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的時候,白月清正在我的葬禮上哭得梨花帶雨。"晚晚,都是我不好,
如果我早點發(fā)現(xiàn)你抑郁了,你就不會跳樓了。"她抱著我的遺照,眼淚一滴滴砸在相框上。
臺下的賓客紛紛安慰她,說她是個好妹妹,不是她的錯。我看著這一幕,
差點被氣得魂飛魄散。抑郁?跳樓?我明明是被她推下樓的!三年前,我是楚家的大小姐,
楚氏集團的繼承人。白月清是我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女,被接回家后,她一直叫我姐姐,
乖巧懂事得讓人心疼。我那時候真心把她當妹妹,處處護著她,
連我的未婚夫時景深都對她關(guān)照有加。直到三年前那個雨夜,她把我騙到天臺,
親手推了我一把。"姐姐,你太礙事了。景深哥哥喜歡的是我,楚氏集團也應(yīng)該是我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只有得逞的快意。我就這樣死了,
而她搖身一變成了楚家的獨女,還和時景深訂了婚?,F(xiàn)在居然還在我的葬禮上演戲,
真是惡心到家了。正當我憤怒得想要附身報仇時,眼前突然一黑。再睜眼,我回到了三年前。
準確說,是白月清把我推下樓的前一天。我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二十二歲,
正值青春年華。桌上放著白月清給我的茶水,我記得很清楚,這杯茶里被下了安眠藥。
原本的我喝了這杯茶,睡得昏沉,第二天才會被她輕易騙到天臺。我端起茶杯,走到衛(wèi)生間,
全部倒進了馬桶。重活一世,這一次,我要讓害我的人付出代價。第二天一早,
白月清準時來到我房間。"姐姐,我昨晚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
看起來清純無害。我裝作剛睡醒的樣子,"聊什么?""就是關(guān)于景深哥哥的事。
"她低著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覺得我可能喜歡上他了,但他是你的未婚夫,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呵,還真是會演戲。我故作震驚,"月清,你怎么能這樣?
景深是我的未婚夫!""我知道我錯了,姐姐,你別生氣。"她眼淚汪汪,
"要不然你跟我去天臺走走吧,我想清凈一下。"來了。我假裝被她的眼淚打動,"好吧,
我陪你去。"跟著她上了天臺,我看著她臉上漸漸浮現(xiàn)的得意笑容。"姐姐,
其實景深哥哥早就不愛你了。"她轉(zhuǎn)過身,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他說你太強勢,
一點都不溫柔。而我不一樣,我善解人意,他更喜歡我。""是嗎?"我笑了笑,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據(jù)?"她愣了一下,隨即拿出手機,"這是昨晚他發(fā)給我的消息,
說他要跟你解除婚約,然后娶我。"我接過手機看了一眼,
確實是時景深的微信號發(fā)來的消息。但我知道,這都是她偽造的。"月清,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我把手機還給她。"什么?""被人當傻子耍。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這些消息是你自己編的吧?你以為我會相信?"白月清臉色一變,
想要掙脫,"姐姐,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聽不懂?那我說得再清楚一點。
"我用力按住她,"你想推我下樓,然后嫁禍給我抑郁癥發(fā)作自殺,對不對?"她瞪大眼睛,
"你怎么會知道?"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我冷笑,
"因為你上輩子就是這么干的。""你瘋了!"她惱羞成怒,用力推我。但這一次,
我早有準備。我順勢一閃,反手推了她一把。白月清驚叫一聲,險些摔倒。就在這時,
天臺的門被推開了,時景深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晚晚,你在干什么?
"他看到我們的動作,眉頭緊皺。我早就料到他會來,
畢竟上輩子就是他和白月清聯(lián)手陷害我的。"景深,你來得正好。"我松開白月清,
"月清剛才想推我下樓。""胡說!"白月清立即否認,"是你想推我!景深哥哥,
你別聽她的,她瘋了!"時景深看著我們,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晚晚,
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要不然我們先下去談?"果然,他還是站在白月清那一邊。
我失望地搖搖頭,"算了,我累了。"我轉(zhuǎn)身離開天臺,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劃。
既然你們要演戲,那我就陪你們好好演一場。第二章回到房間,
我立即給私家偵探陳明打了電話。陳明是我在國外留學時認識的朋友,
現(xiàn)在在國內(nèi)開了一家調(diào)查公司。上輩子我死后,正是他幫我查出了真相,
只可惜那時已經(jīng)太晚了。"晚晚?"陳明接起電話,"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要你幫我查個人。"我開門見山,"白月清。""你妹妹?查她干什么?
""她不是我妹妹。"我冷聲說道,"我要她所有的底細,越詳細越好。
"陳明聽出我語氣不對,"發(fā)生什么事了?""她想害我。"我簡單解釋了一下,
"你相信我嗎?""我當然相信你。"陳明毫不猶豫,"給我三天時間。"掛了電話,
我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喂?"接電話的是個年輕男子。"是我,楚晚。""楚小姐?
"對方聲音有些激動,"您怎么會給我打電話?"這個人叫韓磊,
是時景深公司的技術(shù)部主管。上輩子我死后,他曾經(jīng)向警方舉報過時景深財務(wù)造假的事,
只可惜沒有證據(jù),最終不了了之。"韓磊,我想問你一件事。"我直接說道,
"你有時景深財務(wù)造假的證據(jù)嗎?"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楚小姐,您為什么會問這個?
""因為我需要這些證據(jù)。"我說,"如果你愿意幫我,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還會給你一筆豐厚的報酬。""我..."韓磊似乎在猶豫。"韓磊,
我知道你女兒的醫(yī)藥費讓你很困擾。"我繼續(xù)說道,"如果你幫我,我可以立即給你五百萬,
足夠你女兒治病了。"這是我從上輩子得知的信息。韓磊的女兒患有白血病,
需要大量的醫(yī)藥費,這也是他一直不敢舉報時景深的原因。"您真的會幫我女兒?
"韓磊的聲音有些顫抖。"我說話算數(shù)。""好,我答應(yīng)您。"韓磊深吸一口氣,
"但是我需要時間收集更多的證據(jù)。""沒問題,我等你。"處理完這些事,
我換了一身衣服,前往楚氏集團。作為楚家大小姐,我在公司有自己的辦公室,
雖然平時不太管事,但名義上也是副總裁。剛到公司,秘書小李就迎了上來。"楚小姐,
您父親在會議室等您。"我點點頭,直接去了會議室。楚建國坐在主位上,看到我進來,
臉色有些嚴肅。"晚晚,坐下。"他指了指旁邊的椅子,"我有事要跟你談。"我坐下后,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景深跟我說了今天天臺的事。"他看著我,
"你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果然,時景深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
給我扣上了精神有問題的帽子。"爸,你覺得我有問題?"我反問。"不是的,
我只是擔心你。"楚建國嘆了口氣,"要不然你先休息一段時間,公司的事暫時別管了。
""為什么?"我直視著他,"是因為時景深的話,還是因為白月清?"楚建國臉色一變,
"晚晚,月清是你妹妹,你不應(yīng)該這樣說她。""妹妹?"我冷笑,"一個私生女而已,
什么時候成了我妹妹?""楚晚!"楚建國拍桌而起,"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月清從小就沒有享受過家庭溫暖,現(xiàn)在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你就不能對她好一點嗎?
"看著父親憤怒的模樣,我心中一陣悲涼。上輩子我也是這樣,為了迎合他們,
處處忍讓白月清,最終卻落得個慘死的下場。"爸,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我站起身,
"如果有一天我和白月清只能活一個,你會選擇誰?"楚建國愣住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轉(zhuǎn)身離開,"我知道答案了。"走出會議室,我直接去了財務(wù)部。
財務(wù)部經(jīng)理王姐看到我,立即站了起來。"楚小姐,您怎么來了?""王姐,
我想看看公司最近的財務(wù)報表。"我說。"這個..."王姐有些為難,"楚董事長說過,
財務(wù)報表需要他的批準才能查看。""我是副總裁,難道沒有權(quán)限嗎?""不是的,
只是..."就在這時,白月清出現(xiàn)在財務(wù)部門口。"姐姐,你在這里干什么?
"她穿著一身職業(yè)裝,看起來干練成熟。我轉(zhuǎn)頭看著她,"你呢?你來財務(wù)部干什么?
""爸爸讓我來學習公司管理。"她笑著說,"王姐正在教我看財務(wù)報表呢。"我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難怪楚建國不讓我看財務(wù)報表,原來是在培養(yǎng)白月清接管公司。"姐姐,
要不然我們一起學習吧?"白月清故作天真地說。"不用了。"我冷淡地拒絕,
"我忽然不感興趣了。"離開財務(wù)部,我給陳明發(fā)了個信息:查楚氏集團的財務(wù)狀況,
重點關(guān)注最近三個月的資金流向。很快,陳明回復(fù):收到。看來這場游戲比我想象的更復(fù)雜,
白月清不只是想要時景深,她還想要整個楚氏集團。既然如此,那我就讓她知道,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第三章晚上回到家,我故意表現(xiàn)得很沮喪,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白月清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異常。"姐姐,你怎么了?看起來不太開心。"她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什么。"我有氣無力地說,"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要不然你早點休息吧,
我給你泡杯安神茶。"她體貼地說。"謝謝。"我裝作感動的樣子。很快,
白月清端著一杯熱茶走了進來。"姐姐,這是我特意給你調(diào)制的,喝了就能睡個好覺。
"我接過茶杯,故意在她面前喝了一口。"確實很香。"我稱贊道,"月清,
謝謝你這么關(guān)心我。""我們是姐妹,這是應(yīng)該的。"她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等她離開后,
我立即把茶倒掉,然后裝作昏昏欲睡的樣子躺在床上。果然,半個小時后,
白月清悄悄推開我房門,看到我"熟睡"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我的梳妝臺前,打開了我的珠寶盒。里面放著一條價值五百萬的鉆石項鏈,
是我十八歲生日時楚建國送給我的。白月清小心翼翼地拿起項鏈,放進了自己的包里。
我在心里冷笑,上輩子她就是用這種方式,一點點偷走我的東西。等我發(fā)現(xiàn)時,
她總是一臉無辜地說是我借給她的,我一時想不起來了。時間長了,連楚建國都覺得我小氣,
不愿意跟妹妹分享。這一次,我要讓她親手毀掉自己。第二天早上,
我故意在吃早餐時提到項鏈的事。"咦?我的鉆石項鏈怎么不見了?"我四處找著,
一臉著急的樣子。"什么項鏈?"楚建國問道。"就是我十八歲生日時您送給我的那條。
"我說,"昨晚還在珠寶盒里,今天就不見了。"白月清臉色微變,但很快恢復(fù)正常。
"姐姐,你是不是記錯了?可能放在別的地方了。"她說。"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
"我堅持道,"那條項鏈對我來說很重要,是爸爸送給我的第一件貴重禮物。
""會不會是保姆收拾時不小心放錯地方了?"楚建國皺眉道。就在這時,
管家李叔走了過來。"老爺,項鏈找到了。"他手里拿著那條鉆石項鏈,
"在月清小姐的房間里找到的。"白月清臉色瞬間煞白。"怎么會在月清房間里?
"楚建國疑惑地看著她。"我..."白月清支支吾吾,"我不知道啊,
可能是姐姐之前借給我戴,我忘記還了。""我什么時候借給你了?"我裝作很困惑的樣子,
"我從來沒有借過給任何人。""姐姐,你是不是忘記了?"白月清眼淚汪汪,
"你上個月還說我的生日快到了,要送我一件禮物呢。""我的生日是下個月,不是上個月。
"我冷靜地說,"而且我從來沒說過要送你禮物。"楚建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月清,
你老實告訴我,這項鏈到底怎么回事?"白月清哭了起來,"爸爸,我真的不知道,
可能是我夢游時拿的,我有時候會夢游..."這個借口實在太拙劣了。
楚建國深深看了她一眼,"以后沒有經(jīng)過允許,不要碰晚晚的東西。""我知道了,爸爸。
"白月清委屈地低下頭。雖然這次她逃過了一劫,但我已經(jīng)在楚建國心里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吃完早餐,我的手機響了,是陳明打來的。"晚晚,你要的資料我查到了一些。"他說,
"白月清的底子比你想象的更復(fù)雜。""什么意思?""她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陳明語氣嚴肅,"在來楚家之前,她曾經(jīng)在另一個家庭生活過,
那家的女兒后來也是意外死亡。"我心頭一震,"什么?""那個女孩叫張雅,十八歲,
家里開著一家小公司。白月清以遠房表妹的身份住進了她家,半年后,
張雅就從學校的教學樓跳下身亡了。""有證據(jù)證明是白月清害的嗎?""沒有直接證據(jù),
但是很巧合的是,張雅死后,白月清很快就離開了那里,然后被楚建國接了回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原來白月清早就是個慣犯。"還有別的嗎?"我問。
"她的真實身份也有問題。"陳明繼續(xù)說,"她根本不是楚建國的女兒,
DNA測試報告是偽造的。""什么?"我徹底震驚了。"我找到了當時做檢測的醫(yī)生,
他承認收了錢,提供了假的報告。""那她到底是誰?""這個還在查,但可以確定的是,
她肯定有一個幕后組織在支持她。"掛了電話,我腦子里一片混亂。
如果白月清不是楚建國的女兒,那她接近我們家的目的就很明確了——楚氏集團。
而時景深呢?他是無意中被利用,還是也參與了這個陰謀?想到這里,
我給韓磊發(fā)了個信息:加快速度,我需要更多關(guān)于時景深的證據(jù)。很快,韓磊回復(fù):明白,
我已經(jīng)拿到了一些關(guān)鍵文件,明天就可以給您??磥磉@場游戲的參與者比我想象的更多,
但無論如何,我都要讓真相大白于天下。第四章第二天下午,我在咖啡廳見到了韓磊。
他看起來很緊張,手里緊緊握著一個U盤。"楚小姐,這里面是時景深財務(wù)造假的所有證據(jù)。
"他小聲說道,"包括假賬目、資金轉(zhuǎn)移記錄,還有他和幾個空殼公司的交易往來。
"我接過U盤,"具體是什么情況?""時景深的公司表面上很正常,
但實際上已經(jīng)資不抵債了。"韓磊解釋道,"他通過虛假交易和資金轉(zhuǎn)移,制造盈利的假象,
目的就是為了維持股價,然后套現(xiàn)離場。""涉及金額有多少?""至少五個億。
"韓磊擦了擦汗,"如果被查出來,他要坐十年以上的牢。"我點點頭,
難怪時景深要和白月清聯(lián)手對付我,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韓磊,你做得很好。
"我把一張支票遞給他,"這是答應(yīng)你的五百萬,另外我還會安排你女兒到最好的醫(yī)院治療。
"韓磊眼中含淚,"謝謝您,楚小姐。""不用謝,這是你應(yīng)得的。"我站起身,
"不過有一點,這件事暫時不要聲張,等我的信號。""我明白。"離開咖啡廳,
我直接去了律師事務(wù)所。我的私人律師張浩是業(yè)內(nèi)的精英,專門處理商業(yè)糾紛。"晚晚,
這么急找我什么事?"張浩看起來很關(guān)心。"我要你幫我準備一些法律文件。
"我把U盤遞給他,"第一,根據(jù)這些證據(jù),準備對時景深的刑事舉報材料。第二,
我要和時景深解除婚約。第三,我要申請對楚氏集團進行審計。"張浩接過U盤,
臉色變得嚴肅。"這些證據(jù)如果屬實,時景深就完了。"他說,"不過晚晚,這樣做的話,
你們楚家也會受到牽連。""什么意思?""時景深的公司和楚氏集團有很多合作項目,
如果他出事,楚氏的股價也會受到?jīng)_擊。"我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
"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張浩點點頭,"我明白了,給我三天時間準備。
"回到家,我看到白月清正在客廳里和楚建國談話,兩人看起來很親密。"晚晚回來了。
"楚建國看到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月清正在跟我匯報今天在公司的學習情況。""哦?
學得怎么樣?"我裝作感興趣的樣子。"月清很聰明,學什么都很快。"楚建國夸獎道,
"我準備讓她負責一個新項目。"白月清害羞地低下頭,"爸爸,我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需要繼續(xù)學習。""沒關(guān)系,慢慢來。"楚建國溫和地說,"年輕人要有機會鍛煉才能成長。
"我在心里冷笑,看來楚建國真的打算培養(yǎng)白月清接班了。"爸,我也想?yún)⑴c公司的項目。
"我說。楚建國臉色一變,"晚晚,你最近狀態(tài)不太好,還是先休息一段時間比較好。
""我的狀態(tài)很好啊。"我故作不解,"為什么不能參與項目?
""因為你昨天還在找鉆石項鏈,今天又忘記了。"白月清適時插話,"姐姐,
我覺得你可能壓力太大了,需要看看醫(yī)生。"楚建國點點頭,"月清說得對,
要不然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我明白了,他們這是要給我扣上精神病的帽子,
然后剝奪我的繼承權(quán)。"好啊。"我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不過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
""月清也要一起去檢查。"我看著白月清,"既然她這么關(guān)心我的健康,
我們姐妹倆一起檢查,互相有個照應(yīng)。"白月清臉色微變,"我又沒有問題,為什么要檢查?
""預(yù)防總比治療好嘛。"我笑著說,"而且你不是說我們是姐妹嗎?
姐妹應(yīng)該一起面對困難。"楚建國覺得我說得有道理,"那就一起去吧,反正也不費什么事。
"白月清不敢再反對,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晚上,我躺在床上,思考著明天的計劃。
既然白月清想給我扣上精神病的帽子,那我就將計就計,讓她嘗嘗自己種的苦果。
我拿起手機,給陳明發(fā)了個信息:明天早上在市第一醫(yī)院精神科門口等我,
記得帶上白月清以前的病歷。很快,陳明回復(fù):什么病歷?
我回復(fù)道:她以前在精神病院住過院,病歷應(yīng)該還在。過了一會兒,
陳明又發(fā)來消息:查到了,她確實有精神分裂癥的病史,而且還有暴力傾向。看到這條消息,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白月清這么會偽裝了。精神病人往往具有超強的表演能力,
他們可以完美地模仿正常人的行為,甚至比正常人更加"正常"。但是一旦被揭穿,
他們就會露出本來面目。明天,就是白月清露出真面目的時候。第五章第二天上午,
我們?nèi)艘黄饋淼搅耸械谝会t(yī)院。楚建國掛了精神科的號,醫(yī)生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性,
看起來很專業(yè)。"請問今天來檢查什么問題?"醫(yī)生問道。"我女兒最近記憶力有些問題,
經(jīng)常忘記一些事情。"楚建國說,"我擔心她壓力太大,精神出了問題。"醫(yī)生看向我,
"你自己感覺怎么樣?""我覺得我很正常。"我如實回答,"只是最近確實有些累。
""那我們先做一些基礎(chǔ)檢查吧。"醫(yī)生說著,拿出了一些測試表格。就在這時,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陳明走了進來。"楚小姐,我找到您說的那些資料了。
"他手里拿著一個檔案袋。白月清看到陳明,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怎么在這里?
"她聲音有些顫抖。"我是楚小姐的朋友。"陳明平靜地說,"她讓我?guī)兔Σ橐恍〇|西。
"楚建國疑惑地看著我們,"什么資料?"我從陳明手中接過檔案袋,"是關(guān)于月清的資料。
""我的資料?"白月清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姐姐,你查我干什么?""因為我想知道,
你到底是誰。"我打開檔案袋,拿出了里面的文件,"白月清,原名張月清,
曾因精神分裂癥在安康醫(yī)院住院治療三個月。"我把病歷遞給醫(yī)生,"醫(yī)生,您看看這個。
"醫(yī)生接過病歷,仔細看了起來,臉色越來越凝重。"這位小姐確實有精神疾病史,
而且根據(jù)記錄,她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和反社會人格。"醫(yī)生看向白月清,
"你現(xiàn)在還在服藥嗎?"白月清整個人都在顫抖,"那不是我,那是別人,你們搞錯了!
""DNA檢測結(jié)果在這里。"我又拿出一份文件,"醫(yī)生,這證明她不是我父親的女兒,
之前的親子鑒定是偽造的。"楚建國接過文件,看完后臉色鐵青。"月清,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聲音中帶著憤怒。白月清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偽裝,
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裝了!"她忽然大笑起來,
"楚建國,你真是個蠢貨,被我騙了這么久還不知道!
""你..."楚建國氣得說不出話來。"我叫張月清,不叫白月清!"她繼續(xù)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