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氐剿暮显合热チ撕笤狠p輕敲響了老太太的門“老太太,睡了沒”
“進來吧”
易中海進去后也沒開燈,借著月光坐下來,有點小興奮的說道“老太太,我剛從六爺那邊回來,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就行,你教東旭又是怎么回事?既然指望他養(yǎng)老,怎么不認真教他,現(xiàn)在他知道了,你們的關(guān)系也徹底斷了,幾年的努力白費”
“老太太,我是想著壓著他點,他收入低,遇到困難就會有求于我,也不會擺脫我,沒想到廠里調(diào)查會把這個事情調(diào)查出來,
幾個徒弟也不敢說,估計是同車間幾個高級工,他們平時和和氣氣,現(xiàn)在落井下石倒是干脆”易中海陰狠的說道
“中海啊,你這兩天是怎么了,這么大的怨氣,不就是下跪嗎?時間長了大家就都忘了,解放前小日子逼你下跪你也沒有這樣?”老太太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一樣,以前下跪別人還會同情我,這次跪下,把我?guī)啄杲?jīng)營的名聲全毀了,本來是小事,一碗肉而已,哪想到他會動刀子,一下鬧大了”
“我也沒幾年可活了,能幫你的不多,你還是對柱子好點,幫他找個媳婦,柱子一根筋,你對他好,他會給你養(yǎng)老的,
行了你回吧!”
“您休息吧”說著關(guān)上門回中院去了
易中海走后沒幾分鐘一個黑色身影輕輕來到老太太門前敲了幾下
“中海嗎?還有什么事?進來吧”
黑影進去后關(guān)上門說道“老太太,六哥讓來的”
“六子的人呀,他怎么這個點讓你過來?”老家伙有點懷疑,一直都是六子親自過來
“老太太,燈在哪?我把信物給你看”
燈亮了,一個蒙面漢子站在進門位置,把玉雕遞給老太太
檢查玉雕之后,老太太問道“六子呢,他怎么不自己來?這個事下個月才能辦,現(xiàn)在急著過來是出了什么問題了嗎?”
黑衣人不急不慢的說道“六子,你以后都見不到了,
龍小妮,你兒子跑了你不愿意去,茍著等死不好嗎?非要出來找事!那還是倆孩子”
聽到這,老太太如同被捏了脖子,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龍小妮,想死還是活?想死很簡單,你也不用考慮養(yǎng)老送終了,我會找十幾只野狗”
說到這里就不再說了,就這么看著老太太
聽到這,老太太心里拔涼拔涼的,嘴唇都在顫抖,半天才顫抖著擠出一句
“能讓我活著?”
“明天去街道辦,把房子贈送給他,地窖,地磚下面的東西你就別動了,衣柜夾層里的錢你要是表現(xiàn)好還能花,要是表現(xiàn)不好,你連床縫里的錢都沒機會花,這事你死之前別讓別人知道”說完把燈關(guān)了后開門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黑衣人走后,老太太一直在那坐著,一動不動,卻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怕死,更怕死了連個埋骨的地方都沒有,越老越怕成為孤魂野鬼,越老越故土難離,不能埋在祖國的土地上,即使有人祭拜,又何嘗不是孤魂野鬼!
老太太摸黑從衣柜夾層里,拿出自己兒子的照片,不斷摩挲著,早已老淚縱橫
怪不了別人,連孩子都下手
是啊!茍著不好嗎?
今夜,月明星稀,涼風(fēng)習(xí)習(xí)
交道口派出所里,李有福這個星期都是夜班,正在值班室里打瞌睡,做著立功漲工資的美夢
哐啷,剛換好的玻璃又碎了
李有福瞬間清醒,大哥又送功勞來了?他第一反應(yīng)不是跑出去找砸玻璃的人,而是在屋里找紙團
果然,不出所料,一團功勞靜靜的躺在那里
李有福熟練的撿起紙條,打開看一眼直接小跑著找張勝利匯報去了
“張所長,又有人砸玻璃送功勞來了,就是這魚有點大”李有福激動的說道
張勝利不屑的說道“小李,你都上班一個多月了,大場面昨天晚上剛經(jīng)歷過,怎么還一驚一乍的,跟我學(xué),要淡定,再大的魚咱們也能吃得下”說著打開了紙團
“好,集合,集合待命,我打電話給市局匯報,這事有點大”說完看了一眼李有福,有點小小的心虛,尷尬的說道
“那個小李,這條魚確實有點大,咱們所裝不下,去準(zhǔn)備吧”
“是”
說完不管小李,直接打電話給市局匯報了
又是一個不眠夜!
翌日
上班大軍都出了院子王浩跟二蛋才起床,三哥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
先去公廁排毒,今天倆人確實是排毒,拉出來的異常臭,蓋過了廁所的味道,結(jié)束后倆人都神清氣爽,體質(zhì)強化藥丸起作用了
吃飯時聾老太太拄著拐棍慢慢悠悠的走了出去來,快走出后院時,老太太回頭看了一眼吃飯的三人,又看看自己住了大半輩子的房子
不舍的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往院外走去
今天過后真的成孤寡老人了,除了那點紙幣,一無所有,人活著錢沒了,房子也沒了,找誰說理去
沒驚動任何人,直接到房管科換成了王浩的名字,都不用王浩到場
回到院里,把房契交給王浩的那一刻,老太太的腰又彎了幾分,徹底被壓彎了
從此開始寄人籬下,真的只有茍著了
今天陽光明媚,軋鋼廠上班的路上時不時有喜鵲在枝頭鳴叫
所有人都很開心
易中海獨自走著,他開心是因為,馬上那兩個小崽子就要消失了,至于流言蜚語,時間會沖刷掉一切的吧
傻柱更開心,今天是他的主場,今天過后他將成為軋鋼廠最靚的帥小伙,有錢又有面,想著還咧著嘴
許大茂跟他走在一起都沒眼看
“傻柱,你昨晚做夢夢到誰家小媳婦了”
“誰夢到小媳婦了,怎么也得夢到黃花大閨女,我自己還是黃花大小伙呢?
“傻冒,你給我?guī)?,我沒做夢,再胡說我還得揍你,今天爺心情好,給你掛賬上”
“傻柱,考過了得請我喝酒,
喝頓酒之后倆人成了好基友,一大早許大茂就跑來喊傻柱去上班,今天傻柱考試,他得去看看
倆人又不是仇人,傻柱還沒被易中海和老太太洗腦,現(xiàn)在純粹是從小的習(xí)慣使然,每天見面不逗嘴,不互掐渾身不自在
打鬧過后倆人依然是好基友
“傻柱,你不能叫我傻冒,這要是傳出去了全廠都叫我傻冒怎么辦?我還怎么找媳婦”
“那你也不能叫我傻柱,明天院里開會時我宣布大家不準(zhǔn)再叫我傻柱,我也得娶媳婦”說完還咧著嘴,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個夢
“我都叫你傻柱習(xí)慣了,不叫你傻柱叫什么”
“你自己想,反正你要是再叫我傻柱,我就叫你傻冒”
“好吧,我以后喊你柱子,你喊我大茂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還有食堂里吳用那個狗日的,再叫我傻柱我就揍他”一想到吳用,傻柱就咬牙切齒的,呵,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