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獨立的空間,田金龍就有更多時間研究黑龍宮。
這一晚他無暇睡眠,破解了更多的奧秘,凈龍池的出現(xiàn)讓他有了提升修為的練功場。
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在凈龍池里面泡上一會兒,不但瞬間消除疲憊,甚至還有療傷的功效。
小溪流里的魚蝦早已長大,甚至繁衍出更多的子孫。
他逐漸掌握利用黑龍宮的方法,成功分割出幾方魚塘和幾塊土地。
“天啦!在這里,我竟然可以隔空造物,畫圈成地。”
他抬手一指,意念中的想象瞬間產(chǎn)出實物。
他激動壞了,憑著天馬行空的想象力,黑龍宮幾乎被改造成一個現(xiàn)實版的超級莊園。
瀑布,山林,河流,魚塘,莊稼地,豪華農(nóng)莊,超大儲藏間等應(yīng)有盡有。
不過眾喜不如一憂,他試了無數(shù)次,也無法把黑龍宮里的東西帶回現(xiàn)實。
“田金龍!”
正當(dāng)他沮喪的再次沒入凈龍池時,黑龍宮里響起了熟悉的幻音。
“黑龍大神!您終于出現(xiàn)了,您老可好?。俊?/p>
他興奮的尋聲找去。
“哈哈哈,我很好!不過我知道你很煩惱!”
“不愧是大神!什么都瞞不過您,弟子確實很苦腦,黑龍宮什么都好就是無法帶走東西。”
田金龍直抒胸臆。
“破解黑龍宮的奧秘并非一朝一夕,你慧根不俗,這么快就學(xué)會了帶人間生物進(jìn)來飼養(yǎng),而且還學(xué)會了意念造物。”
“光帶進(jìn)來有什么用?帶不出去就毫無價值,請大神指點迷津?!?/p>
他跪地誠意相拜。
“一切自有安排,想要得到必須先有付出?!?/p>
“積善行德,遇良人點亮玉蘭花瓣,懸壺濟(jì)世有助你提升修為。”
“意思是我做好了這些事,就可以從黑龍宮帶出東西來?”
田金龍大喜。
“你記住,萬物蒼生相生相克,可適當(dāng)取用,切忌貪婪?!?/p>
.......
這邊研究造物,另一邊卻更加疑神疑鬼。
馮姍姍從此獨睡一屋,心里雖有失落,但懷疑明顯加重。
她心思縝密靈秀聰慧,田金龍的變化她做不到視而不見。
這幾年和他同食同住,他的傻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平時他的智力,言行,舉止,生活習(xí)性她了如指掌。
印象中他的心理狀態(tài)和六七歲的孩童沒有太多差別。
她還從未見過他有成年男人的反應(yīng),可早上那一幕實在離譜。
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不斷在腦子里回放這兩天的點點滴滴。
高粱地那天,陳小強(qiáng)身上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多的蜈蚣和千足蟲?
雖說暴雨后確實會冒出不少昆蟲,但如此密集簡直令人瞠目結(jié)舌。
“難道金龍真不是人?難道他使用了某種法力?!?/p>
她有十足的理由相信田金龍的解圍絕非偶然。
還有一點,記憶中楊琴確實吃過一次她的牛肉面,不過當(dāng)時評價并不高。
平時在村里楊琴對她不冷不熱,有時候甚至還會陰陽怪氣兩句。
她怎么會主動買牛肉面?而且還預(yù)付款,這種反轉(zhuǎn)完全沒道理。
唐秀芳送牛羊更加牽強(qiáng),畢竟不是幾塊,幾十塊。
雖然她為人確實不錯,但早不送晚不送,偏偏選擇這個時候?
當(dāng)然!最直接的變化,是田金龍本身。
這幾年她洗過他沾了屎尿的衣褲,從來沒洗過沾了生命的褲子。
平時護(hù)理,沒少瞧見他的生理構(gòu)造,但最近他男性能力的變化,就算瞎子也能感受。
“對!這家伙肯定做過那種事,他身上的香味我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楊琴的?!?/p>
馮姍姍越來越篤定。
她心里只有一個答案!
田金龍要么是神,要么是鬼,要么已經(jīng)是正常人!
“不行,不行!自家養(yǎng)肥的豬,不能讓別人宰了,我一定要搞清楚這一切?!?/p>
她的比喻不太恰當(dāng),但態(tài)度很堅決。
第二天,牛肉面依然暢銷,一來她用料及手藝確實不錯,二來她腦子夠用。
饑餓營銷被她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每天五十碗的量,確實很吊村民們的胃口。
“金龍,最近我早上忙面攤,中午還得去鎮(zhèn)上買食材,下午還要忙農(nóng)活,身體實在有些扛不住了,你能不能幫姐適當(dāng)?shù)母牲c活呀?”
馮姍姍買食材回來撞見見田金龍準(zhǔn)備趕羊出門,心生一計。
“姍姐!我腦子傻,干不了活,怕越幫越忙,像我這樣的傻子可能只適合放羊?!?/p>
他稍有疑惑,不假思索的回絕道。
“金龍,今天姐實在太勞累,我們家茅草灣那塊豆子再不扯怕是要炸在地里了。”
“可是我要放羊?。⊙虿怀圆輹I死!”
他本能的回絕。
“聽姐的話,小牛和羊羔子還小,不用天天放養(yǎng),等下回家割點嫩草就行。就這么定了,今天你哪也不要去,幫姐扯黃豆。”
馮姍姍沒有再給他反駁的機(jī)會,旋即進(jìn)屋里換衣服。
“完了!姍姐從來沒主動要求我干過農(nóng)活,她是不是有意考驗我?”
田金龍驚出一身冷汗。
“算了!索性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實在瞞不住,正好可以坦白?!?/p>
他喃喃自語。
“走吧!我準(zhǔn)備好了!”
他正琢磨,馮姍姍像仙女一樣走出來。
她哪里是去扯豆子?簡直是去勾引人。
扯黃豆明明要彎腰,她卻穿一條修身緊致的藍(lán)色牛仔短褲。
黃豆?jié)M身細(xì)毛,弄不好瘙癢到皮膚,她卻穿了件純白短袖。
曼妙的身姿,婀娜的曲線被她這身清涼外露的打扮勾勒得凹凸有致,呼之欲出。
“姍姐,黃豆葉子和豆豆上有毛毛,你穿這么性感方便干活嗎?”
他無意識的一句,把自己暴露得八九不離十。
“咯咯咯,金龍,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說話好利索,以前可從沒聽你說過性感這種詞匯。老實說是不是楊嬸和芳嬸教你的?”
馮姍姍開始主動試探。
“不是不是,我不懂性感是什么,只是聽大林叔和銀光叔他們說起過?!?/p>
他反應(yīng)神速,把劉大林和陳銀光拿出來做擋箭牌。
“金龍,別和他們混一起,他們老奸巨猾,老不正經(jīng),會把你帶壞的?!?/p>
她有點小失望,背起背簍走在前面。
“金龍我問你,楊嬸和芳嬸是不是很性感?”
她賊心不死,總想套出點話來。
“我不懂!不過我覺得她們很白,很大.......”
“?。磕阍趺粗??難道你看見過?”
“不不!我沒見過,是大林叔和銀光叔說的?!?/p>
所謂口無遮攔言多必失。
一路上,兩人像是暗戰(zhàn)的特務(wù),一個絞盡腦汁,一個沉著應(yīng)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