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賤人關(guān)進(jìn)花房!什么時候?qū)W乖了,什么時候放出來!”
水晶盒中傳來一陣戰(zhàn)栗。
我瞇起了眼睛。
到底是什么樣的地方,竟讓妹妹的殘魂都為之戰(zhàn)栗?
“好啊。”我忽然笑了,聲音輕得像是毒蛇吐信。
傅云深頓時一愣。
從前那個只會跪地求饒的蘇貍,此刻竟笑得讓他脊背發(fā)涼。
返程車上,傅云深和桑寧在前座耳鬢廝磨。
桑寧故意發(fā)出甜膩的嬌笑,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
我靜靜凝視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樹影,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
笑吧。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下車,保鏢就粗暴地把我拖向花房。
我冷眼掃過傅家奢華的別墅,恨意翻涌。
傅云深一個窮小子,要不是靠我妹妹的氣運(yùn)供養(yǎng),他算什么東西?
不過,快了,妹妹付出去的所有氣運(yùn),都會被我收回。
花房前,傅云深面色陰沉,“蘇貍,若是你現(xiàn)在把水晶盒還給桑寧,跪下認(rèn)錯,我可以饒你這一次?!?/p>
桑寧柔柔一笑,“姐姐,只要你把水晶盒還給我,我也不忍心讓你進(jìn)花房呢,就跪著扇自己一百個耳光好了?!?/p>
我頓時火冒三丈,我妹妹明明有千年的修為,碾死他們?nèi)缤胨酪恢晃浵仭?/p>
他們怎么敢如此作踐她?
見我眼神陰冷,傅云深徹底怒了:“不知死活的東西!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那就進(jìn)去好好反省!“
我被粗暴地扔進(jìn)花房。
墻上貼滿符咒,地上刻著陣法,縛靈索捆仙繩攝魂釘……一應(yīng)俱全。
保鏢熟練地把我釘在刑床上,居高臨下地嗤笑:
“夫人,您為救傅總,連八條尾巴都舍了,現(xiàn)在不過是個廢人?!?/p>
怪不得,妹妹的八條尾巴沒了,和普通凡人沒有什么區(qū)別。
再加上這些刑具和陣法的加持,她如何逃得脫?
“夫人,千萬別這么瞪我,還是好好'享受'吧?!?/p>
保鏢說完,便將陣法啟動。
“轟!“
天雷裹挾著烈焰劈下,皮肉焦糊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
我敏銳地察覺到,身后氣運(yùn)正順著陣法詭異地流失。
原來這花房不僅是懲罰妹妹的刑場,更是傅云澤掠奪她氣運(yùn)的祭壇!
傅云澤,真是好狠毒的心腸。
可這些東西,對于我這條已修煉出十二條尾巴的天狐來講,根本不值一提。
我佯裝痛苦哀嚎,暗中觀察著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傅云澤摟著桑寧再次出現(xiàn)。
他檢查完陣法中充盈的氣運(yùn),露出滿意的笑容。
桑寧迫不及待地搜我的身,卻始終找不到水晶盒的蹤影。
水晶盒早已收入我的妖王法袋,他一個凡人如何找得到?
“蘇貍,把水晶盒交出來!“傅云澤厲聲呵斥。
我眼中噙淚,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云澤,我為你付出一切,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傅云澤神色微動,剛要伸手,桑寧突然慘叫一聲,隨即痛苦倒地。
“云澤哥,她用妖術(shù)傷我!“
傅云澤立即將她摟入懷中,對我怒目而視:“真是死不悔改!來人,把夫人關(guān)進(jìn)負(fù)一層!“