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瀟語對賀景棋的了解不多。
一部分來源于床上,一部分來源于秦獻,這個房子算是她進入他的世界的密碼。
對于秦獻,宋瀟語很難評價。在她父母離異的那段日子,的的確確是秦獻陪著她度過的。她想擁有一個完整的家,秦獻也給了她。
大部分的時間,她把秦獻當作是不懂事的孩子,勤勤懇懇地守著他們的家,等待他回來。只是怎么樣的風言風語都不如眼見為實讓人難受。同樣地,本來她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可看見賀景棋提著她做的蛋糕出現(xiàn)時,她對秦獻的愧疚就消散了許多,有些后悔自己這樣沖動地跑過來。
宋瀟語上前了幾步,將他手里的蛋糕接過在廚房放下,又重新投入他的懷抱。似乎賀景棋才是她避風的港灣,怕他問自己為什么會來。
她不善于撒謊,不提是最好的。
“聽說你過生日,生日快樂,但是好像有些晚了?!?/p>
宋瀟語用雙臂攬在他的腰上,耳畔緊靠在他的胸膛。在這里,她可以暫時忘記秦獻帶給她的困擾。
“沒有給你準備禮物,怎么辦?”
對于宋瀟語的主動,賀景棋開心得不得了。
以至于他完全沒有深究,宋瀟語為何會深夜出現(xiàn)在他的寓所,只因為她給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他就從善如流地接納了下來。
軟香在懷,他也不必做什么柳下惠,從心地順應那汨汨冒出來的渴望,手也攬在了她的腰線。
“禮物?”
“你不就是?”
賀景棋出身大富之家,能用錢買來的東西,從他記事起,就多到數(shù)也數(shù)不清。
所以他根本沒有在意過物質(zhì)上的任何饋贈。
“今天,留在這?”
在他付諸行動前,他還是先問詢了她的意見。
只有賀景棋才會把宋瀟語的到來當成是禮物吧。
掌心的熱度順著腰線傳來,她如今對賀景棋是什么樣的感情,她也說不清楚。明明和他相處的時間并不是很長,但莫名的信任,讓她總是會第一時間想到他。
宋瀟語點了點頭:“好。”
她答應了他的挽留。
賀景棋的生日,是他們相識后,過的第一個生日,宋瀟語覺得挺有必要陪他一起過的。
她張嘴咬在他的唇上,細細品嘗著他的味道。
她伸出手,將他的外套脫下,拉著人在沙發(fā)上坐下。
她難得主動,對賀景棋的渴望又加深了一些。唇齒游移,在他的頸上留下紅痕。
今晚她很想讓他成為她的人。
她很少會有這種想法。對賀景棋的感情,其實在面對他的時候,總是難以克制。
而且,在他出現(xiàn)以后,秦獻的那點事就被她拋諸腦后了。
“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有時間嗎?”
她主動邀約,當作是他們的約會。
約會,是屬于情人間的事。
這個詞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還挺新鮮的。
沙發(fā)是個好地方。
賀景棋還沒試過在沙發(fā)上做。
他的心思已經(jīng)牢牢地釘在了她的身體上,女人身上的體香,把他的火給撩了起來。
喑啞的聲音吐出了一聲“嗯”。
有沒有時間?去什么地方?他沒深想。
千金難買他樂意。
賀景棋把她抱了起來,跨坐在他的身上。他在思考,今夜從哪里開始品嘗這顆禁果。
她的長發(fā)帶著一些波浪卷,當她俯身下來的時候,發(fā)尾剛剛好落在賀景棋的脖頸間。
他吻著她的唇,在她的齒壁上打了個轉(zhuǎn),舔舐著口腔里的每一寸,最后兩個人卷在一起,像是在爭奪著這僅有的稀薄空氣。
他的手掌攀著她的裙擺,撂了起來。
賀景棋的眼底又一次掠過了一些意外,他的呼吸隨之又加重了幾分。
他又吻向了她的耳垂,將那耳朵根的軟骨在口中靈巧地吞沒,很快她的耳朵就變得赤紅潮熱。
他輕輕拍了拍她,叫她趴到沙發(fā)上。
他停了下來,因為他忽然想起來,公寓里并沒有什么計生用品。
“……”
原因很簡單,他從來不帶女人回來過夜。
甚至,他也沒什么空去找不三不四的女人。
自然沒有這個必要備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