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賈張氏,易中海,劉海中,賈東旭等人,全部都吃驚的看著李維。
瘋了吧!
動手打人就算了,還張口要三百的賠償!
李維看著他們這些禽獸的表情,只覺得好笑,“賠不賠,不賠我就報警去?!?/p>
“報警就報警,反正我家沒錢。”賈張氏豁出去了。
“賠,賠!賈家賠。”易中海妥協(xié)。
“師父,我家沒有三百。”賈東旭要哭了。
易中海也要哭了,他當然知道賈家沒三百。
“這錢,我賠給李維,以后東旭每個月的工資再慢慢扣了給我,就這么定了!”易中海一甩手,走了。
剛才聾老太臨走前特意提醒他,一定要好好處理這事,絕對不能讓李維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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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時候,易中海答應(yīng)賠償?shù)娜僭退偷搅死罴摇?/p>
李啯耀看著桌子上的三百元。
當初兒子有點癡呆,雖然他是六級鉗工,但為了妻兒能在四合院里過得好,很多事情明知道是那些人故意的,他也基本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而今兒子已經(jīng)好了。
是不能再受萎屈了!
李維知道這三百元的背后,其實一點也不簡單。
易中海是什么人,聾老太又是什么人!
這可是整整三百元。
說賠就賠了!
四合院這些禽獸的尿性可沒這么大方。
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
第貳天,李維就早早出門,找尋到了可以去往工安局的地址。
到了四九城工安局大門口,李維走了進去。
“潮陽,你怎么一點力氣都沒有,快出力?”
“老郝,你從哪兒弄來的這么大的保險箱?就這么整塊搬過來,像什么話?”
李維剛邁進工安局的院子,就看見一輛卡車的車廂上站著幾個工人。
這些人正從車上往下卸一個大保險柜。
“趕緊卸吧。
老郝,我和小韓在下面接著,你們慢慢往下放?!编嵆标枎е粋€貳十來歲的小伙子從車廂跳了下來。
老郝帶著兩個人在車廂上一點一點地往下挪保險柜。
但他們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老郝的左臂以前受過傷,這次一用力,舊傷復(fù)發(fā),手一滑。
沉重的保險柜直愣愣地往下面的鄭潮陽和小韓砸去。
“潮陽,快閃開!”
老郝大喊,可這么近的距離,鄭潮陽和小韓根本躲不開。
鄭潮陽也懵了,眼睜睜看著五六百斤重的保險柜砸下來,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動不了。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砸下來的保險柜。
接著,一用力,竟然把保險柜給抱了下來。
“同志,你是哪個單位的?你可是救了我鄭潮陽一命!”
鄭潮陽?
李維看著眼前的小伙子,這真是鄭潮陽。
看來自己不單單是穿越到四合院了,還是個融合世界。
這位是鄭潮陽的話,那這位老郝,便是郝萍川了。
李維知曉這兩人的身份后,笑了笑,擺了擺手:“我不是工安局的,我是來報案的?!?/p>
“可惜了。
同志,你要報什么案?跟我說說就行?!焙缕即ㄒ不剡^神來,從車廂里跳下來,因李維不是工安的人而感到有點可惜。
“我懷疑我們四合院有個老太太用了別人的身份,她很可能是個敵方特務(wù)。”
雖然這只是李維的猜測,但他已經(jīng)琢磨過了,聾老太太說過她給紅君做過君鞋,支援過前線,還當過支前模范。
“敵特?哎喲,這是大事!潮陽,我?guī)н@小子去找白蝌長!”郝萍川拽著李維就往辦公樓拽。
“老郝,你把這么個愣頭青扔給我,我怎么整?”鄭潮陽在后面嚷嚷。
可郝萍川一門心思全在抓敵特上,壓根沒搭理他。
“白蝌長,這位是……”
“李維。”
李維一看對面坐著的白玲,穿著黃警服,皮膚白白的,脖子長長的,跟天鵝似的,特別優(yōu)雅。
她身上還有股子淡淡的香味。
“李維,我朋友。
他舉報四合院里有特務(wù),白蝌長,我申請帶人過去抓來審問!”
郝萍川急著想把人抓回來。
但白玲作為正治保衛(wèi)科的蝌長,不像郝萍川那么慌忙。
“你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嘛,老太太是小腳,而且她有過支前經(jīng)歷,還當過模范,這事就不對勁。
你們一查就知道了?!?/p>
雖說沒什么鐵證,但李維覺得聾老太太肯定有問題。
以前窮人家的娃哪會裹小腳。
而且聾老太太以前還跟婁曉娥提過譚家菜。
富人都吃不起譚家菜。
那可是管家吃的,講究的是排場和身份。
白玲瞪著李維:“同志,就因為老太太是小腳,你就舉報她是敵特?你說要查她,我們現(xiàn)在忙著呢。
對不起,你這舉報沒影的事,我們沒空管。”
“白工安不愧是莫斯科大學情報系出來的!抓特務(wù)還得等特務(wù)臉上寫上‘特務(wù)’倆字才行!”
李維知道白玲傲得很,她只盯著大案子。
像聾老太太這種小角色,她根本看不上。
李維這是故意氣她呢。
白玲猛地站起來。
眼睛里都快冒火了。
李維卻不給她發(fā)火的機會,扭頭就走了。
你不查,自然有人查!
“郝萍川!你帶的是什么人?!你跟他說什么了?”
李維下樓了,白玲只能把火撒在郝萍川頭上。
“白蝌長,他是李維。
剛才還救了鄭潮陽一命呢。
對了,你倆認識嗎?”
“我認識他?!”白玲氣得直樂。
“白蝌長,你不認識他。
他怎么知道你是莫斯科某大學情報系出來的?”
“不是,郝萍川,這事你沒跟他說過?”
“我沒說?!焙缕即ㄒ荒樤┩鳌?/p>
李維往下走的時候,剛好撞見了鄭潮陽。
“同志,你那事辦妥了沒?來來來,去我辦公室坐坐。
這回我得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拉我一把,我這條命今天可就交代在這兒嘍!”
想想那個五六百斤重的保險柜,要是真砸在身上,鄭潮陽就算撿回條命,也得成個廢人。
那滋味,想想都難受。
“鄭同志,事還沒完呢。
剛才郝同志領(lǐng)我去見了白蝌長,可她覺得這就是個小案子,不想接手?!?/p>
“理解理解,白玲同志最近事多,還在……哎,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李維不是工安的人,鄭潮陽話說到一半就咽回去了。
“李維?!?/p>
“李維同志,別急,咱去我辦公室慢慢聊。
這案子白蝌長不管,我來管。”
鄭潮陽這話說到李維心坎里去了。
他跟著鄭潮陽進了辦公室。
鄭潮陽的辦公室就在白玲辦公室的對面。
在屋里還能聽見白玲跟郝萍川在那嘀咕李維的壞話呢。
“李維同志,別往心里去。
你說吧,我記著?!?/p>
鄭潮陽走過去把門一關(guān),拿出紙筆,認真地記起李維舉報的事來。
“李維同志,你反映的情況我會好好查一查。
要是老太太真有問題,我們絕對不會放過她。
你放心,我們警差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我信得過鄭同志?!崩罹S笑著站了起來。
舉報聾老太太的事已經(jīng)辦完了,剩下的就看鄭潮陽的了。
李維覺得,只要查,就一定能從老太太那兒查出點什么來。
“等等,李維同志,你在哪兒高就?”鄭潮陽動了想招攬他的念頭。
李維笑了笑:“鄭同志,我還沒工作呢。”
“沒工作?那更好!李維同志,你別多想。
我不是那個意思。
想不想來我們工安局干?
當然不是正式的,先當臨時工,等以后有名額了,我找羅焗長幫你轉(zhuǎn)正?!?/p>
鄭潮陽覺得李維是個人才,輕輕松松就能抱起五六百斤的保險柜,那能是普通人嗎?
“鄭同志,謝謝你的好意。
我以后想當賓,對了,要是三十八君來招人,記得告訴我一聲。
我剛才跟你說過我家地址了,中院東廂房第一間,好找得很?!?/p>
“你想當賓?沒問題!好男兒志在君營!不過三十八君有點難進,那可是有名的萬穗君!”
鄭潮陽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李維竟然想當賓,而且還想進名聲大噪的萬穗君——三十八君!
“鄭同志,能不能進萬穗君我有數(shù),你只要告訴我萬穗君什么時候招賓就行?!?/p>
“行,李維同志,一得到消息,我立馬奔喃鑼鼓巷告訴你?!?/p>
鄭潮陽對李維那志向,心里頭是挺佩服的。
他曉得去邶潮蘚那邊打仗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心里跟明鏡似的。
李維從鄭潮陽那屋出來,被白玲給撞見了。
“別走!你給我站?。 ?/p>
李維眼皮都沒眨一下,腳步不停地往下走,連頭都沒回。
“這家伙到底是哪路神仙!真氣煞我!”白玲追下樓,差點跟個人撞上。
一抬頭,喲,焗長羅勇。
“羅焗長好?!?/p>
“白玲,叫上鄭潮陽,趕緊來我辦公室開會,別磨蹭!”
羅勇那話說得,挺嚴肅。
“哎,焗長,知道了!”
白玲應(yīng)著,上樓拽著鄭潮陽就往羅焗長辦公室跑。
“桃苑行動那貳把手王飛詠,藏身之處找到了,就在這地界!”羅勇指著四九城的地圖說。
“正陽門大街?”
“對頭,正陽門大街的姚記糧油店,王飛詠就躲那兒呢。
通緝令一發(fā),他就貓那兒去了?!?/p>
“潮陽、白玲,王飛詠以前是個江洋大盜,身手不凡,出手又狠。
你們可得小心,多帶點人,今兒必須把王飛詠給我逮回來!”
羅勇安排任務(wù)呢。
鄭潮陽趕緊說:“羅焗,王飛詠那警覺性老高了,人多他準跑。”
這也是羅勇犯愁的地方,王飛詠這家伙太棘手,身手又好。
人少又怕抓不住,再讓人給傷了。
“潮陽,你打算帶幾個人去?”
“羅焗,我覺得我跟白玲倆人就夠,王飛詠身手再好,咱有熗。”
“不成,你倆去不夠。
這樣,我讓行動組的段蝌長跟你們一塊去?!?/p>
羅勇琢磨琢磨,決定派行動組的段鵬。
段鵬從小練武,身手硬得很。
“我沒意見?!卑琢嵯缺響B(tài)。
鄭潮陽也沒吱聲,不一會兒段鵬就來了。
段鵬一聽情況,痛快地接了任務(wù)。
“你們仨得打起精神來,我派幾個同志在外頭盯著,萬一有什么變故,他們就沖進去幫你們。
要是實在控制不住,直接動手!”
羅勇任務(wù)布置完,鄭潮陽、白玲和段鵬簡單收拾收拾,奔正陽門去了。
李維從工安局出來,也直奔正陽門。
他是想買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