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看來，我似乎是無敵的？
可我明明是個法力廢物。
而且，為什么，我似乎變得突然有力起來？
我的精神力不僅在吸收完那堆黑火后恢復(fù)了許多，甚至我的視線也詭異地變清晰了。
“呵……”哈里亞嘲弄地看了尼普頓一眼。
很快又收回表情，“提絲……”
“你在哪里，提絲？”
她莫名擺回之前那副溫柔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是覺得我現(xiàn)在還會相信她嗎？
我現(xiàn)在確實不太想讓尼普頓的攻擊停下來了……但是他似乎不僅沒心思也沒力氣管我了。
我開始盤算著自己的勝算，又或者說，我該如何在不進入感知狀態(tài)的時候活下來。
法力廢物在他們倆面前活下來？
就不論作為海神的尼普頓了，就連哈里亞也是我無法抵抗的。
我在心里想笑。
這誰能活下來？
而哈里亞仍然在扮演那副偽善的模樣：“提絲，如果你在，可以回應(yīng)我一下嗎？”
“我只是想確認(rèn)一下你的安全。”
“剛剛那個不知名的能力是綁架你的怪物的嗎？”
“你還好嗎提絲？”
我看著她的動作，在想：如果我真的現(xiàn)身，她會保持這個擔(dān)憂的模樣嗎？還是她會突然變臉？
不過，想這么多又有什么意義，難不成她會變臉我就要一直這樣僵持下去？
他們可以休息，但感知是在持續(xù)且大量地消耗精神力的，如果無法繼續(xù)吸收尼普頓的黑火補充精神力，我撐不了多久。
這么想著，我不再維持感知狀態(tài)。
我的身體毫無力氣，不由自主地癱軟下去。
“提絲！”哈里亞游過來將我摟住，她的眼里充滿了焦急和擔(dān)憂，語速也很快：“你沒事吧？剛剛是什么怪物？”
“你的臉色好白……”
“你的頭發(fā)…你的眉毛…還有你的眼睫……”
“為什么全都褪成了白色……”
我最后一次認(rèn)真觀察她的模樣。
金黃柔順的長發(fā)，淺棕色的眉毛，蔚藍(lán)色的眼瞳，微微上翹的眼尾……
很美，但我已分不清她到底是不是“哈里亞”，也分不清曾經(jīng)的哈里亞是否也長這個模樣。
“哈里亞，波塞冬……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