操案例:出門聚會要視頻查崗,手機必須共享定位,連閨蜜下午茶都要實時播報菜單。
最離譜的是第二任,因為和男同事拼單奶茶,被他當場把吸管捏爆在人家工位上。
"后來她們都嫌我煩。"林硯突然咬住我后頸,輕咬那塊軟肉,"說我像條拴著項圈的瘋狗。"
熱氣噴在耳后激起戰(zhàn)栗,我卻從他故作輕松的語氣里聽出細鋼絲般的緊繃——這哪是自嘲,分明是提前給我敲的警鐘。
我翻過身直面他泛紅的眼尾,突然想起消防通道里那個被他推開的男生。
“那個男生……”
“那個男生是個意外……”林硯馬上解釋。“當時我對感情基本失去信心,這時候突然有個男生說喜歡我,約我出來,我當時覺得新奇,便應了約,沒想到剛一見面他就?!?/p>
我聽完,當時只覺得驚悚,現(xiàn)在才咂摸出悲涼——原來他那些病態(tài)的占有欲,都是被背叛腌入味的ptsd。
就像被丟棄過的流浪貓,再被收養(yǎng)時總會死死扒著領(lǐng)養(yǎng)人的褲腳。
"還是你好。"他突然把我勒進懷里,鼻尖蹭著我汗?jié)竦聂W角,"永遠乖乖待在能讓我看見的地方。"
我被他勒得肋骨疼,卻在劇痛里品出點詭異的甜——這哪是夸我,分明是給瘋狗脖子上掛鈴鐺呢!
后來被壓在飄窗上折騰時,我望著樓下遛狗的老大爺恍惚地想:
從前的陳銳多清心寡欲啊,現(xiàn)在被這男鬼帶著,連落地鏡前解鎖新姿勢都面不改色。
最要命的是每當他用那張佛光普照的臉說出虎狼之詞,我竟真覺得被飼養(yǎng)的日子比獨居爽快百倍。
直到某天發(fā)現(xiàn)他偷偷備份我手機云端,我才驚覺這廝的瘋勁從沒收斂過。
正要發(fā)作,卻見他捧著切好的蜜瓜跪在電競椅旁,睫毛上還沾著剛才爭執(zhí)時我噴的薯片渣:"備份刪了,定位也關(guān)了...你別搬走。"
那一刻我突然讀懂他的恐懼——不是不信任,而是太害怕回到漆黑冰冷的巢穴。
就像我衣柜里永遠留著那件發(fā)霉的連帽衫,那是哥布林給自己留的退路,而林硯的退路...早被自己燒成了灰燼。
可是林硯這么聰明怎么就不知道,像我這種離群索居的人,一旦和誰綁定就是一輩子的事兒了,像打游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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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看透了,林硯這男鬼最近把"不要臉"仨字直接焊死在他那副金絲眼鏡上了!還是用焊槍焊的!
十一點半的鐘聲就是我的催命符!屁股剛沾上斥巨資買的電競椅,隊友的嚎叫直接沖破耳麥:
"銳哥!上號!今晚不沖大師我直播用泡腳桶洗頭!"
這誘惑堪比林硯端著冰鎮(zhèn)西瓜誘惑哥布林——能忍?
我反手秒鎖亞索,心里賭咒發(fā)誓:就一局!贏了馬上滾去睡覺!
結(jié)果開局三分鐘,椅背突然傳來一陣陰風。
林硯這廝走路比貓還鬼祟,沒等我回頭罵街,整個人直接懸空!"林硯你他媽——"臟話卡在喉嚨眼,人已經(jīng)被他掐著腰拎起來塞進懷里,這混蛋反客為主霸占我的寶座,動作流暢得像個電競椅刺客!
"多大人了還鬧?"他下巴硌著我肩胛骨,呼吸噴得我耳根發(fā)燙,手指還假惺惺幫我扶正鼠標,"上周在沙發(fā),你不也蹭我腿上打保衛(wèi)蘿卜?"
"那能一樣?!"我梗著脖子吼,屁股底下某處正在蘇醒,"老子現(xiàn)在打的是晉級賽!要微操的!懂?!"
這廝胸腔震出悶笑,手臂跟鐵箍似的環(huán)上來:"手穩(wěn)點,省得你閃現(xiàn)撞墻。"
我強行把眼珠子釘在屏幕上,鍵盤敲得火星四濺。
林硯倒真像個專業(yè)輔助,掌心穩(wěn)穩(wěn)托著我抖成帕金森的手腕——直到水晶攻防戰(zhàn)爆發(fā)!
我腎上腺素飆升狂吼"給老子點塔!",鼠標甩出殘影的剎那,一只鬼手突然鉆進了我T恤下擺!
"操——!"我嗓子眼擠出半聲雞叫,手抖得直接按了金身。隊友在語音里鬼哭狼嚎:"銳哥你金身等過年???!臥槽你麥炸了?"
我哆嗦著關(guān)麥,對話框里甩出畢生最離譜的借口:「剛網(wǎng)卡,椅子漏電,麻了半邊屁股」
隊友:「???你家電競椅是特斯拉線圈改的?」
我:「…已斷電,勿Cue」
回完這條我險些捏碎鼠標!
身后那禽獸的手指正沿著我腰線畫符咒,另一只爪子更過分地捏住我胸前凸點隔著布料搓麻將!
屏幕里的亞索直接走出Z字抖動,全靠我殘存的肌肉記憶在輸出。
之后他愈發(fā)過分,電競椅直接變“插座”,我是一點都不敢動彈,稍微一動都刺激得要命。
"Victory"彈窗亮起的瞬間,我癱在他懷里像條脫水的魚,后背汗?jié)竦媚莛B(yǎng)蝌蚪。
"贏了?"林硯饜足的聲線像偷腥成功的狐貍,抽手時指尖還惡劣地捻了捻。
他低頭叼住我汗津津的后頸肉,發(fā)出致命暴擊:"抱著打游戲…"熱氣灌進我耳蝸,"你腰比上周軟了?"
軟你大爺!
我氣得翻白眼想踹人,結(jié)果腿軟得像泡發(fā)的方便面,只能齜牙放狠話:"姓林的!你丫就是個人形自走馬賽克!下次再——"
"下次?"他手臂猛地收緊,開始抽動,"…換你坐前面干擾我?"
我一抖一抖瞪著金光閃閃的勝利圖標,悲憤地低下頭——這破游戲打得老子快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