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成了古早虐文里的反派親娘。>原著里男主為真愛殺我全家,
把我做成人彘折磨十年。>覺醒記憶當(dāng)天,我在他的合巹酒里下了穿腸劇毒。
>看著他七竅流血暴斃婚床,我優(yōu)雅地擦擦指尖。>“十年?三分鐘都不用?!?葬禮上,
我當(dāng)眾播放他謀殺原配的錄音。>正要功成身退,
系統(tǒng)突然綁定:“檢測到您具有頂級反派素養(yǎng)?!?“誠邀您成為‘反派矯正師’,
專治各種主角光環(huán)過盛。”>“首單任務(wù):讓這個星際戰(zhàn)神體會絕望。
”---濃稠如血的合巹酒,緩緩注入兩只碧玉雕琢的杯中。燭影在杯壁跳躍,
映得那液體宛如活物,流淌著不祥的光澤。新房內(nèi),龍鳳紅燭高燃,燭淚無聲垂落,
堆疊在鎏金的燭臺上,像凝固的鮮血??諝饫锔又鹉佭^頭的熏香,
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屬于新漆木器的刺鼻氣味,混雜在一起,令人窒息。林晚垂著眼瞼,
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遮住了所有情緒。她纖細(xì)、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指,
穩(wěn)穩(wěn)托著其中一只玉杯。指尖觸感冰涼,杯壁滑膩,像某種冷血動物的鱗片。
寬大的、繡著繁復(fù)金絲鸞鳥的喜服袖口微微滑落一截,露出一段同樣白得晃眼的腕子,
腕骨伶仃,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斷?!胺蛉?,請用合巹酒?!蹦腥说穆曇粼陬^頂響起,
帶著刻意壓低的、自以為深沉的磁性。是蕭徹。她的新郎,這座威遠(yuǎn)侯府的主人,
也是…未來會將她削成人彘、囚禁在地牢里日夜折磨整整十年的惡魔。林晚緩緩抬眼。
眼前的男人身姿挺拔,穿著同款的大紅喜服,金冠束發(fā),面如冠玉。
燭光為他深邃的輪廓鍍上一層暖融融的金邊,那雙此刻正深情凝望著她的眼眸,深邃如寒潭,
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盛裝的身影。多么俊美無儔,多么情深義重的一副皮囊。誰能想到,
這皮囊下裹著的,是怎樣一顆扭曲狠毒、忘恩負(fù)義的心?就在半個時辰前,
當(dāng)那頂沉重的鳳冠壓上她的發(fā)髻時,一股龐大而冰冷的記憶洪流,
毫無預(yù)兆地沖垮了她原有的意識。她不再是林晚,或者說,
她終于記起了自己是誰——蘇清婉。
那個在名為《權(quán)傾天下:冷情侯爺?shù)奶嫔韺欏返幕闹囋挶纠铮?/p>
被眼前這個男人榨干所有利用價值后,像塊破抹布一樣丟棄、凌虐至死的“惡毒”原配。
記憶里的畫面清晰得可怕:威遠(yuǎn)侯府烈火沖天,
她的父母兄弟在慘叫中被亂刀砍死;陰暗潮濕的地牢,
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和腐爛的氣息,她被鎖鏈禁錮在冰冷的石床上,四肢被齊根斬斷,
只余下軀干,像一截蠕動的、丑陋的肉蟲;蕭徹那張俊美的臉在搖曳的火把光線下忽明忽暗,
眼神冰冷,帶著一種研究死物般的漠然,看著她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哀嚎,
只為逼問一個早已不存在的所謂“前朝秘寶”的下落。十年,
整整十年暗無天日、生不如死的酷刑!恨意,如同淬了劇毒的冰針,
瞬間刺穿了她的四肢百骸。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尖叫,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沸騰著殺戮的欲望。十年?
呵…林晚的指尖在寬袖的遮掩下,幾不可察地微微一蜷。袖袋里,
一個冰涼堅硬的小瓷瓶緊貼著她的皮膚。那是她方才借著整理妝容,
從陪嫁妝匣最底層摸出來的——蘇家祖?zhèn)鞯拿厮帲按缧慕^”。無色無味,見血封喉,
穿腸爛肚。原本是蘇家先祖留給子孫在絕境中自?;蛲瑲w于盡之物,此刻,
成了她復(fù)仇的第一把利刃。蕭徹見林晚只是凝視著自己,眼神似乎有些空茫,
以為她是新嫁娘的羞澀與緊張。他唇邊勾起一抹志得意滿的弧度,
帶著慣有的、施舍般的溫柔,主動伸手,拿起另一只玉杯,輕輕碰了碰她手中的那只。
“清婉,”他刻意放柔了聲音,那虛偽的深情幾乎要溢出來,“從今往后,
你我便是真正的夫妻,一體同心。飲下此酒,你我血脈相連,福禍與共?!币惑w同心?
福禍與共?林晚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幾乎要當(dāng)場嘔出來。血脈相連?她只想要他的血,
流干流盡!“侯爺說的是?!彼龔?qiáng)迫自己牽動嘴角,露出一絲極淡、近乎虛無的笑意。
那笑意未達(dá)眼底,深黑的眸子里,只有一片凍徹骨髓的寒潭。她微微垂首,做出飲酒的姿態(tài),
寬大的袖口極其自然地垂落,完美地遮擋住了她執(zhí)杯的右手。
就在杯沿即將觸碰到唇瓣的瞬間,她的手腕以一個微小到極致的角度,極其靈巧地一翻。
袖中,那個小小的瓷瓶口無聲地探出,一滴粘稠如蜜、卻無色無味的液體,
精準(zhǔn)地落入了蕭徹手中的玉杯里。酒液微不可查地晃動了一下,隨即恢復(fù)平靜,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在搖曳的燭光與重疊的衣袖掩護(hù)下,
沒有留下絲毫痕跡。林晚屏住呼吸,將杯沿虛虛地壓在自己唇上,做出飲下的假象。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尺子,死死鎖定在蕭徹的手上,看著他帶著滿足的笑意,
毫不猶豫地將那杯致命的酒液,仰頭一飲而盡!成了!
一股冰冷的、帶著血腥味的狂喜瞬間沖上林晚的頭頂。袖中的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用尖銳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絕對的冷靜。她看著他喉結(jié)滾動,看著他放下空杯,
看著他唇邊那抹虛偽的、屬于勝利者的笑容在燭光下擴(kuò)大。“清婉…”蕭徹放下酒杯,
伸出手,似乎想攬過自己的新娘。然而,那聲呼喚的尾音尚未落下,他的動作猛地僵住。
臉上的笑容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間碎裂、扭曲。一種難以形容的劇痛,
毫無預(yù)兆地從他的腹部猛地炸開!那感覺不像是被刀捅穿,
更像是有一雙無形的、燒紅的鐵爪,狠狠探入他的五臟六腑,
在里面瘋狂地撕扯、抓撓、焚燒!他臉上的血色在剎那間褪得干干凈凈,
變得如同死人般慘白。額頭上、脖子上,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暴凸起來,突突地跳動。
“呃…啊…”一聲短促而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從他牙縫里擠出。
他下意識地捂住劇痛絞擰的腹部,高大的身軀猛地佝僂下去,像一只被煮熟的蝦米。
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那雙剛才還盛滿虛假深情的眼睛,此刻被極度的痛苦和驚駭撐得巨大,
死死地瞪著眼前依舊平靜無波、甚至帶著一絲難以言喻冷意的女人。
“你…酒…”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聲音嘶啞破碎,帶著濃重的血腥氣。
豆大的冷汗瞬間從他慘白的額頭、鬢角瘋狂滲出,匯聚成流,滾落下來,砸在猩紅的地毯上,
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濕痕。林晚靜靜地站著,連衣角都沒有動一下。她甚至微微歪了歪頭,
臉上那種近乎天真的、帶著一絲殘忍探究的表情,像是在觀察一只實(shí)驗(yàn)籠里瀕死掙扎的老鼠。
她的紅唇輕啟,吐出的話語,輕柔得像情人間的呢喃,卻帶著淬毒的冰針,
精準(zhǔn)地刺入蕭徹的耳膜:“侯爺,這合巹酒的滋味,如何?妾身特意為您準(zhǔn)備的‘寸心絕’,
可還…滿意?” 每一個字,都清晰地敲打在蕭徹瀕臨崩潰的神經(jīng)上。“毒…賤人!
解…藥…”蕭徹目眥欲裂,巨大的憤怒和瀕死的恐懼瞬間壓倒劇痛,他猛地直起身,
像一頭瀕死的兇獸,用盡全身力氣朝林晚撲去,枯瘦如柴的手指彎曲成爪,直抓她的咽喉!
他要把這個毒婦撕碎!然而,那拼盡全力的撲擊,只踉蹌了一步。
一股更猛烈的、無法抗拒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嚨?!班邸?!
”一大口濃稠發(fā)黑、散發(fā)著刺鼻腥臭的污血,如同噴泉般從他口中狂噴而出,
盡數(shù)潑灑在眼前刺目的猩紅地毯上,濺開一片猙獰的墨色花朵。緊接著,是第二口,
第三口…黑色的血沫不斷從他口鼻中涌出,堵住了他所有的嘶吼和咒罵。他再也支撐不住,
雙腿一軟,“咚”地一聲重重跪倒在地毯上,身體劇烈地抽搐著,
每一次抽搐都伴隨著更多的黑血從七竅中汩汩流出。
眼睛、鼻孔、耳朵…鮮紅的血線蜿蜒而下,在慘白如紙的臉上畫出可怖的紋路。
他的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如同破風(fēng)箱般絕望的抽氣聲,死死地盯著林晚,
那眼神里充滿了無法置信的怨毒和一種…洞悉了什么般的驚駭。他沾滿污血的手指,
徒勞地向前伸著,似乎想抓住林晚的裙擺,
最終卻只徒勞地在光滑的絲絨上留下幾道黏膩骯臟的血痕。他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
用盡最后一絲殘存的生命力,
擠出幾個破碎不堪、幾乎被血沫淹沒的音節(jié):“你…果然…不是…她…”話音未落,
那只伸出的手猛地僵直,隨即無力地垂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輕響。
他圓睜著那雙被血絲和恐懼填滿的眼睛,瞳孔深處最后一絲光亮徹底熄滅,
凝固成一片死寂的灰敗。高大健碩的身體停止了抽搐,像一袋被徹底掏空的垃圾,
軟軟地癱倒在那一大片被他自己污血浸透的地毯上。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內(nèi)臟腐敗的惡臭,
瞬間在奢華的新房里彌漫開來。紅燭依舊高燒,噼啪一聲輕響,爆開一朵燭花。燭光跳躍著,
將地上那具迅速失去溫度的尸體和猙獰的血泊,映照得更加詭異而刺目??諝馑兰?,
只有那令人作嘔的氣味無聲地蔓延。林晚靜靜地站在原地,低頭看著腳邊咫尺之遙的慘狀,
眼神平靜得像結(jié)了冰的湖面。沒有驚恐,沒有慌亂,甚至沒有一絲大仇得報應(yīng)有的激動。
只有一種徹骨的、塵埃落定的冰冷。十年地獄般的折磨,在這短短三分鐘內(nèi),
以最慘烈的方式畫上了句號。她緩緩抬起手,動作優(yōu)雅而從容,從袖中抽出一方素白的絲帕。
帕子一角,繡著幾朵清雅的茉莉。她垂下眼簾,
仔細(xì)地、一絲不茍地擦拭著自己方才執(zhí)杯的指尖,仿佛要擦去什么看不見的塵埃,
又像是某種告別儀式。那白皙的指尖,干凈如初,連一絲酒漬都未曾沾染。
帕子輕飄飄地落下,覆蓋在蕭徹那張被污血糊滿、凝固著無盡怨毒和驚駭?shù)哪樕??!笆辏?/p>
”她看著那方被血迅速洇紅的白帕,唇角勾起一抹極淡、極冷的弧度,輕得如同嘆息,
卻又重逾千斤地砸在這死寂的婚房里,“三分鐘都不用。
”威遠(yuǎn)侯府一夜之間褪盡了刺目的紅綢,換上了觸目驚心的慘白。高懸的燈籠裹上了素絹,
在風(fēng)中嗚咽般搖晃。正廳被布置成了肅殺的靈堂,巨大的“奠”字懸掛在中央,白幡垂落,
無風(fēng)自動。一口厚重的金絲楠木棺槨停放在靈堂正中,尚未蓋棺。府內(nèi)上下,一片愁云慘霧。
下人們身著麻衣,腳步匆匆,垂著頭,大氣不敢出,臉上交織著真實(shí)的惶恐與強(qiáng)裝的悲戚。
前來吊唁的賓客絡(luò)繹不絕,大多是朝中權(quán)貴、宗室勛戚。他們身著素服,
踏入這充斥著紙錢燃燒焦糊味和劣質(zhì)香燭混合氣息的靈堂,表情凝重,眼神卻復(fù)雜地游移著,
不時掃向棺槨,又飛快地掠過跪在棺槨旁、一身重孝的年輕女子。那女子便是林晚,
此刻的身份是威遠(yuǎn)侯新喪的未亡人——蘇清婉。她一身粗麻重孝,頭上簪著白花,未施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