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急救鈴聲中,我被護士攔在搶救室外。
透過門上的小窗,只能看到一群白大褂圍在病床前,各種儀器發(fā)出尖銳的警報聲。
"家屬請在外面等!"護士嚴厲地說,砰地關(guān)上了門。我的后背撞上墻壁,慢慢滑坐在地。
那本日記——原來這些年他一直在用這種方式愛著我,而我卻以為他只是個臨陣脫逃的懦夫。
蘇夢不知何時趕到,將我扶到長椅上。
"他會沒事的,"她不斷重復(fù)著,"徐教授是最好的腦外科專家..."時間像凝固了一般。
搶救室的門開了又關(guān),醫(yī)護人員進進出出,沒人停下來回答我的問題。
直到徐教授滿臉疲憊地走出來,手術(shù)帽和口罩上沾著血跡。"...暫時穩(wěn)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